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
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
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
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
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
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
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
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
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
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
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
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
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
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
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
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
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
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
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
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
「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
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
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
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
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
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
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
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
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
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
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
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
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
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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