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我一面用力一面悄声问他,他咬着牙一直摇头,我心疼,手下的动作更加轻了几分,渐渐地不觉得那么紧了,s-his-hi滑滑的,他微微地呻吟起来。“三儿,你……也舒服么?”我喘息着道,另一只手开始套弄他前面的器官,三儿汗s-hi的脸颊仰高,在暗夜里呈现一种透明的光华来。我疯狂了,死劲地吻他,心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念头——不,这还不够!我要——可我刚把那话儿抵上他的大腿根部,将手指抽出来的那一刹那,他s,he了,一股股的热浆ji-an在我的肚子上,大腿上,他一口咬住我绷地死紧的胳膊,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我等他平复下来,脸红红地看着我:“哥……我,我不是——”我吻吻他的嘴:“三儿,睡吧。”“我还没帮你弄出来呢?”“没事。你累了,睡吧。”
只要看到他满足的笑脸,我仿佛也就满足了。
那一晚,我与他相拥,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请了一天的假,陪三儿四处看看去。说实在的,到省城大半年了,我很少踏出过大学方圆一百米的范围之外,我怕浪费时间,更怕耽误读书。可看着三儿出了笼的鸟一样兴奋地不行,心里也不由地随之高兴起来。
我们曾经待了十多年的山村,毕竟太小了。
“省城人真多,这点不好。”公车上他挤了挤脸,轻声道,“不过,也比我们那热闹些。我下车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看街上还这么亮,到处是人,把我吓的。”
我笑了,随即又道:“你这么出来,你娘也同意?”
他一抿嘴,想了一会才轻声道:“我真想来,她也拦不住呀。”
傍晚时候我和他来到市中心的广场,和他一一讲解哪是图书馆哪是省博物馆,特听的很认真。广场上到处是衣着光鲜的如织行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的疲惫,不远处灯火辉煌,广厦高楼,那又是一个难以触及的物质世界。三儿坐在喷水池旁,出神似地看着这个城市里最寻常的一幕风景线。
“城市真好啊,要是我能出来,你就不会那么寂寞了。”他年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渴望似的飞扬神采,我摸摸他的额发,把他拉起来:“三儿,咱们比比谁叫的大声吧。”
在这?他吃惊地看我。
我转过头,放开喉咙大叫起来,过往的行人被我吓的不清,个个绕道,脸上现出恐慌的表情。我哈哈大笑,我压抑地太久了,大半年的苦闷终于在此时宣泄出来。三儿笑了,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或许这种行为会让所有人侧目,可那又如何呢?这一刻,我们只做自己。
柳三叫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道:“我一定要出来,嘉禾,我要陪你。”
别傻了。你娘怎么会放人。我拍拍他的肩——那时的我,只把它当作一场笑谈。
柳三在这住了三天就走了,送他去车站回来后,我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叠钱,面值不大,十块五块的都有,码了整整一叠。我沉默了半晌,将钱仔细地收好,我发誓我就是穷到要饭了,也绝不碰三儿的一分一毫,我欠他的,太多了。
随即,我急急地找到秦商:“上次托你帮我找份兼职,怎样了?”
“你要找的家教最近都满了,突然要c-h-a进去,也难。”他摸摸鼻子,“做那些个什么导购员又累工资又低,没必要,咱们——”
“导购员也成啊,先找个工作做着。”我打断他。
“……我看你也不很缺钱么?”
“我总要还你钱啊!上次你请三儿,怕要花上许多吧。”还有个理由,我想攒钱给三儿带点稀罕物回去,我想他高兴。
他闻言怔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道:“还什么,都说我请了。”
“那不成。”我坚定道,“秦商,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亲兄弟要明算帐。”
他突然站起身,用力推了我一下,我跌坐在床上,还不了解他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你——”
“放心!我借你这钱又不收利息你犯不着这么赶着和我撇清关系!”他y-in阳怪气地说完,转身就往门外冲。
春卷皮刚好推门进来,冷不防被撞了一下,见他青着张脸便诧异道:“小秦子吃炸药拉?真难得。”
我怔怔地坐在床边,脑袋还是有点转不过来。
我是真有些搞不懂秦商,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十来年,我和他过的生活,有过的阅历都太不相同——他能八面玲珑巧言善道短短半年之内和我好的象过命的兄弟,却能在一夕之间翻脸不认人,倒也不是不认人,只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比和我闹翻了还叫我难受,并且我至死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不高兴。
我于是不能指望他帮忙找工作了,随便找了家设在校园里的速食店打零工,时薪低的很,好在轮晚班的时候可以把卖不完的汉堡,j-i块全部“清场”,总算一解我“三个月不知r_ou_味”的遗憾。当然,这也有不好的地方,由于地利,免不了常碰到一些同学,我心里倒并不是很在意的,惟有春卷皮在一次“惠顾”后惊喜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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