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大道寺明美的事情并没有被我放在心上,这只是人生长河中泛起的一个小小浪花,或者说是日常调节趣味的一个小游戏。
作为她在合气道社里的那些小动作、小把戏,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一种放纵的态度,就像是小时候从田间捉一只蚱蜢放进玻璃瓶里,看着它那种拼搏不懈的努力。
之前我或许还会有些许的困惑与怀疑,但一旦获悉了她全部的动机与打算之后,这一切就变得不值一哂了。自问我这也算是对她提前进行一些,有关于社会残酷性的教育,省得她就这么懵懂地走出校门,还不知道要栽什么样的跟头。
唉……这可让我说什么好呢?
原本我的目标是想要成为一个强大恶魔的,再去蛊惑都市里迷茫的女性们,签下那些出卖灵魂和的契约,尤其是那些可爱而又漂亮的女性,她们的灵魂与尤其的吸引人。
可如今稍稍地一不留意,我的善良本性就又冒了出来,这实在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烦恼的事情。有时候我也忍不住谦卑地想到,如果不是还仅存着那么一点儿小小的,我是不是就能够变成头顶光圈背生双翼的天使了呢?
我真的觉得自己像是个天使,尤其是当和牙田与荻原两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对吗?”刚刚走出电梯的牙田突然一个转身,趾高气扬加上自鸣得意地高声说到。
这个家伙的模样长得实在不敢恭维,即便是我与他已经如此熟悉了,也顶多就是养成了视觉习惯而已。至于气质就更加不用说了,直接上调至猥琐的最高等级就不会有任何的错误了。
而在此时此刻,他的身上又被加上了一个毛病,那就是间歇性的神经质爆发。
“那是自然,这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天赐机会!”我和荻原两个人立刻停下脚步并排站好,双手在身前自然下垂,极为恭敬地连连点头称是。
当一个一贯处于压抑当中的小人物,突如其来得到了一个值得炫耀的条件,你还真无法猜测将会爆发出来些什么。好在我对于这样的人品也已经习惯,只要是马屁他就没有接受不了的,因而也不至于太难以处理。
好不容易在我和荻原的糊弄之下,这个家伙才算把突然暴涨的心情宣泄了出去,并且约定好半个小时后再见。
“为什么总是猥亵不堪的人,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呢?”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掏钥匙打开宿舍的门,通常每天这个时候田中勇志还都泡在图书馆里。
“哥哥……啊!”伴随着一声惊呼,隐约可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倩影在眼前一闪,我下意识地急忙推了出来。
“对不起,我……哦?”我抬头看了看,又向着左右看了看,这里确实是我的宿舍没有错。
再说这整栋楼里都是男生宿舍,即便是在某个房间里撞破了女子的隐秘,好像也不能说是我的错。但要说是对面的那间屋子也还罢了,牙田和荻原两个猥琐的家伙,没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可在这间屋子里除了我还有谁能藏起个美女,难道是田中那个木头脑瓜吗?
“对不起,请问你是谁?”我重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门,小心翼翼地问到。之所以小心翼翼是唯恐刺激到她,要是再像刚刚那样大喊几声,指不定明天这整栋宿舍里就会流传些什么谣言。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的话也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只是伴随着鞠躬一叠声地道着歉。“您是否就是哥哥的同学,野间风前辈?刚刚我一时百~万\小!说入迷,没有察觉您进来,我实在是太失礼了?”
“原来你是田中君的妹妹啊!”我有些了然,那么她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虽然已经与田中勇志同屋,已经将要有两年的光景,却极少听到他说起家里的情形,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不过我还是一直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过于孤僻的缘故,而我为人一般来讲还是很好相处的。
要说起来可能还真是鹿儿岛人与会津人天生性格上的差异,我和田中勇志只怕便是一辈子都无法真正交流了。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他家里的人都在若松居住,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有个妹妹跑到大学里来找他?
难道说这是一个小偷,趁着没人到这里来偷东西?我又打量了一下这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儿,看着模样气质真不像是做那种事情的人。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还真是很多事情,都无法用正常的眼光来看到,不要说是做一个小偷,便是在那些夜店援交俱乐部里,什么样类型的女人找不到?无论你的品位爱好是怎么样的,只要是熟悉了这里面的门道,那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令你心满意足的货色。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抓住了“不像”这个一般人的心理认知,才会降低风险地来到这里偷窃呢?
“不知道田中君到哪里去了,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我不动声色地问到,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能够叫出我的名字这一点并不能算作证据,我和田中勇志的名签都粘在楼下邮箱的号位上。想到这里,我的怀疑不禁又添了几分。
“哥哥去图书馆里替我借书,我在这里等他回来!”女孩儿依旧显得有些窘迫,目光下意识地往前面的桌子上瞥了一瞥,那确实是田中勇志的桌子。
其实田中也不只是在桌子上,柜子里、架子上通常也总是堆放着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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