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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喇叭开始不停地催促起来。原来已经可以走了啊,徐子晏笑了笑,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种苦涩的微笑。
可是爱,不是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总是想着要按时更的,但有时候天意比意志力还要容易击溃了我。
恩,比如说停电这回事。
比如我困了这回事。
晚安,各位
☆、第28章
我们懒于承认这个世界对于我们个人的影响,也擅长遗忘关于所有曾经在这之中的煎熬以及在这之后的改变。我们努力地适应着环境,努力地在自己的生活圈子开辟出自己的立足之地,或者换一个词来说,努力地生活着。顺从,适者生存。
王尔德曾经定义过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本质就是改变。我承认了,也喜欢这个词。
女人对于衣服的执着总是让男人无法想象的,这是一种基于对于自身更完美的要求,不仅仅是因为女为悦己者容。特别是在某些情境中,特意地将自己对于衣服的yù_wàng扩大了,这样刻意顺带着完成自己要报复那个倒霉男人的目的。
傅斯现在就是那个倒霉的男人。所以说,有一句话说的好,每一个败家的女人背后总有一个倒霉的男人。和清欢已经试了很多件的衣服了,各种款式的都有。每次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总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笑容,仿佛看着他这种百无聊赖的表情就值得愉悦似的。但很可惜,让她失望了。
傅斯每一次都很诚恳地对着从试衣间出来的和清欢微笑,并对着她的穿着进行了一次次认真的点评。比如现在和清欢穿着的后背网状的红色长裙,“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肤色真的不错,但是也请你记住今晚只是个聚会。我们没必要这么惊人。”又或者现在她穿的这件银色长摆的长裙,傅斯绕着和清欢走了一圈,和清欢的头发被很好地盘了起来,耳旁垂着一缕头发,特意地勾勒出一丝妩媚,只是那一片闪着莹润的光让傅斯有些心烦。傅斯仍然很好地微笑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你眼光存在的缺陷。首先聚会这种场合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穿着;其次,你的身高存在一定的缺陷,我完全看不见你的脚。”他以为会听到和清欢的反驳,没想到她一脸洞悉的笑容看着他,像是终于发现了一个独有的秘密。
…………
傅斯对着旁边的服务人员冷了冷表情,“我已经提前说过了,就把预订的那套同款的拿出来吧。”等着和清欢又进了更衣室之后,傅斯指了指刚才和清欢试过的衣服,“把那些包起来,注意不要让里面的她看到。”
“傅少放心,我们会送到傅少那里。傅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我们明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边笑了笑,也不在意傅少的冷脸,看得出来傅少只是挂不住脸罢了。生意人还是关注生意的好。
在试衣间的和清欢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泛红的的脸,有些嘲笑自己的意味。
华灯初上,夜色遮掩一切。世人喧嚣孤寂,各自找着乐子,或是安于生活。路灯下有人等谁的身影,拉长了悲伤演绎的时间。光晕打在那人的头上,百无聊赖的样子,像是当年自己的模样,虽然明知无望还是奢求。和清欢侧着脸看着车窗外路过的一幕幕的场景,光影在她的眼睛里快速地划过。她的手指停在车窗的那个位置,慢慢地画着一个圈,最后忘了挪动。
傅斯在专注地开着自己的车,偶尔盯着车上的那个挂坠发着呆。他们其实是两个很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得到过和失去过,不同的执着和理智的放弃。太多的不同了,连寂寞和孤独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彼此的舔舐和安慰,像是同类的呼吸,夹杂着说不清的怜悯。
车子开得实在是平稳,只有傅斯安静的呼吸声,和清欢慢慢地有些困倦地睡着了,那只手慢慢地从车窗上滑落,傅斯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轻轻地放下了她的手。幸好现在前方没什么车,心底暗叹。缓缓地停靠在路边,将身上裹挟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和清欢微微地动了一下,依稀有些舒服的喟叹,然后又继续睡着了。傅斯低着头看着她的睡着时放松的表情,微微地勾起嘴角笑了,那笑容纯然无邪,带着暖意。等了一会儿,傅斯这才又发动了车,平稳地行驶着。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了。
有人问我,会不会很长呢,我觉得不会太长呢,是我更得有些慢。
就像王子与公主的故事一样,描写王子怎样千辛万苦终于和公主在一起了,但是我不会再提到以后了呢。因为以后是个变数,我们也不想知道。
所以,如果他们有一天真的在一起了,那好吧,我就完结了
☆、第29章
宁青青在二楼她自己的房间里,她今天的打扮仍然延续了以往的那种优雅知性的气质,在聚会之中也不显得出格。总之,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只要乖巧地充当一个陪侍品,善解人意,聪明而知进退,这样就足够了。她的母亲对她一贯的要求也只是,你可以聪明,但要看清时间、地点和你面前的那个人。徐子晏对她来说极为重要,她不希望破坏在他心目中的一贯形象。
更何况,自她回来以后,徐子晏对她一贯若即若离,哪怕她主动邀约,哪怕她主动去找他,徐子晏也只是以对待一个熟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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