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鸣一向是朋友来了有好酒,看袁平和过来,就特地去地里挖了一坛沙棘酒出来喝。
这沙棘酒是去年他用霜冻过后,由酸涩变成清甜的沙棘果榨汁酿制而成。做好后被他埋在土里去除火气,已然有一年多。酒中的火气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全部去除,只留下一片醇厚酒香。
酒从地下挖出来,还带了一丝冷意。在这炎热的季节里,能喝一口清冷的果酒,无疑是人间一大享受。
袁平和很聪明,特地叫范兵兵和刘一菲一起过来吃饭。
因为他知道,他过来或许没好东西,但只要有这两美女在场,到哪里都能混上一顿好吃好喝。
本来,像这种酒席,两美女身边都会跟着经纪人和贴身助理。不过,袁平和在业内名声很好,有着老一辈的风格,他们那些经纪人和助理才那么放心,要是到其它地方还不紧紧跟着。尤其是刘一菲她妈,恨不得把女儿掩在羽翼下一辈子。
“好酒。”
袁平和喝了一口蔡鸿鸣从酒坛中倒出来的沙棘果酒大赞道。
酒微凉,入口绵柔,落入腹中后却转为热气,萦绕全身,化去丝丝冷意,不仅让人感觉全身清爽,甚至连那炙热的暑意也迅速消失无踪。
⊙↗刘一菲用吸管慢慢喝着,感觉味道不错,和饮料差不多,甜甜的又带点不同的味道;范兵兵则不然,直接用杯子喝。她能喝酒,感觉不错,甚至和八爷干了一杯。
师婉儿其实也喜欢喝这种酒,只是有了身孕,蔡鸿鸣不让她喝。只能在旁边看着艳羡不已。
可刘一菲和范兵兵看着蔡鸿鸣殷勤的给她夹菜,也是同样羡慕得眼红。想来,以后若是能有这么个男人相伴余生,此生应该无憾了。
“唉!”
袁平和喝了两杯酒,忽然高兴表情全无,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起来。
蔡鸿鸣知道他在为男主角的事苦恼,就劝道:“有什么好叹气的,就是缺了个男主角而已,不行再找嘛,要不然先拍其它的,何至于这样。来,干了这杯。”
袁平和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示意蔡鸿鸣继续倒酒,才对他说道:“你懂什么。整部戏都有男女主角戏份穿插其中,没男主角怎么行?你以为现在国内懂真功夫,又长得好看的男主角好找吗?不懂就不要说,免得被人笑话。”
靠,这老头。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反过来转训老子,真是不想活腻了。
只是人家是老前辈。蔡鸿鸣不能说什么,只能诚恳的接受意见。
不过那只是表面。他嘴里却说道:“你要说其他我就服了,要说国内没懂真功夫又长得好看的人,我还真不服。不说其他,就看看我这么一位风度翩翩、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貌似潘安、颜如宋玉的绝世美男子在这里,怎么就没好看的了?我要是不好看,我老婆也不可能嫁给我。是吧?”
说完后,他朝师婉儿瞟了一眼,道:“你说是不是呀,老婆”
这话让师婉儿怎么回答,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低头吃东西装作没看见。边上的范兵兵和刘一菲看得直笑。
看老婆不理自己,蔡鸿鸣也不以为意,又道:“再说这武功,不瞒你说,我可是身怀绝技。祖传八代永春飞鹤拳。我那爷爷在民国时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杀过日本鬼子,打过俄国力士,踢过杜月笙的场子,保过蒋介石的命。他的经历,简直可以写成一部传奇小说。”
蔡鸿鸣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特地把爷爷以前讲故事吹牛皮说给他听的话给抖了出去,全然不顾人家会不会信。
孰料袁平和听了一把抓住他的手,问道:“你爷爷是不是号称飞天火鹤的公明蔡公蔡阆蔡先生。”
蔡鸿鸣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半响才回道:“什么飞天火鹤公明的我不知道,但我爷爷确实叫蔡阆。”
“那就没错。”袁平和拍了一巴掌,兴奋的说道:“你爷爷还真是个传奇人物,想当年他只身到上海,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后,你猜他怎么办?”
“怎么办?”蔡鸿鸣没听爷爷说过这事,就奇怪的问道。
“到赌馆里取钱。”
“取钱?”
“对,就是取钱。”
袁平和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像我们这种人去赌场那叫赌钱,你爷爷那叫取钱,真是天差地别。据那时的武林同道说,你爷爷那时的功夫已经很高,一身功力已到听劲境界,竟然可以通过听骰子的声音来辩别骰子的点数。那时赌场也有高手,看到不事情不妙连忙把赌场的老板,也就是当时上海滩风头最盛的大佬杜月笙给叫了过来。
杜月笙引为奇人,就把你爷爷介绍给了蒋介石。
期间你爷爷看日本人猖狂,还去杀过日本鬼子,踢过他们的道场,更是和当时以个子高大,以力气著称的俄国人比过武。然后就去当了蒋介石的保镖,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没做了,自此武林中再也没有他老人家的消息,没想到你竟是他的孙子,而他老人家还健在,真是个活神仙啊!对了,你爷爷在这里吗?给我引荐一下,到这边没去拜见他老人家可真是太失礼了。”
蔡鸿鸣没想到以前当爷爷吹牛皮的故事竟然是真的,一时竟然呆了,直到听到袁平和的问话才回醒过来,应道:“我爷爷怎么可能来这地方,在我们闽南老家享清福呢?”
“喔”
袁平和也就是这么一问,主要是想瞻仰一下老前辈的风光。
他以前来大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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