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快点结束跟池芽之间的关系,然而此刻,他知道了清湛喜欢池芽,如果池芽就是仙仙呢……夜行发现他的情感和思绪有些不能控制了,不知道是什么在牵扯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情十分低沉,让他十分不舒服……他有些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和地位。
他抬眸,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那片黑望也望不穿,任凭他怎样的想看破它,都无法看破……他眯眸,琥珀色的眼底全是恳求和痛苦,神啊,告诉我,这情绪终究是什么……
☆、不平常
季湮生将付清闲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只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才会晕倒,而且精神状况有些不佳,近期需要静养,季湮生得知后,第一时间替付清闲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以防她醒来后,依旧执意要上班。
挂完点滴,付清闲便执意要回家,季湮生无奈,只得送她回家,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沉思,该怎样告诉付清闲他擅自帮她请了一个月的病假,最后他打算先从她的病况入手。
“清清……医生说你是受了严重的刺激才会晕倒,而且他说你最近精神状况有些不太好,需要静养……”
付清闲本来还是撑着下巴的手,随即放了下来,斜眸看向驾驶座上的季湮生,冷声道,“你不会擅自帮我请了病假吧?”
“……”
季湮生扶额,他是该庆幸他们俩默契如此十足,不需要他开口她就知道他做了什么,还是该不庆幸这种默契,他在她面前连撒谎的机会都全然没有?
“季湮生,你这么多管人间的闲事,回了阴间以后不会受到惩罚吗?”
他一怔,突然才发现了这一点,他管的人间的事好像太多了,而这些本就不应该是他参与的……
“干嘛?你担心我?”
付清闲见他调侃的模样,没有回话,侧脑靠在窗户上,合上了双目,季湮生见状,认为她是真累了,毕竟此时已经凌晨,便不再说话,专心开着车。
付清闲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这一觉睡出了她十九年人生以来第一次超长记录,她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将近二十个小时。
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黑的,付清闲微微动了动头,转向窗户那边,透过窗帘缝隙那边看到了外面的夜幕,微微皱眉,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了太久,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莫名感到一阵冷意,便折回脚步走到门另一边的衣柜换了一套秋天的睡衣,才去了客厅。
季湮生早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动静,早早的将煮好的粥端了出来,付清闲一出去便看见那冒着热气的粥,头痛好像瞬间轻了不少,她走过去,在季湮生拉好的椅子上坐下,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他就在一旁那么看着她,眉梢不由慢慢蹙起,明明睡了挺久的,怎么脸色这么差?
“清清,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好。”
季湮生抿唇,医生只说她情绪不好,并没说她身体有什么问题,她也许还是在在意萧凛那件事,对了,有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清清,萧凛不是你杀的,是付望曲的那个儿子付植杀的,他在你之前也约了萧凛去应付酒店,也给萧凛下了□□。”
付清闲眸光微闪,缓缓放下了手上的勺子,垂着眸,敛着眉,季湮生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绪,只听到,她飘飘忽忽的一句,“哦。”
付清闲将剩余的粥喝完就回了房间,徒留季湮生一人沉郁的坐在客厅,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太平静了,清清太平静了,即使她性子冷淡,但是也不会像刚刚那般……
卧室内,付清闲伸手缓缓将窗帘拉开,打开了窗户,夜晚的风像强盗一样强势的钻了进来,吹的她一阵寒颤,她将头轻轻靠在一旁的墙上,斜眸睨着漆黑的天空,那样的神秘,那样的宽容,那样的无穷……
萧凛不是她杀的……所以呢?所以她没有罪?……是吗?呵,那她是什么,杀人都杀不了她算什么?难怪……难怪所有的人都伤害她,因为她就是个垃圾……
付清闲生病了,她很清楚,但是这次她不想救自己了,不想像过去那样,在家长会永远只有她替自己开的时候安慰自己,在被亲人利用的时候安抚自己,在坐巡逻车的时候抚慰自己……她不想了,放弃自己吧,付清闲,只有你自己救你这条烂命了,没有人在意了,算了吧,就这样吧……
季湮生发现付清闲昏倒的时候是在隔天下午五点,从昨日付清闲吃饭时怪异的表现就让他十分担心了,这次她一觉又睡了那么久,一天几乎只喝一点粥,这样身体肯定会出问题的,于是他做好了饭便去了她的卧室,推门便看见付清闲斜倒在窗户旁,风吹得窗帘“哗啦哗啦”的作响,他立即将付清闲公主抱抱了起来,快速向外走去,出门前不忘从衣架上拿一件外套披在付清闲身上。
池芽听到门铃声,缩在床上翻了个身,很不想去开门,可那门铃声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她气恼,只得掀起被子去开门。
“谁啊?!大晚上的,扰民!”池芽气愤的开门,可当她看到门外的季湮生手中的付清闲时,火气瞬间灭了,转而变为了焦虑,“清清闲怎么了?!”
“不知道,你摸摸她的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季湮生说着,眉梢依旧紧蹙,池芽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喝热汤时眼都可以不眨一下,后知后觉到他不是不怕烫,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温度,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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