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知道杨四郎在看着这一切,但是他已经不在意了,他乐于在所有人面前宣誓怀里的少年是他的,他难得温和的亲吻着少年的身体,下/身的攻击却并没有因此放缓,反而越加热情,企图让身下的人情动难已。
直到那地方忽然收缩急促,少年的呼吸也越发凌乱,果然没多久,少年已经承受不住的发泄了出来,明德被那紧致的收缩激得越发情热,又迅速的动作了几十下方才释放在少年体内。
享受着少年因承受不住被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栗,明德把人紧紧抱进怀里,享受颠峰的余韵,然而还没等他再有动作,忽然就觉得手脚无力,一阵眩晕感传来,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少年已经把他狠狠的推开了。
少年胡乱的套上了衣物,手中的金刀一直不曾离开明德的脖子。
他冷静的从明德脱下的衣物那里翻出了杨四郎所中的mí_yào的解约,那种mí_yào明德曾经给他下过,杨七郎一直都知道对方是有解药的。
把解药丢到杨四郎怀里等待药效发挥,杨七郎面无表情的看着被他制住没了反抗之力的明德,
目光毫不掩杀意,可是他终究没有动手。
他的表情森冷,俊秀的面容仿若雕塑,明德看着他,如果不是那人身上□在外的吻痕,实在很难相信对方前一刻还在他身下被他为所欲为。
他无声的笑了一下,还真是陷进去了,明明他总是和自己作对,但为什么却还是动了心呢?
大约也是因为,只有这样的杨七郎,才是那个永远活在目光焦点的他,才是真正让他动心的杨七郎。尽管有时候他也恨透了他的冷静自恃和从容。
却也偏偏,为这样的他心动。
逃跑的计划因为有大辽太子当人质而意外的顺利 ,其间杨四郎几番想要和杨七郎说话都没找到机会,中途又因为明姬和其手下的c-h-a手而差点失手,但好在柴不凡及时出手相救,等他们脱离了大辽的境地,便把明德放走了,大辽因为太子被捉而大乱军心,明姬恐怕也有意思想要东风再起,明德回去后,怕也是没有机会再来纠缠他了。
杨七郎为此松了口气,但是自那一夜后,至今已经过了近半月,他们都即将回到汴京了,杨七郎却一直没再和杨四郎说一句话。
感情的事,剪不断,理还乱,对于明德对他做的事,杨七郎有现代人的思维都有些难以接受,他不认为杨四郎会不在意,更何况,他们之间,还因为明姬的事留了一道梗。
眼看着离汴京越来越近,杨七郎却提议在城外留宿一宿。
杨四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当夜,杨七郎就留下了书信想要离开,却不巧被因为担心而跑来看他的杨四郎撞见了。
“小七,你要去哪里,你不能走,你怎么可以走……”
杨七郎怔了一下,却并没有闪躲,平静的直视着杨四郎:“四哥。”
杨四郎就顿在了那里,自那日之后,杨七郎一直不曾与他交谈过,竟是那日之后的第一次唤他四哥,但是杨四郎却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无措,他直觉杨七郎接下来的话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杨七郎表达离开的意思很坚决,但是却只有一句话,他说:“四哥,我累了。”
杨四郎忽然惶恐的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能够挽留下少年的理由,他不安又痛苦的看着他,却又不知所措。
他想说我们可以回家,可是想到从路上听到的关于杨业已经平安回去的消息,又想到小七和明姬的婚事已经人尽皆知,也不知回去将会面临什么局面,他想说你还有我,可是他能做什么呢?大辽的那个晚上已经在他心里埋了根刺,他无法辩驳自己对少年的伤害。
但是如果现在不开口,杨四郎忽然就有种会永远失去这个少年的预感,电光火石之间,他做了一件事,死死的从后背抱住了少年。
他无法理解小七曾经受过的屈辱,也不知道他曾受到的伤害,可是他只有这唯一一次赎罪的机会,他不能失去他:“我和你一起走。”
不知为何,开口前他没有多想,开口之后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后悔,反而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是的,他为杨家,为大宋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现在比起他曾经的梦想,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需要他珍惜,杨四郎忽然觉得心底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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