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摄政王府,嫂嫂要是没事了,第一个通知朕。”夜无极吩咐着自己的暗卫,那名暗卫恭敬地应声,却没有马上退下,夜无极抬眸,冷冷地盯着他,冷冷地问着:“还有事?”
暗卫默默地望着夜无极,夜无极大怒,低冷地喝着:“退下,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操心!”
暗卫还是默不作声,只是不敢再望着夜无极,默默地一闪身,消失于夜无极的面前。
狠狠地捶了一拳案台,夜无极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捶案台,就是心里郁闷。他的表现那般明显了吗?连他的暗卫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他对寒初蓝的关注已经超出了利用的范围。
有一瞬间,夜无极体会到自己舅父爱而不得的痛苦。
片刻后,夜无极还是唤来了宫人,问清楚寒初蓝是真的突发急病,依旧是发高烧,不同的是这一次烧得特别厉害,一发病人就晕倒了。
示意宫人退下,夜无极的剑眉锁得更紧了。
就算是发烧,也不会一发病人就晕倒的,寒初蓝这一次发病,肯定有古怪。
夜无极刚刚还有着几分担心的,此刻一点都不担心了。
他那个神医舅父还在帝都,有舅父在,寒初蓝就算想死,也要经过他舅父的同意。所以,他无须再担心,他现在想知道的是寒初蓝在玩什么把戏。
……
星月赶到元府的时候,元缺刚好从外面回来,被她逮个正着,她二话不说就扑向了元缺。
元缺连还手都没有,只是微微地错身,星月一招便落了个空。
“元缺,把解药交出来!”
星月紧接着又出了一招。
元缺还是微微地错身,依旧没有还手,但也不让星月碰到他的衣裳,听到星月冷冷的命令,他淡淡地笑着:“什么解药?”
“你上午差人送给世子妃服下的那药是毒药,立即把解药交出来!”星月停顿下来,阴冷地瞪着元缺。
元府门前的守卫看到有人来挑衅自家这位少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大呼小叫着上前帮忙。他们只求少爷不要把别人打死在自家门前,惹上晦气就行了,压根儿不用担心少爷会被人所伤。
元缺微微地闪烁着黑眸,星月紧盯着他,却无法看透他微微闪烁眼眸的意思,他的眼神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像两潭深井。“那个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吃了?”
闻言,星月又是一招杀招扑过来,直取元缺的膻中穴,狠不得一掌就把元缺送上西天去。
元缺还是没有躲闪,但在星月的玉掌拍过来时,他随意地,动作很潇洒,也很优雅,更很好看,接了星月一掌。砰的一声,两个人对掌,元缺依旧站在原地,晚风吹动着他身上那袭白衣,显得玉树临风。而星月却被他的内力震飞十几米远,落在地上时连吐了两口鲜血,爬了几次都爬不起来,明显是受了内伤。
星月是夜千泽调来的八名女暗卫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在元缺面前,却被他随意一掌就震飞了。
潇洒地转身,元缺就往府里走去,在跨过门槛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倒出来几颗,想了想,又把药丸塞回瓶子里,再从怀里摸出另外一瓶子药,又是倒出了几颗,想了想,他再次把倒出来的药丸适数地塞回瓶子里,人又要往府里走。走了一步,他又停下来,把他刚刚摸出来的第二个药瓶子揭开了盖子,从药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来,扭身往回走。
他走回到星月的面前,很粗暴地擒住星月的下巴,一边把星月的嘴巴扳开,一边把那颗药丸往星月的嘴里塞去,一边说道:“看在寒初蓝的份上,让你多活些时候。”
逼着星月吃下了那颗药后,元缺才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瞟着星月,说道:“寒初蓝对我那般的信任,你们这些人却喜欢拿小人之心来度我这个君子之腹。回去!好好地照顾她!”
说完,元缺扭身离去,这一次不再回头。
他才进府,代青就赶到。
见到星月受了伤,代青把星月挟着离开元府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才塞了两颗治疗内伤的药给星月吃下,等到星月调息好,他冷声斥着星月:“星月,你是她们之中最为沉稳的那个,这一次怎么能这般的冲动。凭你一人之力能拿元缺怎么样?”
“代大师。”
星月自责地垂下了眸,自知自己单独前来找元缺算帐不是明智之举,可一看到寒初蓝那般的信任元缺,元缺却毒害寒初蓝,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代青沉声问着:“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月在代青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把元缺当初给寒初蓝换药时,说过的话,以及今天在出门之前,元缺差人送来了一颗药丸让寒初蓝服下,就连她们主仆俩到楚王府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代青。
代青先不去管楚王府地道里的死者是谁,也不会认为寒初蓝穿着死者的衣服就粘上了晦气而发病,他认为寒初蓝此刻就是一个陷阱,是元缺挖的陷阱,却是把寒初蓝当成了诱饵,这个陷阱,寒初蓝也必须是诱饵,目的就是为了找出那个借着看望寒初蓝而在寒初蓝被子上下毒的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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