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
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至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
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
儿难受的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相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觉一根硬热之
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吓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惊又怒之下,双手亦变搂为推。
谁知齐焕然早有防备,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猛一发力,那一根阳物己
是长驱直入,楔进了陶行知体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过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劲儿来,
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径喘气熬疼。
齐焕然承欢之始方只十四岁,虽晓得那份疼,这么多年却也忘得干净,待见
陶行知浑身上下僵成一块木头,方省起自己孟浪了,虽是进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般手段,这时依样而为,一面将手伸到两人
交合处轻捏缓揉,一面轻轻亲吮陶行知脖颈,低低唤道:“义父,义父……”
极尽缠绵温柔。
如此足有盏茶功夫,陶行知方缓出口气,怒目骂道:“小畜生,连老子也敢
压了,还懂不懂得父子伦常,给我出去。”他本就生得威严,这时怒火中烧,神
色愈发凌厉。
只齐焕然见过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这义父阎罗面菩萨心,怕也怕得有限,
先缩一缩脖子,随即又复梗起,幽幽道:“义父倒是懂得父子伦常,那当年怎么
便能压在儿子身上?”这话一出,陶行知登时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
道:“要不是你……你缠着我不放,我又怎会睡了你?”
齐焕然嗯的一声,“我倾慕义父,恨不得义父一双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
然日日夜夜纠缠于你,当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欢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
却也甘之如怡。”
这等缠绵情话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齐焕然觑准他脸色,又道
:“那时我尚且年幼,只知两相缝蜷便是让义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
义父,义父便不能偿了我这番心愿吗?”
陶行知让他说得于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于下,总觉别扭,一时犹豫不决。
齐焕然于这义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过,不待拒却,抢先便吻住他口唇,将自
己一条舌头递送过去,勾着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时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头转向之时,齐焕然腰杆一挺,己chōu_chā起来,先是徐徐而进,
随后又缓缓而出,顺畅之后方渐渐快了起来,动作一大,便听得股肉相击啪啪有
声。
良久,齐焕然放开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义父那儿紧得很,
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个,果然有趣。”
陶行知虽脸皮老厚,这时也不禁红了一红,眼见这义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
只得咬牙强忍,任他放肆。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
着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
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痒,不禁谷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插
进来,那酥麻却又不见,只觉胀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
快些完事。孰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洒满谷道,陶行
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
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
哪还有往日里半点威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tiǎn_shǔn至胸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
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竟是那没抽出来的阳物精神复起,
又有了抬头挺胸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
“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父吗?”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
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
也不急着chōu_chā,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guī_tóu转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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