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的是一个手机用户的报料。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他刚办理了一张手机卡,预存话费二十元钱,但是他仅仅发送了几个短信息,打了不到五分种的国内长途电话,他的手机就被欠费停机。他去了营业厅要求打印话费清单,却被告知只能到下月五号前。他终于等到了下月一号,打印出花费清单,却发现上面有一些拨打出的陌生电话号码。他质问营业厅的工作人员,要求退还他们多收的话费,却被人家很客气地拒绝,他们说,话费是由电脑计算的,绝对不会错。要错只能是他自己。他异常愤怒,向报社反映。
其实,就在他报料以前,我的手机也常常莫名其妙地被告知即将欠费,我总是匆匆忙忙地追缴话费,尽管心存疑窦,但从来没有过这样叫真。我相信,肯定每个手机用户,或者大多数用户都有和我一样的疑惑,只是,我们懒于计较,只是不想花费漫长的时间来和移动公司或者联通公司来叫真。
那天,我走进了中国移动公司福州分公司下设的一个子公司。在那幢异常漂亮的别墅式的白色楼房里,我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垄断带来的财富和荣耀。我相信他们办公环境的奢华在别的行业中是绝无仅有的。
楼下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高档车子,仿佛是一场豪车的博览会。那幢楼房只是三层,却掩映在闹市区的一大片绿荫中。从一楼到三楼,几乎每个办公室的门都打开着,每个阔大豪华的办公室里也只安排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他们有的在电脑上玩游戏,有的把双腿放在办公桌上聊天。而即使办公室面对面,他们也通过手机在聊。芳婷曾经说过,移动公司和联通公司的手机费用和外界不一样,他们的话费便宜得让人咋舌,甚至有时还不用缴费。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认识的一个电力系统的朋友。他们每天做饭和冬季取暖全部用电热炉,他们说,电力系统用电从来不缴费,所用电量由所有系统外的用户承担。那么移动和联通系统的手机话费也是由所有系统外的手机用户承担的,由中国四亿用户承担的。♀
移动和联通的黑幕到底有多黑?芳婷说,一个小小的手下只有几个小兵的最基层的部门经理年薪都在几十万,谁替他们支付这么高的工资,还不是手机用户。国外的手机话费只及中国的十分之一,尚且在盈利,那么中国的移动和联通每天的收入简直不是财源滚滚了,是长江滔滔。一张张手机卡并没有任何差别,凭什么一些所谓的带八的“靓号”要卖到成千上万元?手机话费标准总是由移动和联通说了算,凭什么剥夺了百姓的知情权?
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绝对的垄断滋生绝对的邪恶。
那幢三层小楼的后面是一间小木屋,小木屋的旁边种满了芭蕉和翠竹。而在这极具田园风光的小木屋里办公的,就是这家子公司的经理。
那是一个保养得极好的中年人,皮肤白皙得像涂了一层脂粉。他说话慢慢腾腾,十指修长,双眼无光。他慵懒地坐在红木桌后的真皮沙发上,口口声声地说,公司是没有责任的,公司是不会出错的。在他说话的时候,每隔一会,就有一个很年轻的女清洁工走进来,一遍又一遍地非常仔细地擦拭办公桌。我想,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假男人一定有洁癖。办公桌上摊放着一本国外的彩色画册,画册的封面是一个半裸的金发女郎。看这些刺激的画册,可能就是他每天工作的主要内容。
我不明白,就是这样一个平庸无能的男人,凭什么会拥有年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我有想起了中国另外的垄断行业,电信烟草盐业电力水煤……哪个垄断行业不是暴利,哪个垄断行业不是盘剥百姓的血汗钱?可怜的,只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我们,只是我们这些百姓。
第二天,给我报料的那个男子打来了电话说,他的手机莫名其妙地又开通了,他打电话问移动公司,对方答复是,鉴于他是移动地忠实用户,奖励他十五元话费。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所谓的奖励,就是他被扣除了的上个月的话费。
和阿莲分手后的第二天,我就开始了寻找媚娘。我像一只笨拙的折断了翅膀的大鸟,跌跌撞撞地行走在通往每一所私立中学的道路上。2005年夏季酷热的阳光炙烤着我,我的心中充满了疲惫和忧伤,像一片被烤焦了的树叶。
所有的学校都说,没有一个叫做媚娘的老师。
媚娘,你到底在哪里?阳光如火,而我的心中布满阴郁。
有时候我想,媚娘也许已经知道我又回到了福州,因为我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报纸上,我匆匆忙忙采访的身影经常在福州的街头闪现。但是她不愿意见到我,就像两年前在得知丈夫的死讯后她不愿意见到我一样。
我固执地相信,只要她还在福州,我们总会有相见的那一天。走在大街上,我常常这样想。我犹疑四顾,幻想着会在哪一棵树下,抑或在哪一处街角,她会突然出现,辉煌地照亮了我的双眼。
然而,见到她,我还会有勇气对她说“媚娘,我爱你”吗?
两年的时光,我们已经历了太多的沧桑,我们伤痕累累的心还会燃起当初的激情吗?
我常常会一个人踱步到当初和媚娘一起居住的韭菜巷,总是不由自主地来到那里。窄窄的小巷没有任何变化,那些房屋依旧落伍而破败,一家家鳞次栉比的店面依旧局促而逼仄,巷口的那棵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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