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哦没有,主要怕你被吓着了。”
两人再没说话,盛苹苹沉默着,心里飞速思考着自己和那些死而复生之人的关系,最后除了一头雾水还是一头雾水。
不多时便到家了。
院门大开着,老人正佝着背眯着眼睛,坐在门口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拐杖随意地耷在一旁。院子里,宝儿玉儿追着家里的小狗玩耍,见盛苹苹趴在爹爹背上,齐齐唤道:“娘亲,您这是怎么了?”
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霎时睁开。
老人先将拐杖摸到手里,冷眼看着进院子的两人道,“哟,这是怎么了?”
季天晓将盛苹苹放下,又唤仆妇打来水,以及吩咐去请大夫后,这才朝老人恭敬道:“苹苹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她冷嘲热讽道:“果真现如今跟了你日子过得好了,瞧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才出去多大会儿啊,没出息。”
“娘亲您别说苹苹了……”
盛苹苹伸手拉季天晓的衣摆,朝他摇头。
季天晓叹口气,沉默着接过仆妇端来的水为她擦洗伤处。
“你忍忍。”季天晓将帕子打湿,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
这让压根感受不到痛的盛苹苹有些为难。
她得表演出痛,但又不能过火,这个度很难把握。
试着在季天晓碰到伤口时叫了几句痛后,不远处传来两个小奶音:“啧……你看妈妈连戏都不会演,一定要被拆穿了。”
她忙朝声音看去。
原来是小倾和小毓正盘在不远处的草垛里躲太阳,小毓的蛇信子一进一出的,“可不是嘛,妈妈的演技真辣眼睛。看得我尴尬癌都犯了!”
盛苹苹:“……”
季天晓擦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竟没再叫痛了,抬头看她,“苹苹?”
盛苹苹收回看向小倾和小毓的视线,“怎么了?”
“你……那个……不痛了?”
盛苹苹:呃……
可怜我一个护士啊,居然还得跨行做演员!
忙夸张大叫起来:“嗷嗷嗷……痛啊!”
季天晓:“???”这是痛吗?
盛苹苹:“……”毕竟不是专业演员。
正拄拐朝里走的老人冷笑:“我看八成就是装的,不过为了躲懒不想去地里干活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两道忿忿不平的奶音从不远处传来,“这个老太婆每天就知道欺负妈妈!哼!”
“咱们吓吓她?”
“好。”
盛苹苹忙朝草垛看去,嘴里大喊道:“别……”惹事!
但已经迟了。
正准备朝盛苹苹走来的老人蓦地提起拐杖惊叫:“啊——怎么又来?”
她嚎完这话提起脚就跑,迈着一双小脚跑得飞起……
让一旁服侍的众人都惊呆了!
盛苹苹和季天晓对看一眼。
季天晓一脸懵懂:“娘亲这是在干嘛?怎么忽然就跑起来了?”
盛苹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季天晓这才注意看,立刻就认出了小蛇。
他蹙眉朝盛苹苹道:“它们不是家神吗?为何追娘亲?”但连他也看出来,那两条蛇像在故意在跟她做对,她朝哪儿跑它们便朝哪儿跟,还张开十分嚇人的嘴巴朝她吐信子。却又不伤她,就像在故意与她捉迷藏。
这就很奇怪了!
盛苹苹:“呃……我马上叫停它们。”
屋外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孽畜?竟敢在此处伤人!”
话音刚落,已然从院子外面冲进一个魁梧的汉子。那汉子身形高大,看着仙风道骨,却眼神凌厉,他手提一柄桃木剑直直朝小倾小毓刺去,疾声厉色道:“小小蛇精也敢在这里撒野?”
他的攻势极快,将桃木剑使得招招生风,一看便是高人。
“啊——妈妈快救我。”
小倾和小毓也感受到来人的压迫力,小奶音吓得颤颤巍巍。
盛苹苹再也顾不得在众人面前扮演受伤,蓦地从凳子上站起,连裤腿也来不及拉下便朝汉子奔去,“你是哪儿来的老道士,可不能伤害它们!”
就在桃木剑即将刺中小倾小毓的瞬间,盛苹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它们前面,挡住他凌厉的攻势。
跟着回头朝它们急道:“快跑。”
汉子和季天晓同时一愣。
“苹苹你在干什么?”
汉子出声了,他眯着一双眼严厉质问道。
盛苹苹:“……”这、这怎么是熟人呢?
季天晓也已经奔了过来,抱拳恭恭敬敬唤道:“师傅,您老怎么下山来了?”一边回身朝盛苹苹道:“苹苹?这是我师傅付青山啊,你是见过的!”
“……师傅?”盛苹苹呵呵讪笑两声,尴尬地推开那柄桃木剑,“我忘了。”
付青山面无表情,他眯着眼睛将盛苹苹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忽而疑问道:“你适才为何救那两条孽畜?”
“这……我……”
见她结巴,付青山忽然冷笑出声:“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季天晓忙道:“师傅,这是苹苹啊。”
付青山不悦地朝季天晓扫了一眼,“天晓,她身上有很重的妖气……”
“妖气?”
季天晓母亲率先出声了,一贯锐利的眼里闪着惧意,“难怪她忽然间要将那两条孽畜留下,还能与它们对话,行事也与往常不同了,原来是妖物附身呀。”说到这里,她小脚摇摆着朝付青山走来,满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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