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鞋推开了他的手,心烦意乱地说:“杨北安和姚丽娟两口子对我们不薄,可是我却要陷害他,我心里乱着呢,哪还有心思和你做那事啊?”小白鞋心里却是恐慌和愧疚着,自己这样是没良心啊。
曲海山冷笑说:“为了你们自己能不祸事临头,你就只能这样了,况且杨北安也确实是一心搞死柳奎呢!”之后他又淫邪地说,“难道你不痒了?可不是我非得想和你做,是给你解痒好不好!”
小白鞋还是站在那里,却是眼神有点渴望,先前的一阵惶恐紧张的,暂时淹没了她里面的奇痒,现在被曲海山这一提醒,注意力果真又回到下面的那个地方,顿时又痒的钻心了。
曲海山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就故意说:“你要是真的不痒,那我就去东屋找青草去了,说不定她正渴望我去给她解痒去呢!”曲海山说着就转身要去东屋。
曲海山刚把脚步迈到屋门前,小白鞋就突然从后面把他抱住了,叫道:“不许你走,我痒!”
曲海山转回身来,得意地笑着:“既然痒还装啥相?快点把裤子脱了,坐到炕沿上,今晚我不上炕了,站着出溜你,那样更解痒!”
小白鞋已经痒的什么也不顾了,一边脱裤子一边说:“谁装相了?你让人家去陷害我自己的亲戚,还不许人家心里难受啊?杨北安这些年对我家可是很照顾的”
曲海山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就说:“你借着这件事和杨北安一家脱离关系就是你的幸运,我告诉你个秘密啊,杨北安可是这次革命运动纠察的对象啊,你别看他平时很道貌岸然的,其实啊,他十有八九是隐藏在基层政权里的革命分子,他是无产阶级的敌人,你要是不和他划清界限,早晚会受牵连的!”
小白鞋听得目瞪口呆,她又想起今天崔德说的那番话来:“如今世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乱了!彻底乱了4着个形式啊,咱村猫上个把反革命,还真不是耍把戏呢!”小白鞋就很惊诧地问:“你说啥?你说杨北安会是反革命?怎么能呢?”
“怎么就不能了?反革命分子总是平时伪装的很巧妙,别人以为他是好人,种种迹象表明啊,杨北安就是一个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是上面某个走资派的爪牙,这个已经引起工作组的注意了,而且已经找到了他很多反革命的证据,单等着革命的斗争火焰燃烧起来,他的反动面目就会原形毕露了!”
小白鞋虽然不是完全相信,但她也是有八分相信了,想到杨北安有可能是反革命,先前因为要质证他逼迫自己陷害柳奎产生不安和愧疚就猛然减轻了许多。小白鞋已经把外裤和内裤统统从脚上撸下来,扔到炕上,然后就叉着腿坐到炕沿上了,屁股下还垫着一个鹅毛垫子,以前他们没少玩这种姿势,知道怎样做。她坐到炕沿上后,又主动把衫子的怀敞开了,露出白花花的大奶子。
曲海山虽然不想上炕玩,但他也不是想草率应付的,见到小白鞋的诱人的身子,就忍耐不驻情荡漾,他解开裤带,先把鞋子甩了,三下两下就就把下面的裤子撸下来了,扔到炕沿上,挺着那根硬棍就冲上来。
曲海山见小白鞋痒的那个样子,也不想来啥前奏了,就使劲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拽住,对准她处在炕沿边的那个小沟儿,下身使劲一顶,半尺多长的大东西一下子全部插到她的沟口里,顿时间,她两瓣肥厚的花唇紧紧包着他硬物的根部。
虽然小白鞋里面痒的难受,迫切想让他的东西放进来,但那只是病态的痒,由于刚才紧张不安的气氛,小白鞋并没有达到生理的草润花开,此刻曲海山的硬物没招呼就闯进来,她还真有点受不住。她被插的张开嘴,眼睛睁的圆圆的,大叫着:“求求你,轻点,我让你弄,你轻点,我下面太疼了。”
曲海山感觉到她真里面很夹紧,就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抓住她硕大的rǔ_fáng,使劲的揉着,硬物在她的密道里不动,她也有了喘息的机会,说:“啊,啊,你的jī_bā今天咋了,这么大,捅死我了。”
“不是我的玩意突然大了,是你里面变小了吧?最近没人给你捅捅?也难怪,你也找不到我这么大的玩意了!”曲海山又使劲往里捅一下,抵顶在花心处,上面用舌头和手玩弄着她两只肥大丰满的rǔ_fáng。
曲海山的硬物正牢牢地顶在小白鞋洞府里最痒的那个地方,她显得很受用,大的屁股开始轻轻向上e起又向下落下,让他的东西轻轻的在她的密道里运动,享受撞击解痒的舒坦。
曲海山还是没有大动,只顾着玩弄她挺立的大奶子。小白鞋有些急了,慢慢的抱住他,用两条小腿紧紧夹住他,然后把大的屁股慢慢向上顶着,说:“海山,你的jī_bā在我里面好胀,我的里面好热。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使劲操我吧。”女人的rǔ_fáng和密道是最敏感的地方,他刺激着,她哪能没反应。
但曲海山似乎还想让小白鞋浪态尽显,竟然把硬物从她的密道里拔出来,此时硬物上已经沾满了女人的潮水,在硬物从沟口拔出的一刹那,就像瓶塞一样发出“砰”的一声。
虽然小白鞋先前因为没前奏的抚慰,喊疼,但真正硬物从她体内抽出来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受不了,一把抓住他的硬物,叉开大腿就往她的密道里拽,说着:“啊,啊,你干啥子?不要拔出来,快插进来。”
“你先前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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