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如果是呢,也许你想念的人此时此刻也在默默的抬头看月亮,“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知不觉她想到了这句跟今晚毫不相干的诗句,也许不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还有其他的穿越前辈,但愿她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暗香撩人,一进来房间里,就可轻易的被这香弄得心思浮动,合上房门只见层层的透明帷幔在风中轻轻的飘扬着,好像在向人招手欢迎,月色透过窗纱,房间的四角有鎏金铜鹤张开的嘴上噙着橘黄色的蜡烛,沉默安静的燃烧着。
光照动着房间的物体,黯淡的影子微微晃动,在四周略显空旷的屋子里,有一丝丝无声的暧昧在撩拨着人的感观,诱发人心底潜伏的骚动。
她小步走过去,回想起刚才侍从跟她说的:走进去便可,凤君在里面等候着。心里准备了一番,打开门还以为马上就看到他了,结果是在跟她玩捉迷藏吗,想要出声询问却想先看看再说。
绕过素雅淡丽的仕郎图屏风,眼前的是一张落下了床帐的朱红色檀木大床,带着十分神秘的气息,也许他在那里,也许他不在,她左右的想着要不要打开。
此时风掀起了一个小小的帘角,好像没有人的样子,环抱这好奇心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好像前面有什么埋伏一样,在离床一步前站定,伸手拉开,她不由得屏住一口气,他也太……太……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10章第10章
面目姣美,乌发散落躺在红色大床的美人半身赤lou出光滑起伏的腰背,修长的美腿延伸入红绸丝被,那薄薄的被单在他挺翘的雪臀上轻轻盖住,纤长的身子,光滑如玉不见一丝瑕疵,嫩嫩的胸/口处两朵娇艳的红梅似在冷冷开放待君採取。
刘梅见他斜躺在床上,皓白如霜的半臂屈起撑着头颅,静静的不带任何气息的静止在那里般,精致的美眸在昏暗的床帐里,犹如两颗熠熠发亮的宝石,但是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把她吓了一跳,非常美丽,非常惑人,如果她是这里的女人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蹂/躏美人,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叫唤,让他冰一般完美纯净的表情破碎掉,只剩艳艳春、情。
这是什么样的节奏?!看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的场景,敢情,是再来一次吗。
凤君看到眼前这个犹豫着,思索着什么的女人,陷入回忆里的眼眸动了动,像碎雪一般轻灵的声音打破现在几乎凝滞住的时间:“还不过来吗,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倔强而骄傲的神情在命令她。
她当然知道,可是这样子真的好吗,一而再,就会再而三,虽然她早已有心里准备。
“我……”叹了口气,刘梅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吧”既然无法避免,为什么她不笑着去享受呢,只是先从哪里开始,那天晚上她几乎忘了自己干过什么,只记得有一点痛然后就跟着他的节奏,然后整个人的神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像很舒服,可是事后好不舒服,那处黏黏肿痛的感觉过了两天才好起来。
先把外衣脱了下来,她想还是有点羞涩,在他面前,咬了咬牙把多余的中衣也顺手解下,轻身爬上床榻,想了想,还是绕过他爬到大片空位的最里面去,在尽量躲避触碰到他身体的移动过程中,只听到他“嗤”的冷笑一声,仿佛嘲弄她的胆小如鼠。
可那又怎样,她确实觉得两个人不熟还非得圈圈叉叉,就算她是色女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原本她还想着不会就这样吧,结果十分可爱,古人真是饱暖思淫/欲啊。
华贵的大床帘幕放了下来,完全隔绝了外面的任何一丝光线,里面只有两个男女背对而卧着,黑暗,安静,沉闷,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跟那晚的烛光吵闹讨价还价的环境不一样,此时谁也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刘梅抱着被子,心紧张的怦怦直跳,向右瞄了一眼那个美人裸背,是最好的画家用毕生的功力画的最精湛的一道仕郎春睡图曲线,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的到他的僵硬。
话时说,那时候她有看见他喝酒还喝了不少,难道是酒壮人胆的原因?现在没喝酒清醒着,自然也……想到这里她嘿嘿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她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都学着那些女人喜欢看的图画上面来做的,为何只是看到他惊艳了一眼就毫无动静,就像那晚根本不把他当一个男儿家看,看他的眼神就像一个疯子,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她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是,既然他已经丢了做好男儿家的本分,那么就彻底的坏吧,就彻底的堕落吧。他终于放弃僵持转过身去,把她拉过来。
大脑已经差不多快要放轻松,正准备着进入睡眠的某人,被一只手突然一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你干嘛?要睡不睡的,反正我困了”说完马上挪了挪身子到一旁去,只是那只看起来没什么力道的手臂居然压住了她的腰身,不让动。
“我没有说过让你睡觉吧”美人轻轻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
“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如果想要自己来,老娘不侍候,就这样,没事的话我睡了”真是典型的疯子,她大概也估摸透了他的心里,想要她主动开始那不就等于她想要他,不,她不想主动除非万不得已,她不想成为一个很享受的受害者。
凤君呼吸紧了紧,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被子上用力得抓了抓,留下朵朵的皱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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