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条件,真的不愁找一个好对象,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好!”范霞用很平和的口气对浩天说。
“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什么意思?”浩天听了很不高兴,反问范霞。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婶子’,我是替你考虑。”范霞解释道。
“你说的好听,是为我考虑,那你以前怎么就不为我考虑?”浩天的话很尖锐。
“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改过来不迟吧!”范霞严肃地说。
“你以前没错,是现在错了。”浩天带着极不满意的腔调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原谅人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没说你做错,我是说我做错了!”范霞的口气也硬了一些,她是第一次对浩天口气这样硬地说话。
浩天见范霞如此,一时无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忽然想到他的手机是文静给了她的,只可能是文静跟她说的的。
范霞见浩天不说话了,心想你爱说不说,反正不能依着你的性子来了。
当车走到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小旅店,浩天停下了车,侧过脸对范霞笑盈盈地说:“咱们再住旅店吧,山沟沟里的风景多好,住下再好好地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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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范霞理都没理他,心想,这个人真的有病了,任由他,每天甚也不用做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觉得对他的意见的确大了,看来一时三刻扭不过头来,遂没再说什么,就发动了车子。
“慢慢来吧,”浩天边开车边想,“不愁叫她高兴起来。”
“你们小区的花和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买的苗子了?咱们村里的地育苗养花最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育怎么养怎么卖,这次回去,咱们得当回事地打听问询一下,我看肯定比种庄稼强。”范霞见浩天大半天不说话,于是试着改换话题,看他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现在城市大搞绿化美化,园林建设很盛行,包括公园、学校、公司到处都用得着,肯定不愁卖,至于怎么育苗怎么养花,这方面的书现在肯定也不少。回去以后我从网上先看看,网上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内容。”浩天很高兴地回答。
“其实头脑活一点儿,村里的发展空间挺大的。”范霞见浩天高兴了,于是有意鼓励他说。
范霞的鼓励使浩天也兴奋起来,他说:“村里有大片的土地,土地,‘土’,你知道吧,金木水火土,土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最爱土。我倒是没深入研究过‘五行说’,我只记住了‘五行说’里对‘土’的一些说法。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范霞就像小孩子一样颇感兴趣地回答,她为自己把浩天引到说“正经事”上感到欣喜。
浩天见范霞想听,就津津乐道起来:“‘土载四行’‘土为万物之母’。“金、木、水、火都离不开土。土能种植和收获农作物,具有生化、承载、受纳作用,所以土最伟大。
“土主信,其性重,其情厚,其味甘,其色黄。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土是最讲信用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的性格不轻浮,土的感情很深厚,土的味道是甜的,土的颜色是黄的。讲信用,不轻浮,甘甜,这明显都好,至于颜色是黄的,现在人们把sè_qíng说成‘黄色’,把本来最尊贵的颜色弄成贬义的。好像就不好。其实古代黄色的衣服是专门给皇帝和皇宫里的人穿的,一般人穿都不能穿。
“总得来说,因为我爱土,所以就爱农村,爱种地。你说我这个爱好好不好?”浩天说完以后问范霞。
范霞听得津津有味,但故意说:“前面说得挺好,后面的就不好了,以后说话少带那些带黄的好不好?”
“中国的女人真坏,总是把最想做的事情隐藏在心里不说,这叫不说实话,中国人造假的根源其实就在女人的身上。”浩天说完得意地笑了。
范霞见浩天得意了,反驳道:“中国的男人才坏,总是嘴里说的一套实际做的一套,言行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才是造假的祸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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