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看见。
不多时,客人开好房过来,道:“欢乐岛,走起!”
五六个人就拥着阿莲去了,哈哈地笑。
我揉了揉鼻子,给坤哥发信息:五分钟后动手。
而后,我去前台买了六瓶易拉罐,拎着往欢乐岛走,路上就把衬衫脱下来,将易拉罐包好,一直走到欢乐岛门口,先敲敲门,里面有个粗嗓子的家伙不耐烦地吼:“作死啊?滚!”
同时,里面还传来阿莲的痛叫。
我不再等候,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打开包厢门。
服务生认识我,赶紧上前,掏出特制钥匙,在锁孔上一挑,里面卡塔一声,我挥手让他离开,跟着一脚踹开门,向里走去。
里面四个男人正抓着阿莲,分别扯着她四肢,一个正在脱她底裤,还有一个夹着烟在嘿嘿傻笑。
见我进来,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傻笑的那厮蛮横地起身,用鼻孔看我,似乎要问:你干嘛的?
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抡起衣服就砸过去,六个易拉罐的力量比拳头猛多了,直接就将他砸晕,脱裤子那个慌忙提裤子,我的易拉罐自下而上甩中他下巴,将他撩的向后飞。
其他四个慌忙放开阿莲,各自从腰里拔刀。
果然是做了准备,带着家伙呢!
比狠大家都差不多,但比灵活他们就差远了,况且群抽这种事,讲究一个章法,还讲究一个兵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的小匕首在我这里吃了大亏。
六个易拉罐论起来惯性极大,我只需要来回调整方向即可,呼呼风声,抡起来就像八棱锤,砸中他们任何部位都不好受。
再者,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等易拉罐拎不动时,直接扔出去砸他们脸上,然后从腰里抽出铁锁链,就是平时我用来锁摩托车的那种锁链,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
兵器不如我,身体灵敏不如我,对人体部位的了解更不如我,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伙狠人,只会舞着匕首乱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扎,扎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他们严重缺乏实践。
很快,几个人就被锁链抽的不敢上前,偏偏门口被我挡住,又逃不掉。
他们急眼了,那个卷毛半边脸都是血,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猛地一拐,过去抓住阿莲头发,匕首就搭在阿莲脖子上,朝我吼道:“不想她死就给老子跪下。”
我看了看阿莲,她的头发被抓着,疼的直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已经噌破了皮,有血渗出。
我眼皮眨了眨,问卷毛,“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麻烦?”
卷毛哼哼地笑,“不错啊,才来第三天,你就出现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
所有的失败者都是一个德行,在受尽打压快要成功之际都要先说一番感言,以显示自己的成就感,却忘了他本身的目的。
有扯皮闲聊的时间,足够他捅我七八刀了。
我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懂,你们是谁?或者说,谁派你来的?”
卷毛眼睛瞪圆,手上用力,将阿莲扯的更疼,疼的她都哭出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给我跪下!”卷毛大声叫道。
我才不会那么蠢,直接一链子砸到旁边一个小子头上,将他砸的跪倒,其他几个又扑上来,开始新的一轮混战!
我错估了那卷毛的胆量,当我砸倒第三个人的时候,阿莲终于发出惨叫声,那卷毛用匕首,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双膝一软,冲着卷毛跪下,口里说道:“哥,万事好商量。”
他们那边有四个人躺在地上抱着头打滚,还有一个躲在卷毛跟前不敢上来。
我看到,鲜血糊住阿莲半张脸,她却不再哭泣,而是呆呆地望着我。
卷毛得意地冲我扬扬匕首,我赶紧把手里铁链丢掉,认真而严肃,“哥,万事好商量,先报个名号。”
卷毛哼哼笑,“陈阿生,听过么?”
陈阿生?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绑架阿妹阿珠的那伙人,是湘南帮的,陈阿生,是湘南帮的话事人。
我双手一拍,一副悲催加无奈的样子,“陈阿生是哪位?我没听过。”
卷毛立即大吼:“你少装蒜,陈阿生给你打过电话。”
我哦地一声,把嘴巴比成o型,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卷毛愣了,“你不是周发吗?”
我哭了,跪在地上顿首垂足,“大哥,麻烦你下次做事前先认清人再说好吗?你那只眼见我头上写着周发了?”
卷毛:“你不是周发?”
我啪地一拍地板,“我是张灵仙啊老大,你要找周发就去找他好了,你干毛动我的女人?”
卷毛傻眼了,低头看看阿莲,又是一副凶狠像,“你少蒙我,你不是周发,你怎么会来救阿莲?”
我气的从地上站起,拍着自己胸口激动地道:“谁告诉你周发会救阿莲?他周发算个屁,只有我会为阿莲不顾生命,周发那个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会来救阿莲?”
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暴躁,一脚将大理石桌子踹翻,指着卷毛道:“给老子放开,要找周发你去死远,别动我张灵仙的女人。”
卷毛慌了,不由自主地将阿莲放开,满面恐惧地道:“大哥,我们弄错了,我们是来找周发的。”
我一把将阿莲拉过来,仔细看她的脸,那上面差不多一指长的刀痕,显然是毁容了,立时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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