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哭出声来,但还是忍不住开始小声抽噎。
吱嘎一声,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克洛伊惊得一下子憋回了声音,却又因为猛然收住眼泪而打起嗝来。谁会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回到休息室里来?
莱姆斯·卢平的脸从活板门外探了进来。在看见缩在沙发椅里的克洛伊之后他快步走了过来。
“莱-莱姆斯。”克洛伊一边打嗝一边慌忙拿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你-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早上詹姆和我说盖尔家里出事了不能来参加比赛了,”他快速地一边东翻西找地掏兜看看有没有纸巾一边解释道,“你也没参加比赛……我就想肯定出事了,所以就找过来了。”
克洛伊迟钝地想起了活点地图的存在,看着莱姆斯终于从兜里乱七八糟的恶作剧产品里找出了一条手帕。
“这——这是詹姆比赛前没地方放了所以让我拿一下。”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又忽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了?”
克洛伊本来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暂时忘记了发生的事情,被他一问又忍不住鼻头发酸,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妈妈……妈妈她被食死徒追杀……一直没有消息。”
莱姆斯愣住了,有些艰难地试图咀嚼克洛伊短短的一句话里的信息。他伸出手揉了揉克洛伊的头发:“别担心了,你妈妈很厉害的不是吗?她有阿尼马格斯,食死徒肯定不知道她还留了一手。她现在只是还不敢露面写信暴露位置而已吧。”
“希、希望如此吧。”克洛伊梗着喉咙说。莱姆斯的安慰让她哭得更厉害了,但心里的感觉却已经不一样了。在这样的时候也许希望渺茫,但她最需要的就是有人把这个渺茫的希望说出来。莱姆斯这番话让她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担忧也减少了几分。她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转移了话题:“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环说‘有道理’就放我进来了。”莱姆斯轻描淡写地说,“好了,别哭了,你妈妈肯定没出事。”他说着有些笨手笨脚地拿手来抹克洛伊的眼泪,结果越抹越花。克洛伊指了指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帕,他才恍然大悟地递了过来。
克洛伊总算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了。莱姆斯本来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懊恼,此时看见克洛伊笑了后也总算放了心。
“就是的,要放轻松——”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克洛伊一把抱住了。“谢谢你,莱姆斯。”她小声说。莱姆斯身上的温度比炉火更加暖和。
“嘿,”莱姆斯把克洛伊揽到怀里,“谢什么。”
周身传来的温度让克洛伊有些困倦了。她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干涩的眼裹后滋润的感觉。她的耳朵靠在莱姆斯的胸口,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像是催眠曲一样。
窗口突然传来的砰砰的撞击声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只瘦小的猫头鹰正发抖着站在窗口,坚持不懈地用嘴敲打着玻璃。它的羽毛被风吹得乱蓬蓬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一样。克洛伊急忙跑过去打开了窗户,小猫头鹰随着一阵凌冽的寒风呼的一声被刮了进来。她忙合上窗户,下一秒就因为瞟到了小猫头鹰腿上绑着的信而欣喜若狂。
会是吗?
克洛伊颤抖着双手从小猫头鹰腿上拆下了信。这比收到o.s的结果更令人紧张。她匆匆展开信纸,上面只有极其潦草的短短一行字:
一切安好,勿念。
克洛伊立刻认出这是茜丝莉的笔记,之前压在胸口的包袱瞬间烟消云散。
“她没事……她没事!”克洛伊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她冲过去狠狠地拥抱了莱姆斯,不小心把鼻涕蹭在了他的袍子上,但又哈哈大笑着又冲回了宿舍拿了一块凯洛琳早饭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培根喂给了小猫头鹰,并把信绑回它的腿上让它转交给盖尔。它高兴地吃完培根咂着嘴飞出了窗口。
“可是......”克洛伊一遍担忧地看着小猫头鹰在风里跌跌撞撞的样子一遍说道,“为什么把信寄给我了呢?”
莱姆斯不以为然:“估计是亚伦夫人和小猫头鹰说最先碰上谁就把信交给谁吧。”
“可是不是应该交给邓布利多吗?让他来通知我们!这样太草率了!”克洛伊说着却掩饰不住嘴边的笑容,“的确,妈妈就是这样啊。”
“还有一个可能,”莱姆斯半开玩笑地说,“那就是她不能寄给邓布利多。”
“没错,”克洛伊猜出来了莱姆斯的意图,“那就说明咱们学校里有内奸了。真是太扯了,莱姆斯。”
克洛伊这一句话在空旷的休息室里掷地有声。两个人的表情都忽然僵住了。
“本来想着觉得很不可能,可是你一说出来……”莱姆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说什么一样,“克洛伊……还记得上次在霍格莫德吗。”
莱恩!克洛伊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两个字。
“邓布利多周围可能有不安全的人,所以她选择寄给你们……但是那个不安全的人很可能也会监视你们啊!”莱姆斯摇摇头,“说不通。”
“除非……她记得今天是魁地奇球赛的日子……”克洛伊补充道。
“那就说明她猜到邓布利多和那个人一定会出席,而你们由于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去球场,所以寄给你们是最安全的……”莱姆斯·福尔摩斯·卢平的一番话说完之后自己都被震惊到了。“不……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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