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蓝吃饱后从厨房里走出来,还在嘀咕着。
星月浅笑着,世子妃赚钱赚得乐滋滋的,哪里还记得祭五脏庙。
走了几步,寒初蓝忽然觉得头有点晕,她忍不住抬手扶了扶额,又揉揉太阳穴。
“世子妃,你怎么了?”星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着。看到寒初蓝忽然红起来的脸,星月立即扶住她,一边把她扶往房间,一边低声唤来彩月,吩咐着:“彩月,世子妃不舒服,快点去告诉周妃,给世子妃请个大夫来。”
听到星月的叫唤声,所有暗卫都涌了出来,看到寒初蓝一张俏脸通红,彩月立即就去找周妃。星月摸了一下寒初蓝的额,脸色一紧,低叫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发烧了。”
寒初蓝觉得头重脚轻的,在星月扶着走的时候,又觉得天在旋,地在转,接着眼前一黑,她就失去了知觉,晕倒在星月的怀里,这下子把所有暗卫都吓到了。
星月一边把寒初蓝抱着飞奔回房,一边吩咐着朝云,“快,联络代大师。”寒初蓝不像是感冒那么简单。
朝云应声。
其他人则迅速去打来冷水,先用冷手帕给寒初蓝护脑。
星月还用冷手帕去给寒初蓝擦身子,在解开寒初蓝衣服的时候,看到她在地道里扒下来的死者衣服还被她穿在身上,那是没有办法之下的权宜之计,星月赶紧就把那个死者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去,以为寒初蓝是晦气所至,脸色越发绷得紧紧的。
“这是谁的衣服?”
彩月从外面回来,一进房看到被星月扔到一边去的衣服,随口问了一句。
星月用冷手帕给寒初蓝擦着身子,见到彩月进来,低低地吩咐着:“彩月,先把那套衣服藏起来,不要让其他人看到,这是谁的衣服,以后再说。”
彩月嗯了一声,把那套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捡拾起来,小心地藏好。
才把衣服藏好,周妃和李氏就先后地进来了。
“蓝儿怎么了?怎么又会发烧的,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还好端端的吗?她身上是否又受了伤?”周妃心疼地问着,李氏也显得特别的紧张,两个人走过来,一个人在床头坐下,一个在床尾坐下,都伸手去检查寒初蓝身上是否有伤,周妃触到寒初蓝的额,顿时低叫起来,“天哪,好烫手!”
李氏也摸了一下寒初蓝的额,也低叫着:“怎么会一下子烧得这么厉害?”这人都烧晕过去了!
大夫又还没有到,大家只能不停地给寒初蓝换手帕。
星月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寒初蓝受伤那会,元缺说过的话。元缺说寒初蓝的被子被人下了无色无味的毒,那种毒需要天天闻着,随着日子的加长才会毒发,毒发时的症状就像发高烧一般。
元缺当时吩咐过寒初蓝,让寒初蓝过段时间就装病的,她便以为元缺扔了被子,寒初蓝就不会再毒发,就连寒初蓝也觉得不会再毒发,正在计算着日子要装病呢。此刻忽然病倒,该不会是毒发了吧?难道寒初蓝新换的被子也有毒?还是当初闻了些许就中了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只能去找元缺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元缺差人送来的一颗药丸,寒初蓝听了元缺的话,服下了那颗药丸,难道那颗药丸是毒药,让寒初蓝此刻毒发?
想明白了这一点,星月立即扭身就走,她要去找元缺算帐!
大夫被紧急地请来,他替寒初蓝把过脉后,却满脸惊诧,从脉像上看寒初蓝根本就没有生病。他再触摸寒初蓝的额,一碰是觉得很烫,可是让手在她的额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发觉寒初蓝的高温只是表面的,并不是真的发高烧,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表面高温,又晕倒。
“大夫,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间就发起高烧了,还烧得这么厉害。”周妃担忧地问着大夫。
大夫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周妃娘娘,在下替世子妃把脉,世子妃的脉像平稳,根本就没病。还有,世子妃只是表面高温,实际上并不是真的发高烧。不过……”
大夫也有几分的不确定,怕自己医术太差,没有看清楚,“这只是在下的推测,在下先替世子妃开个退烧的方子,周妃娘娘最好就是请御医替世子妃瞧瞧,如果能请得到元国舅,更好,像世子妃这种情况,估计御医们也会束手无策的。”
听到大夫这样说,周妃再一次去探寒初蓝的额,一触手感觉是真的很烫手,可她的手留在寒初蓝的额上稍微长一点时间,就感觉不到烫手了。她不放心地再用自己的额去碰触着寒初蓝的额,也是感觉不到烫,体温貌似真的是正常。
手的感觉有时候会错误,用自己的额去触碰对方的额,就容易确认是否真的发烧。
不过周妃也是不敢大意,一边又差人去宫里请御医,一边吩咐着大夫先帮寒初蓝开张方子,如果寒初蓝真的发烧,她又听信大夫的话,会耽误了寒初蓝的病情,寒初蓝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向夜千泽交待?
想到元缺,周妃却是万分的晦暗,以夜沐摄政王的身份都无法请得到动元缺呢,她怎么能请得了?再者元缺现在哪个角落里,也没有人知道,教她去哪里请?
只能先等御医瞧过了再作决定。
暗卫们联系上代青,因为暗卫没有说清楚前因后果,倒是把代青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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