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吗就给我用疑问句!
“一切听段国公,段总兵安排。”心里叫嚣着,慕玉白却还是起身行了个常礼。
有其父必有其子,她今天是真见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了。
祁峰和聂云暂时作为慕玉白的护卫,跟着她一起退出书房。待那抹白色人影彻底消失,终于忍不住的段昂用扇子拍着桌椅大笑:“父亲大人学富五车,孩儿真是望尘莫及。”
“没事,多读点书,等你到为父这个年龄,自然也有这等学问了。”段国公也不谦虚,端起桌子上的茶盅,老神在在的喝了起来。
“那父亲大人以为这为慕姑娘如何?”段昂收敛起放浪的模样,问道。
“中下。”半响,段国公才悠悠回一句:“不过最后一句话到有些机智,我以为她会回个不知。”
“儿子倒觉得,是父亲大人眼界太高。”段昂摇摇头:“反正来日方长,日后再慢慢看吧。”
“为父只是没想到,轩翰你喜欢这样的女子。”段国公挑挑那双与段昂如出一辙的桃花眼,语气调侃。
“是有些可惜”段昂又是一阵摇头:“她被这五年的平淡生活磋磨太多,五年前初见时的她,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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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第一百五十七章:冤案
“还请慕姑娘在此稍作休息,稍后奴婢会来为姑娘梳妆打扮。”将慕玉白顺利带至目的地,婢女简单明了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真是个有个性的姑娘。望着婢女高冷范十足的背影,慕玉白在心中感慨,这婢女在段府的地位一定不低,说话做派比普通人家的小姐气势还足。
“姐姐,你累了吧。”祁峰殷勤的替慕玉白端茶倒水打扇子,慕玉白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聂云身上。
“聂师傅,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对聂云说了十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慕玉白承认,她这是纯属没话找话。
比起闲聊,她更想知道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想知道段昂此次将他召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也没想到会因为我,而连累柏慕姑娘。”
“做了五年的柏少奶奶,现在做回慕姑娘,还真有些不习惯。”慕玉白从包里掏出烟斗,给自己点上:“我中毒的事聂师傅无需自责,人活一世总要有点自己的价值,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得到的一切。我为聂师傅你中毒,就说明接下来我会有所收获。”
“慕姑娘真是心宽。”聂云敬佩的对慕玉白拱了拱拳,深邃的双眸再看向慕玉白时,多了份怜惜。
祁峰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目光的变化,一丝不虞从他眼中闪过,少年想着,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姐姐了?
“聂师傅千万别这么说。”慕玉白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泛起一滩潋滟:“我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却不想做个冤死鬼,聂师傅若心善,是否可将十几年前那件事的始末告诉我,让我即使为此而死,也能死个明白?”
“慕姑娘可知,知道的越少,便能活的越长久?”
“聂师傅此言差矣,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但有些事,知道多些,才好想办法应对。”磕掉烧尽的烟灰,慕玉白又将烟斗塞满,同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示意聂云坐下慢慢说,十足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架势。
这个女人还真是聂云不由得苦笑,这等家国辛密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了东家长李家短的八卦,且她还会摆出,我理所当然要知道的样子。
“其实这事,我所知也并不比慕姑娘多多少。”聂云从善如流的坐下,慕玉白也贴心的为他倒满一杯茶水。
幸好她在进府前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段昂送她使唤丫头的安排,不然还真不能这么悠哉的聊天。
“柏守义是我师父,从我入铁卫第一天起,便一直带着我,我这一身功夫,都是他教的。”提到自己的师傅,铁骨铮铮的汉子眼底也泛起一丝红光:“出事时,正值东部沿海倭寇横行,东海道的守卫军迟迟未能将其镇压,圣上便派了羽林卫前往帮助剿灭,熟料倭寇凶猛异常,即使有羽林卫相助,亦几次三番未能将其一网打尽,战事进入僵局,前线的损耗却丝毫未减,东海道守备将军便向圣上请求装备支援。往常这该是羽林卫的事,但那次羽林卫几乎倾巢而出,于是护送军饷的事便落到了当时的铁卫总教头,我师傅身上。我们原都以为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差事,直到进入东海道,遇上劫匪,也未曾多想。然而就在师傅与我还有一干铁卫兄弟浴血拼杀,击退劫匪后,事情却朝着我们都想不到的方向。前来支援的东海道守军一纸诉状递到御前,状告师傅与我串通劫匪,意欲私吞这匹辎重,更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他们更拿出了以一封师傅与劫匪头目私通往来的书信。”说到这里,聂云眼底的悲伤,已全部被愤怒所取代。
“那你们就没想着为自己辩解?”慕玉白听完有些气闷,这显然又是一桩强行甩锅的贪污案,只是其中到底牵扯哪些人,她还不知道。
“如何辩解?”聂云低吼道:“一夜之间,铁证一一出现在御前,师傅与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师傅为了自证清白,自缢在了刑部的监牢中。师父一死,东部战局便连连传来捷报,仿佛更落实了师傅的罪证”
“所以你就选择辞官归隐?”慕玉白望向这个曾被她赞许为行走的荷尔蒙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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