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里,心紧张的怦怦跳眼睛盯着墙壁上他的样子害怕他会靠过来,心里一万次的祷告诅咒他无能不举。
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吗?虽然从小他大家族的深闺里,平时接触的都是亲属男眷,家仆儿郎,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大人家里寿辰的时候才有机会接触限于家族里的女人,但是哪一个不是调笑宴宴,举止fēng_liú,好美好色的,见到一两个容貌标致的就不管脸皮厚薄的追着人家跑,难道是他的容颜已经老了吗,没有吸引力了吗?
愣愣间,看着卷成一团像个蚕蛹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一点也不想要了,就这样吧,目光转回那燃了一半的烛台,正打算要起身却看见里床柱下有个凤凰于飞的香囊,那是他出嫁的时候,爹爹绣给她的,要他永保后位,让他担起陇江王氏的重责,一旦被扯下根本没有退路,他懂,可是爹爹,好累,一个人真的好累。
“亦安,后宫就是男儿的战场,只有生或者死,容不得一丝差错啊。
男儿家的眼泪是无价的,要该流的时候流,你这个倔性子不懂得服软,是个大忌。”
深呼吸一口气,他转过身来,决定不管怎么样,他要面对现下出现的可能最糟糕的情况。
他拉开被扯向床中央的被子,轻轻掀起一角躺了下来,华丽柔软的被子大部分盖在了刘梅身上,只露出她的一小截不算白皙却散发着蜜色光泽的脖子,背对着这个神经病的美男,她都快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见他没有靠过来的意思,她绷紧许久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下来,但是她却不知道,隔壁的他只是在考虑如何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小伙伴打算留个话?真是寂寞呢。
第6章第6章
他记得很久之前曾经看过的那些男儿家出嫁前要看的图画,包括为了今晚的计划他也去偷着看了几本宫里包金镶玉栩栩如生的秘本,可是里面都只提到了男儿只要随着女子索求配合就好,偶有几张不堪入目的绘图却是勾引挑逗女子的,还是要这样子吗,连一丝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他感受一张被子下着离他很近却没有一丝冲动的女人。按捺住心头的躁动,尝试伸出了玉臂搭住她的腰,发觉她只是颤栗了一下,并无抗拒,接着向前挪动一下慢慢的把自己有些发凉的胸口贴上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整个身体抱住了她发热的暖暖的身子然后磨蹭了几下,感受着她的存在。默了一会,修长凝脂的手开始带着探索未知世界一样,小心翼翼又好奇的向上,她胸口的温度是滚烫的,她的柔韧的颈处有一股幽幽的花香,他不由得深吸了几口,触摸着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是那么的青春,像是一瓣瓣的花,随即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诧异,他怎么会把眼前这个女人比作鲜花呢,女子不应该都是顶天立地的吗,如高大的松柏。
就那么摸摸索索着,他就像一个完全不了解女人的好奇孩童把她当成一个好玩的玩具,一点一点的通过手去认识她,并无一丝下流的想法。
刘梅感觉都要死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来好好的在一旁装着死样,可旁边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对她上下其手,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反客为主,只有他色她吗,她也不要吃亏,想着就行动了起来。
还沉浸在某种暧昧似火氛围里的美男,粗鲁的被一把推开,仰躺在了深紫色被褥的床单上,正讶异着只见一个黑影覆盖了上来,是她。
刘梅居高临下的望着离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像妖精一样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子,手撑在他的皓颈旁微伏低身子便触到了他光滑柔软的雪肌花肤,带有一丝冷意然后就像一池温泉水一样诱惑着她更靠近一点,而那袅袅的雾气是来自他身上的香,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从异性身上感受到令人脸红心跳的那种荷尔蒙的气息,有一瞬间她几乎被俘获了。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像日漫里只适合幻想的美男有一天会真的被她看见,并且还会如此亲密,尽管曾经很喜欢的幻想过,要跟二次元一个绝色的美男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圈圈叉叉,可终究也止于看同人文把自己代入进去的幻想就好了。
现在,美男的眼睛依然像冰上琉璃那么纯粹,美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任君采撷的柔软模样,跟之前刚硬冷漠的气息全不一样。
转变的真是快,刘梅微微吐槽着,她也不想动啊,好不好,要不是他在她身上搞事,想到这里她报复性的像他对她做的那样,伸出禄山之爪(喂,蠢作者,我这里为什么就是禄山之爪,不公平!)先从大腿那里摸上来,一下一下的像拨动绿水一样,上上下下的来回着,直到碰到里侧的那处肌肤,压在他身上的她才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某种恶趣味上来不断的抚摸着他最敏、感的那三、角处的肌肤边缘,果然更加的滑嫩,她得意的想完全忘了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看着身下的美男颦眉隐忍的压制躁动的情yu的模样,她更加的得意忘形,沿着他的雪白的耳朵就啄闻了下来,不时还舔一下他那弧度美好的颈,留下一口口湿答答透明晶亮的水迹,到锁骨处又轻轻的啃咬,品评的咂咂嘴,嗯,形状还不错像纤纤欲飞的蝴蝶。接着,在暗处里看不清的两处薄红,用手指好玩的按了按,像有弹性的果冻般凹了下去马上又弹了起来,用嘴唇靠近吸了吸倒有一股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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