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将口袋里的清凉油掏出来,随即又想到什么,“唔,先别抹,阿泽,我去问问。”说罢下楼去了。
没过多久,陆枭略带兴奋地上来,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叫道纪泽,“走吧,阿泽,带你去个好地方。”
出了吊脚楼,陆枭同纪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寨子后面的林子里走去,身后还跟着几个拿着枪的缅甸人。纪泽疑惑地看了眼身边的陆枭,“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也许又痒又热,不过再躺一会儿他可能就可以睡过去了。
陆枭却是一把将纪泽的手牵住,不容挣扎地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跟我走就是,阿泽。”四周都是黑黝黝的树林,茂密的树木遮蔽得头顶只窥见星光点点。一层又一层的叶子在甚少见天日的树林里腐败而去,散发着古怪的味道,间或有凄厉的鸟鸣划破夜的寂静。是有点y-in森恐怖,纪泽却是全方位地调动自己的警戒,因为在这样暗无天日的树林里要是遭到什么人或者野兽的攻击防不胜防。
陆枭似乎感受到他的戒备,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用手指轻轻在纪泽的手心里扰了下,“放心,阿泽,有人跟着,没事。”
愈走却愈感觉到空气流通,直至走出小树林子,豁然开朗起来,原来是条小河,河的对岸也是一个漆黑的树林,不远处是巍峨的高山耸立。整个星空干净剔透,清澈无比。河边不时有晚风吹来,丝丝凉意,拂面而过,纪泽顿时觉得方才的烦热躁动被吹得一丝不剩。
“我们是要来这里游泳?”纪泽的眼里跃跃欲试。陆枭放开他的手,微笑着道,“我更愿意称之为鸳鸯浴。”
无视,纪泽直觉选择这一对策,边将上衣脱掉,边往河边走去,星光下,修长如玉的背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人,却又透着那么一股倔强以及傲娇。陆枭先是摸着下巴笑呵呵地将目光在纪泽的背上驻足了许久,直至某人已经“噗通” 一声下了河,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健壮充满着力量。
这条小河清澈见底,并没有多深,顶多到胸膛,水下的小草小鱼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水流又不急,水温冰凉,真的是非常适合游泳。在水里像条失水多时的鱼一样翻腾了半天,纪泽一把从水下跃起。全身上下挂满了水珠,盈盈润润,连眼睛都仿佛被染上了一层水色,在陆枭眼里看来就像条从远处游来的美人鱼。
这只美人鱼还十分没有自觉地用双手抚了抚面上的水珠,摇了摇脑袋,黑发上的水ji-an地到处都是,脸上的神情满意十足。似乎被这样惬意的略带点淘气的纪泽蛊惑到了,陆枭原本笑意斐然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起来,方才一下水还觉得冰冰凉凉的,现在却又觉得火热起来。
见纪泽还想潜下去继续游,陆枭一把将抓住他修长的手臂,星光下,纪泽原本白皙的身子还留有蚊子叮过的痕迹,活像n_ai油蛋糕上面搁了一颗颗草莓。在此时的陆枭看来,诱人无比,只想着一口吞下去。
陆枭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涌动,眸色深邃,“阿泽,就在这里吧,玩一会儿就上去,水里可能有蛇得,现在可是夏天,冬眠的蛇都出来了。”
纪泽不疑有它,只觉得陆枭抓着自己的手比起刚才林子里的温度上升了许多,烫烫的,热热的,是要灼热心头一般。
于是,甩开陆枭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大手,纪泽正色道,“陆枭,现在是什么人了,说说,你到底来缅甸干什么的?”
陆枭笑了笑,不甚在意,“来缅甸金三角么,一是翡翠,二是海洛因,我不是珠宝商,你猜我来干什么?”
纪泽抹了把脸,试图看清陆枭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关于海洛因的玩笑,他们之间开不起。收起刚刚的惬意轻松,纪泽放在水里的手紧紧地攥了一下,沉声道,“陆枭,你要是真的来缅甸买海洛因,我会先杀了你再回去自首。”
“这世上多少人贩毒制毒,为什么我陆枭就不可以从这里买再拿去卖大钱?” 陆枭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纪泽的眼神,同样低着声音严肃地问道。
“制毒贩毒,滔天大罪,陆枭,你何必再执迷不悟,我知道你聪明能干,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s-hi鞋!再说……”
纪泽阵阵有声道,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未放弃过自己心中的准则和大义,即使此刻身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即使面前的人是自从身份暴露后一路相持走来的陆枭。
却不知这样的绷着脸神色肃然的纪泽在陆枭眼里看来更是欲罢不能,这个人,怎么可以用这么好看的脸这么明亮的眼睛,絮絮叨叨地企图劝服自己?也许,用身体更有效果一些,陆枭狡黠地肆无忌惮地将眼神从纪泽润s-hi的黑发扫到在水里隐隐起伏的胸膛,j-i,ng瘦却不单薄的身子,因为连日的伤痛奔波愈发明显的j-i,ng致锁骨。
男人长成这样真是犯罪,偏偏心里嗨想着正义大公无私什么的,陆枭叹了口气,忍耐许久的耐心终于在纪泽不停地张张合合说着什么“法律”“公正”“死罪”之类的话中爆发。
即使是现在水里的阻力对他来说也是不屑一顾,陆枭三步上前,轻舒长臂,将依旧沉浸在自己“正义”的劝说中的某人一把揽在怀里。原本在冰凉的水中泡得肌肤也清清凉凉的纪泽一下子就落入一个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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