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芯诚是一名高手,他用唇膜拜着娇人白嫩而柔软的身躯,温柔且体贴,他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顺着娇人的背部到脊椎的底部,探索着美丽的曲线。去。
娇人拱起身躯,性感的弧度会自然的激发了李芯诚潜在多年的情欲,诱发着他身为男人身体内qíng_sè的。
半眯着眼眸,浪荡在这感官的刺激世界,娇人想:她跟李芯诚到底是谁放纵谁了□?而这些年,谁上了谁的床?又污秽了谁的榻?
李芯诚惩罚性的咬了咬娇人小瞧的耳垂,用低哑的嗓音魅惑道:“在不专心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娇人扬唇一笑,极其自然的搂住李芯诚的颈项,微微用力,之后半仰着娇美的小脸,低声道:“我们这样算不算啊?”
李芯诚轻声一笑,抬手摸了摸娇人已经布满红晕的小脸,俊美的容颜上带着宠溺与呵护,低语道:“不怕,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护着你,不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永远也不放开你的手。”这是李芯诚第二次的承诺,挚诚而坚定。
娇人微微一笑,用红艳的薄唇贴上李芯诚那薄且冷酷的唇,用力的撕咬,直到咬出了鲜血,她不紧不慢的以舌尖划过那血腥的红渍,露出艳潋的微笑。
“娇人。”低声一语,李芯诚在心里直骂她这个勾人的小妖精。
轻笑一声,娇人慵懒而自在的躺在李芯诚的身下,感受着彼此身体点滴的变化,眼眸飞扬,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这一次,你输了。”
李芯诚低声一笑,纵容的神色中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轻声道:“是,我输了。”他在遇见这个小精怪的那一刻已经输了。
微微一笑,娇人带着小小傲慢的挑起了眉尾,小手一点点的探入李芯诚尾椎的底部,像一个女王在检阅着自己的士兵一样,骄傲且从容。
李芯诚的身体微微一顿,僵直了分秒,随后扬起无奈的笑容,看着娇人,调笑道:“你这个坏东西,就这么想占我有的身体?”
娇人抿出一笑,露出无害的笑容,手指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玩弄般的点着李芯诚骄傲的不容任何人挑寻的位置。
“不可以吗?”娇人无辜的看着李芯诚,仿若不明白此举的含义一般。
“我若说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李芯诚淡淡一笑,迷人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娇人。
“当然。”娇人同样回以淡淡的微笑,只不过却疏离些许。
李芯诚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底泛着宠溺之色:“我什么时候不都是纵容你的嘛!”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娇人轻咬薄唇,莞尔的看着李芯诚,小手又不老实的的动了起来,眼眸却是微微一眯,细细的观察着李芯诚的反应。
李芯诚轻蹙着眉宇,忍受着身体不适,尽量放松着自己,李芯诚晓得娇人的一些坏毛病,她这举动就是在刺探着自己,看自己能否为她放下自尊。
脸上含着浅淡的微笑,娇人白嫩的手指一点点的在李芯诚的菊花周围轻抚着,圆润的指尖时不时的划过那娇嫩的□,带去痒痛的快感。
仰头看了看李芯诚隐忍的神情,娇人挑起薄红的小嘴亲吻着李芯诚。
李芯诚微微一愣,随之反客为主,富有技巧的勾搭着娇人香嫩的小舌,冰冷的唇包裹着炎热的情,似乎要燃烧掉娇人一般。
娇人一边回应着李芯诚,一边探索着李芯诚最为神秘的地带,一点点的深入、浅出,模仿着最□的举动。
“娇人,你是我的。”李芯诚用低沉的嗓音柔情的说道,满眼倒是娇人的身影,这一刻,他等的太过长久了。
娇人勾唇一笑,不言不语,却是慢条斯理的解开李芯诚的衣衫,在她的内心,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她是干干净净的来到这个世上,即便已经沾染了满是红尘,可临去的那一天,她依然希望可以孑然一身的离开,这世界在大,等她灰飞的那一刻,也只不过是变成渺小的尘埃罢了。
世间,在坦然的一刻,便是□相见的那一秒,李芯诚养育了娇人如此之久,却从未见过这般娇嫩的娇人,洁白、粉嫩、甚至带着一股子神圣的堕落,天使已然落入人间。
李芯诚是一个薄情的人,娇人是一个凉薄的人,这样的二个人相遇注定是要彼此伤害,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情与欲的时间,在娇人的手彻底的探入李芯诚身体的那一瞬间,李芯诚同样挺身进入了娇人的身体,不含柔情,冷酷的刺入,让彼此都无法忘记这一刻的疼痛。
脸上始终带着灿烂的笑容,娇人缓缓的把手指抽出,如凝脂白玉一般的玉指沾染着鲜红的血渍,血红的颜色缠绕着那近乎透明的白,绯艳中带着,惑人的迷乱。
“你这个妖精。”倒吸一口气,李芯诚呢喃低语着,之后狠狠的撞击着娇人娇嫩的身体。
轻吟一声,娇人索取的拱起了柔软的身子,在欢愉的面前,娇人一贯不晓得何为羞涩,她喜欢性(和谐)爱,崇尚性(和谐)爱,在她看来,完美的性(和谐)爱是一种人体艺术,而及至的欢愉也只有性(和谐)爱可以给与。
娇人就是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小东西,在旁人的眼中,她甚至是放荡的代名词,可在与娇人一起浪荡过的情人的眼中,娇人是纯真的代名词,因为只有纯真人才可以用不含一丝□的语调来谈论着性与爱之间的关系,不是苍白的描绘,也不是艳情的色(和谐)欲,而是一种莽撞的自我描绘,用激情与点燃的情(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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