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
魔优娜被眼睛看到的景象惊到了,明明是地下没有光魔法也显得很明亮,天花板上面白白长长的物体发着光,却又和魔晶石的光芒完全不一样。
“你生病了,如果我没推断错的话应该是严重的破伤风,马上就要死了。”
少年把魔优娜放到自己制作的沙发上,打开了墙上的柜子找出一瓶装满液体的透明瓶子,然后又翻出了一个密封好的针筒。
当然魔优娜并不知道那个圆柱形的东西叫针筒,只是奇怪于他手上的东西自己都不认识,于是她开始打量这处地底房间,虽然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空间,但是却不像她以前看到的地洞一般杂乱,地面上铺着洁白的瓷砖,细看之下甚至能倒影出魔优娜的脸庞,墙壁用白色的油漆粉刷好,贴上了暖色调的墙纸,总之整洁的完全不像是个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你是治疗师吗?”
没听懂破伤风是什么意思,但是马上要死还是被说中了,魔优娜再次把目光转到这个奇怪的人身上问道。
“别把我和那些人相提并论,连这种小病都治不好的人。”
少年的语气充满不屑,似乎很看不起神圣的治疗师一样,这傲慢的样子让魔优娜皱起了眉头,但是她很快就从少年的言语中捕捉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不由问道“他们治不好,难道你能治好我?”
“当然,所以我说这个世界的体系问题太大,太过于发展魔法完全抛弃了科学。”
“你想骗我,这是连九级治愈魔法都治不好的诅咒。”
虽然快病死了,魔优娜还是没有病急乱投医,她还是非常怀疑这个人想对自己做些什么的。
“什么鬼诅咒,仔细想想,你的身体有没有被什么尖锐物体的刺伤过。”
“嗯?大概一个月前,我去大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一柄很奇怪的短剑,在把玩的时候被刀刃划伤了,但是我立刻就治好了自己。”
魔优娜想了想确实有受伤过,谁都没在意,这种程度的小伤根本不需要治疗师。
“就是那个了,你们这些魔法师啊,魔法很厉害,**却异常脆弱,所以才会因为这种事情差点死掉,这是科学的事情,魔法能治得好吗?连感冒这种东西都要用上好几天才能治好的治疗魔法啊。”
少年知道那把剑多半生锈了,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对锈迹并没有防范意识,他也懒得为这些不科学的魔法师解释什么原理。
“你似乎很讨厌魔法?”
“没错,脱衣服吧。”
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讨厌不科学的东西之后,少年竖起已经吸入药水的针管靠近了魔优娜,银色的针尖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
“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没见过这种奇怪的道具,但是女性的第六感还是告诉魔优娜这很危险,非常危险,比他要求自己脱衣服更加危险。
“打针,把这里面的液体注射到你身体里面。”
“脱衣服是...哪个部位?”
魔优娜的身体往沙发里面缩了缩,她没在少年眼里看到**之类的扭曲情感,不过她宁愿看到这些啊,看到不就能名正言顺地干掉他了么!
“屁股,臀部。”
“不不不,一般来说都不可能把臀部露给你的吧?”
“嗯...我是搞错了,这里不是我那个世界。”
少年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因为保守度的关系他一点都不希望魔优娜病好之后哭着让自己负责,或者杀人灭口什么的。
“肌肉注射先缓缓,用静脉注射吧,手伸出来。”
少年放下针筒,拿起了另一个连着皮管的针尖,皮管则是一直延伸到透明瓶子的下方,要说区别大概就是看起来攻击性没那么强了吧。
“到头来还是要扎我啊!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人为所欲为啊?”
魔优娜觉得比起武力自己应该和他好好讲讲道理,才不是因为体内的魔力已经不足以干掉这个家伙了。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我相信我能治好你,所以你也要相信自己能被我治好,放弃的话就只能等死了。”
听到少年认真的话语,魔优娜久违的感受到了憋屈,除了被老师封住魔力扔进魔兽之森的时候体验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她犹豫再三,还是做出了人生中最大的决定,相信这个人,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左手递到了少年面前。
“你...别这么摸啊。”
少年握着魔优娜的手又摸又捏,可怜魔优娜从来没被异性这么摸过,哪怕是皇帝看她都是非常尊敬的,更别说握着她的手肆意乱摸了。
“静脉找到了。”
“咿呀!!!”
静脉是什么东西?魔优娜还没想明白他说的话就觉得手背上一股剧痛袭来,猝不及防之下眼泪都掉出来两滴,让魔优娜尖叫了出来。
“声音魔法么,第一次见啊。”
少年痛苦的捂住耳朵,但还是坚持把药瓶挂在高处,让点滴顺利的流进针管,接着用棉花抵住针管不让它滑出来,最后才用胶带贴好。
“是错觉吗,真的稍微好一点了。”
魔优娜很快就从疼痛中缓了过来,也就针管刚进去的时候很痛,凉凉的药水进入体内的时候很舒服,原本强烈的呕吐感也好了不少。
“当然是错觉,病情发现的太晚,没有半个月别想好了。”
“半个月?天天被这个扎吗?”
“嗯。”
“果然还是死了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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