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不是她遗落的。苏雅桦开玩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怎么敢送这些东西惹你生气?况且虽然我喜欢你,但也不会送戒指啊!没准儿是哪位富二代偷偷送给你的呢!”
云湮跟爷爷住在这偏远的花锦城郊区,哪能认识什么富二代?身边都是些负二代还差不多!只是奇怪,到底是谁送的呢!
苏雅桦好奇地拿过戒指,叹道:“我见过不少臻品,可这宝石真是绝品中的绝品啊!谁出手这么大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说着说着,她突然吃惊起来,“这质地……真奇怪……”
可是要她具体说说怎么奇怪,她却又说不上来。只是凭她见多识广的学识以及家里丰富的收藏,居然看不出宝石的任何信息,确实奇怪。
爷爷过来围观,也吃了一惊。
苏雅桦催道:“这么好的戒指,你就戴上看看呗!说不定明天就有人跟你表白了!不行就退给他,反正你也不损失什么!”
云湮作出一个义正辞严的表情,握着拳头说:“这说不定是文物,我们得上交给国家!”
苏雅桦被逗的笑了起来:“这么老的梗,你也是够了!”
正笑闹一团,突然那戒指飞到了云湮的手心,自己套进了她的右手无名指,再也取不下来。
两人目瞪口呆:这戒指有鬼!
从此以后,云湮就走上了一条苦大仇深的不归路。
晚上倒是风平浪静,可是从她早起睁开眼睛开始,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奇怪的画面。画面里连续映射着别人的故事,她看到那个奇怪的男人在雨中出现,被一个小姑娘所救。如此流畅,如此真实,就如同看着一出电视剧。不,更准确的说,如同看着一场直播。因为画面里的情节,事无巨细都一一闪现在她的眼前。
更令她震惊的是,她能够听到声音。说她“看到”或者“听到”,并不准确,因为那声音如同画面一样,都是直接通过她的神经,反映到大脑的。
所以无论她闭上眼睛还是捂住耳朵,都是没有用的。
当她听到“叔叔,我叫云湮”时,她震骇的无以复加,却怎么也不愿联想到什么前世今生。她是无神论者,不会相信这些。理智说服她,这不过是一个巧合,一定能够找到科学的合理解释。说不定是戒指的恶作剧,如果戒指也能恶作剧的话。
只可惜,画面里的云湮由于侍奉病重的祖父,所以一直戴着面巾,看不清容貌。
叔叔,我叫云湮。
脑海中响起这句话的时候,她一个激灵,心神恍惚地往人行道踏去。
“你挡着我的道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愤怒的男音,以及那刺耳的汽车鸣笛——是真真切切传到她耳朵里的声音,而不是那直接撞/击大脑神经的怪异感觉。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拉住了她,将她拉回了路旁。
她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拉着。虽然本意是救她,可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而且……他们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
他这哪是拉着她?分明就是单手搂着她!
出于礼貌,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要松开他。谁知,男人却反而顺势将她拉入了怀里。他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简历,勾唇道:“云湮?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努力地从他的魔爪下挣脱,拾起了简历,准备走人,只可惜仍然是红灯。
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地逡巡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身材倒是不错,坐办公室太可惜了!不过,你就穿成这样去面试?”
这份工作是苏雅桦极力劝她试试的,所以她很重视,特意买了正式的套裙,化了精致的淡妆,只不过她也只能用得起这种牌子的了。
“看来,你要去面试的那家公司也不怎么上档次!”
“我要面试的是,卓氏国际。”
云湮刚耐着性子地说完这句话,就见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表情,就好像被谁打脸了一样。
只可惜,云湮很少关注花边新闻,更加可惜的是,男人刚巧戴了副墨镜。要不然,她就会知道,男人的脸为什么这么疼。
绿灯终于亮了,云湮正要走,男人突然一把抓起她,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拽到一辆豪车前。
他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喂!你干嘛!”云湮气愤地说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男人俯下/身,将她圈在车座上,看着她:“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他灼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脸庞,令她很不自在,偏过头说:“有车不坐,非要冒着大太阳走路。谁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哦——”他意味深长地笑,“我公司就在前面,高/峰期堵车太浪费生命,再加上正好看到一个不带眼睛出门的傻子。这理由足够了吗?”
云湮自知理亏,也不想再跟这个无礼的人多说,正要跳下车,男人却已经上了车,飞速地关上车门后,带着她扬长而去。
她想要下车,他却一只手按住她:“别动!出了事故你可负责不起!”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按下接听键,还没等那边发话,就不耐烦地堵了过去:“知道了妈,正在路上。”
听到他叫妈,肯定是妈妈关心孩子的电话。只是,云湮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温暖。从小她的父母就突然失踪,只有爷爷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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