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翟修礼为何要如此坚持,但是入了翟家大门之后,她懂了。
这根本就是要见家长的节奏啊!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花心明小小地瞪了翟修礼一眼,恼怒的心情表露无遗,似是在说,“这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翟修礼不急也不恼,指尖在花心明的手心上摩挲着,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心情愉悦。
只见翟修礼的爷爷、父母都坐在大厅,看见他们进来,三道视线整齐地投在他们的身上,准确来说,是投在花心明身上。
“爷爷、爸、妈,这是我女朋友花心明。”
花心明被翟修礼牵着走入厅堂,她只能硬着头皮向还在对她“虎视眈眈”的三人一一问好。
翟老爷子神采奕奕,许是军人出身的缘故,他凌厉的视线还落在花心明身上,颇有审视的意味。翟父只是轻轻颔首,礼貌地回应她的问好,在看清花心明容貌时俊脸稍有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唯有翟母……看向花心明的双眼闪着噌亮噌亮的光芒,就像是小孩子看到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这个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只见翟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围着花心明转圈圈,跟翟修文看到她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花心明嘴角微抽,要说这两人不是母子,她一百零一个不相信。
“妈,这是心明给您的礼物。”察觉到花心明的尴尬,翟修礼将准备好的东西摆在翟母面前,替她解围。
翟母接过礼物,毫不顾忌地当着花心明的礼物拆开,看到其中是一条包装得极好的丝巾时笑开了眼,还将丝巾往自己脖子上试戴了一下,笑问花心明,“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此言不假,翟母保养得当显年轻,就算是披上了花心明按照自己喜好所选的花俏丝巾也很好看。
翟母笑弯了眼,“这礼物很合我意,你这孩子真懂我心。”
翟老爷子干瞪着眼看着翟修礼将礼物给翟母而没有却没有他的份,便不平衡地哼声,将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在翟修礼身上,“臭小子,你还记得回家啊。”
“当然记得回来,爷爷,这是心明孝敬您的。”翟修礼神色将备好的礼物恭敬地递给翟老爷子,他还不忘记将另一份礼物也送到翟父面前。
看着翟修礼送出的三份礼物,迟钝如花心明也终于明白翟修礼昨天为什么要她陪着去百货商城了。
阴谋!天大的阴谋!
翟修礼早就有将她带来见家长的意思!
妄她还单纯地只当今天真是陪他来交接工作,怪她太傻太天真。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讨到礼物,翟老爷子的脸色霎时变好,连带着对待翟修礼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看着翟老爷子亲自表演的一出变脸戏曲,花心明额上划下三根黑线,看来这翟老爷子还是一位老龄儿童啊!
翟母的性格开朗随意,跟花心明的性格又颇为相像,花心明很快就与翟母在聊天中渐渐熟稔起来,起初的拘谨早就被她给抛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山沟沟中了。翟老爷子则在一旁看着,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满意,很快,两个人的聊天就变成了三个人的聊天。
“修礼,来书房。”睨了一眼正聊得正欢的三人,翟父对翟修礼道。
在临上楼前,翟父将花心明认认真真地再打量了一回,眸中复杂,最后一切复杂都化作无声的叹息。
看见花心明与自己母亲、爷爷的零缝隙相处,翟修礼心中对花心明的担忧也渐渐放下,放心地随着翟父上二楼书房。
注意到花心明的视线尾随着翟修礼,翟母心中了然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理他们,他们父子都一个样,把工作看得比天高。”
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暖意,将视线收回来,就正好听到翟母的这样一句话,花心明非常赞同地点头,看翟修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工作便知道此人一定是工作狂。
“不过,这还是在他们没有家庭之前。有了家庭后,在他们心中,家庭就远大于一切。”翟母微微一笑,意有所指,“所以你不必担心会独守空房。”
花心明拿起桌面上茶水的手抖了一抖,她真该庆幸自己还没有喝入口,不然,她会直接来一场心明散雨,将茶水全部喷出。
那样,她就尴尬了。
“对对对,以家为重可是咱们翟家从修礼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传下来的传统,老爷子我从小就教导他们家庭乃一切活动的中心的道理……说起来,他们能以家庭为重,我这个做父亲做爷爷的功劳最大!”
花心明汗颜,敢情翟老爷子这么一番长编大论是变相地为往自己脸上贴金做铺垫啊!
“我回来了。”突然,一道声音匆匆门外传来。
花心明朝声音发源处——大门口望去,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说得大概就是如此吧?但是,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女人,你在我家干嘛。”一个人影出现,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处在背光一侧,看不到他的长相,只看见他大致的轮廓,手指勾住搭在肩膀上的外套,酷酷地站在大门处。好一个有型的少年,只可惜他一说话就破坏了他酷帅霸拽叼咋天的形象。
直至此人从大门口走近到她的面前,花心明才看清楚此人的长相,大吃一惊,“是你啊。”那个在心理咨询室中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翟修文,也就是翟修礼的弟弟。
说完,花心明就不由自主地挪了挪屁股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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