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却补了句:“本来就是嘛!”
景忠嗤笑了一声,将衣服下的酒瓶子露了出来,“你说我是一下拍死你还是分几下拍死你?”
来酒吧是来找刺激找乐子的,可不是来见血肉横飞的,她这话一出,立时周围引起了骚动,众人朝后退去,还有人朝外跑了。
张悦刚要上车,就听见酒吧里跑出来的人说:“那女人可真霸气,敢拿酒瓶子打男人。”他本能的觉得不妙,叫了叶护一起跑回酒吧。
景忠正在手上抛酒瓶玩,对面还有个女人蠢得要死的用言语挑衅她。
她看着对面的两人,“瓶子要是打碎了,容易割到其它人的脚。不如我还是动手吧。”说罢她双手往后一摆,将身上的大衣甩了出去。然后将手包和瓶子都放在桌上。
男人朝人群里张望,看着过来了人心里便踏实下来,再转过脸时便是笑脸。景忠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有几个人过来了。张悦和叶护也看到了,急忙想挤进去把她拉出来,但围观的人群有些拥挤,他们还没挤到她面前,她就已经朝那男人出手了。
她打男人,美女尖叫过来的几人帮忙,然后张悦与叶护加入了打架队伍,酒吧立即桌倒椅翻混乱一片。
最后他们都进了局子。事情在她哥的一通电话后解决,然后张悦在他老婆有些怨恨的目光中回了家,叶护则开车送她回去。
她对叶护说:“手包还在酒吧里,回去拿一下,不然我进不了家门。”
叶护怕她再惹事,一直跟着进了酒吧拿了手包。
她找了酒吧经理:“你知道地址的,明天十点以后去我公司,损失我赔。”
经理连忙将她这尊佛送出门外,这是她两个月里第二次把这打得稀巴烂了。
叶护跟在后面,听她说那话内心有些无语。她忽然停了脚步,他差点撞上她。“把你西装给我。”
“嗯?”叶护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没看我只穿了条无袖的裙子?”
叶护连忙把西装脱下来递给她:“刚才打架扯坏了一个地方,您将就着披一下。”
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衣服穿在身上打开车门坐进后座。她将西装裹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丝毫没有在意这件衣服不高档还被他穿了有两三天。
叶护问她:“景小姐家在哪里?”
“灵隐温泉山庄。”
叶护开了导航一路朝灵隐开去,景忠抬眼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两眼。她当年在叶护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他这么有涵养,初出茅庐面对夜店动武没有惊惶失措,大半夜的听她说去灵隐也没有面露不快。
她问道:“父母为什么给你取名为叶护?”
叶护一面认真的匀速开车,一面答道:“很可笑的原因,我妈生我时是在去县城的路上,当时车上有个护士帮着接了生,我父亲为感谢人家给我取名为护。”
景忠笑了一下,叶护父母只怕是没读过书什么书的,连取纪念性的名字都只会直接拿人家的职业来用。但好歹比她父亲好,她一个女人被取名为忠,像是岳飞的后代。
到了灵隐的温泉山庄,景忠让叶护留了下来。杭州市区到这个山庄就是走高速也要开一个多小时,如果让他再开回去,疲劳驾驶很容易出事。
景忠指着客房说:“客房里的衣服你可以穿走,泡个澡好好休息,明早见。”然后踢了脚上的鞋子,光脚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叶护泡过澡后拉开衣橱,里面全是高档的西装衬衣,式样简单颜色单一,但绝对的低调奢华,品级与张悦穿的差不多。他摇摇头,他那可以秒杀许多人的年薪怕也就买几套这样的衣服,只是不知道衣服是谁的。
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又或许是温泉泡得太舒服,叶护在早上是被景忠叫起来的。他一看表已经7点半了,急忙挑了套衣服穿了洗漱好去餐厅找景忠。
她打量了一下略有些不自在的叶护,“嗯,挺帅的。算我补偿你昨晚打架扯坏的衣服。”
他扯了个笑:“多谢。”然后坐在来用比较快的速度吃早饭。
“不赶时间,我是怕太晚吃早餐不利于健康。”说罢,拿了桌上的报纸在看。
叶护抬眼看了一下那报纸,是英文版的金融时报。张悦的办公室里也有这个报纸。在这个电子产品与信息异常发达的时代里,他们对于这种生涩难懂的专业性刊物选择原始的纸质方式,叶护觉得虽然认识不过十几个小时,但这个女人比张悦还特立独行,与他们的同龄人不太一样。
正吃着早餐,一个70岁左右的老爷子进来在餐桌坐了,叶护看向景忠,景忠说道:“我爸”。
叶护连忙叫了声“景爷爷好!”
老爷子点点头,然后对景忠说:“昨晚怎么回事?”
“打人了呗。”
老爷子有些威严的说道:“你多大了,快四十了还在酒吧打人!还顾不及点家里人的面子。”
“打人还分什么场地、年纪的,想打就打。”
老景被她气得说不出来话,最后憋了半天说了句:“你威武!有本事别让你哥捞你出来。”
她哼了一句:“下回看见他,我还打。”景爷爷干脆把筷子扔了,准备起身不再吃早饭。她叫住老爷子,打开手包,拿了块玉递过去,“您要的,看看合不合意。”
那是一块碧绿的平安无事牌,有半个手掌大小,老爷子接过玉问道:“盒子呢?”
“昨晚打架时被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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