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果然,不愧是发小,常子尧自觉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放在曲流觞床前的桌子上。
“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找我们。”
说完,他率先走出病房。严茂良见状,拉着梅玉出去了。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你为什么把名片给她?”她看得很清楚,那上面是常子尧的私人电话。沈利贞不解。曲流觞看起来不像是想要追究他们的责任,想要给梅玉带来什么麻烦的样子,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她留下联系方式?
常子尧的脚步慢了下来,他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在看她。沈利贞恼怒,一把跳上他的背,使劲地往下压。压死这坏男人!背后的冷意,并没能让常子尧变色,但他还是收敛了些。来日方长,如果现在逗得过火了,惹恼她了,下次她不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子尧?”严茂良和梅玉追上了常子尧。对于子尧刚才的做法,严茂良也是一头雾水:“你为什么要给她联系方式,还承诺帮她?”他认识的常子尧可没有那么好心肠。
常子尧给了严茂良一个眼色,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严茂良朝四周看看,正好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盯着他们看的阮铃。阮铃一副少女情窦初开,偷看被抓包的羞怯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冷,好冷,打字的时候,快冻成狗了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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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梅玉安心,才把联系方式留给曲流觞?”沈利贞还是有些不相信常子尧对严茂良夫妇的解释。她感觉就连严茂良也是不信的,只是碍于妻子在一旁,没有揭穿罢了。
常子尧在玄关的椅子上,把鞋子脱下,整整齐齐地放进鞋柜里,再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双黑色的棉布拖鞋穿上。做完这些,他才站起身,往屋里走。“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这样做呢?”他饶有兴味地问。
“或许你是同情她?但我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她可不会觉得他会同情一个没太多交集的人。“或许你是为了看戏?不过这也太无聊了吧。”其实,她想说,如果真的是因为看戏,那就真太残忍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或许你真的是为了梅玉?……”沈利贞越说,越觉得没有头绪,常子尧的思维模式真是难以捉摸,她猜不到。男人心,海底针。
“我感觉曲流觞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只是对这个感兴趣罢了。”常子尧整个靠在沙发上,手上大张放在靠背上,很是惬意。
曲流觞这女人聪明而隐忍,帮她一把,也无妨。从曲流觞的家人和朋友到梅玉那里闹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事情才发生不久,按情理,这个时候,受害者家属的注意力应该是放在罪魁祸首高裴的身上才对。但曲流觞的家人朋友却到梅玉那里问责,这背后说没有曲流觞的指使和怂恿,他可不信。而在医院曲流觞异常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曲流觞是故意的,故意把他们引过去的。她不是想为难梅玉,而是有求于他们!
沈利贞沉吟了片刻,问:“你觉得她会做出什么事?”难不成杀了高裴?
常子尧笑而不语,他也料不到曲流觞会怎么做,但是至少她的态度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做到什么程度。想到这,他朝身边的位置看了一眼,这没人,可是他就知道她在这里。自从她来到他身边之后,他的生活里,出现了很多有趣的人和事。当然,这个有趣是看对谁而言了。反正,他是觉得生活有意思多了。
这天夜里,常子尧洗完澡要回房睡觉时,沈利贞墨迹墨迹地叫住了他。
常子尧回头,很是疑惑。
沈利贞用手卷着衣角,扭扭捏捏地说:“我今晚能和你睡吗?”话刚落,她就不好意思了。这话有歧义。“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能进你的卧室吗?不是,我,我……”她有些语无伦次。想要解释,可是越说越糊涂,最终在常子尧似笑非笑的表情下,败了下来,羞怒地低下头,耿在那里,不说了。
今天看到的那张烤得金黄流油的脚部照片,就恶心得想要吐,总是觉得周身不安全,让她不敢自己一人呆着。这才鼓起勇气请求常子尧让他放她进房。虽然她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他不让她进来,她也偷渡进去,只要不被他发现就行。但是主人同意了,她才能更加名正言顺,不是吗?动作什么的,才能更自由些,不用怕他发现而蹑手蹑脚的。
沈利贞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她还以为常子尧会趁机笑话她,可是预想中的调侃没有来临,她听到常子尧说:“可以哦。”
她兴奋地抬起头,看到常子尧嘴角淡淡的笑,心里突然跳得很快。沈利贞有些不解,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心脏还会有跳动的感觉?
她摸着胸口,呆呆地跟在常子尧后面,进到他的卧室。
这间卧室,她来过很多次,但这一次,是过了明路的。她不再是不经同意,就擅自进入他“闺房”了。沈利贞有些雀跃。
常子尧不会委屈自己,穿着衣服,他睡得不舒服,他把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胖次。呃,白色的。沈利贞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体的每一条曲线,心脏跳得更快,她好像听到了花开的声音。这具身体,她看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口干舌燥,真的太完美了!好想摸。
当这具完美的身体被被子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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