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拉着元姐儿的手扶她起来。
起身时元姐儿悄悄打量这位帝女,还是觉得这世上的人真奇妙。
为什么就会有人将自家闺女养得这么娇弱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好欺负的小可怜模样呢?
原著中的贾迎春,现在的九皇女都是这样的人。
至于林妹妹,虽然她看起来也娇滴滴的,但人家口齿锋利,不是不想咬人的。若是给她个靠山,你瞧她会不会怼遍荣国府无敌手?但这一位,以元姐儿的眼光来看,怕是旁人咬了她,她都不敢躲呢。
有的时候元姐儿非常想不明白,看朵花落了都会伤感落泪的人,她就没有想过很多的庄稼要是花不落,就不能结果实的吗?
还有这时的人总是将这开花比喻成怀孕,先开花后结果。要是一直开花,女足的人选差不多就备齐了。
╮(╯▽╰)╭
北狄在大良的北边,首领姓拓跋。地处严寒之地,一年里竟有半年是冰雪封路。不过那里的人,都极为彪悍。大良建国之初与北狄到是打了几场。
连祖宗都是被大良太.祖碰瓷来的,他能让北边的外地人站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别做梦了。
于是几战下来直接将北狄的人打服了,之后北狄称臣,年年岁贡。
只是吧,这臣与臣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人家虽然称臣了,但好歹也是附属国的级别。所以自那时起,北狄的拖把头就会时不时的上书求娶个公主。这一代的拖把头拓跋二十在年前上书求娶公主,正好宫里还有这么一位没娘疼的公主,当今想了想,便同意了。
只是这会儿看来,这位公主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抑郁的味道,可能她也不想要嫁得那么远吧。
再一个就连元姐儿这个进宫不过一年左右的女官都知道这位公主是个娇弱敏感,闻花落泪的性子,当今也应该知道他这闺女是啥样的吧。
那为什么还要将人嫁到世俗与中原相差许多的北狄呢?
这时候的规矩,得了长辈或是贵人的赏赐都是要去谢恩的。九公主这会儿也没问当今赏了什么,便道了一声,“本宫去谢恩,一道走吧。”
元姐儿不无可,也没拒绝的身份,便退了一步跟在九公主身边一道朝着御书房行去。
九公主只带了两个宫女出来,相比之下,还没有元姐儿每次出门带的人多呢。
不过也是,九公主与谁都没啥利益关系。也没像元姐儿似的被人面上笑着心里恨的。她在后宫除非是撞破了惊天的秘密,否则还真的没啥可‘意外’的。
九公主扶着宫女走的极慢,元姐儿一副百无聊赖的跟着。
思绪在跑马,时不时的还想着要不是自己也学一学这种作态,将来演给司牌砍看。
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娇弱一下的?
“贾女官进宫有一年了吧。”
元姐儿不妨九公主还有心情跟她闲聊,闻言点头笑道,“公主好记性,再有几天就整一年了。”
这会儿子是二月初,她是去年二月中旬进的宫。
“时间过得真快,本宫记得第一次见贾女官的时候,贾女官也如今日这般爱笑。”仿佛不曾被这深深宫廷改变一般。
“奴婢什么身份呢。”这宫里便是伤心也是要看身份的。身份低微的人,哪有资格伤心呢。看一眼九公主,元姐儿笑眯眯的说道,“我开开心心的活着,旁人看了,也会心情好。”
九公主不傻,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愿意多想。听元姐儿这么说,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能这么想,也是难得。”
“我善解人意嘛。”
骨子里到底多了几分自在,元姐儿做不到每句话里都带着奴婢。好在九公主也不计较元姐儿话里的没规矩。再一个听到元姐儿这句自我评价,九公主以及跟着她们的一行人,都忙着同情‘善解人意’这个词是不是被沾污了,哪还注意到旁的去。
此处离御书房其实并不远,奈何九公主走的慢,所以看起来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多远去。不太愿意再纠集那个词的清白,九公主又问起了刚刚赏赐的事。
元姐儿知道九公主此去御书房是要去谢恩的,自是将她带过去的赏赐跟九公主报了一回清单。
九公主听罢,叹了口气,“本宫听说父皇已经让礼部筹备婚礼了,也不知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对于即将到来的婚事,九公主并不期待,说起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待嫁女儿的娇羞。
“平常人家嫁个闺女都要准备个一年半载的。公主出嫁最少也得一年半吧。”看了一眼又娇又弱的九公主,元姐儿难得好心的劝了一句,“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九公主还可以让人给您讲一讲北狄的事情。哦,奴婢仿佛记得北狄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那里大半人都不讲汉文的。”
九公主听了这话,脸上又浮现出那一抹轻愁。而一旁扶着九公主的宫女闻言,比她主子还要悲观,“奴婢听说北狄那里的人一个个长得都跟熊瞎子似的,茹毛饮血,吓人得很。”
“胡说。”元姐儿好笑的看那宫女,有些好笑的说道,“谁说北狄的人都是熊瞎子,那里必也会有矮瘦的家伙。咱们京城的爷们还时常被南边的书生称做傻大个呢。何尝不是南边的人嫉妒北方的汉子比他们高?
以往在宫外的时候,还听说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南方的瘦小书生娶了个咱们北地的高壮女子。路遇强匪,那书生直接躲在了妻子身后。靠着妻子轮得飞起的烧火棍这才逃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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