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司令是到哪儿都能划拉出一片天的主儿,一到b市这个军区大院,小朋友就开始招兵买马,筹备正规军。差不多一个月后吧,小朋友已经凑够——两个班了!
这与他最初设想的拉出一个连来——差了不知多少大截!
于是小朋友就很桑心。
严真安慰他:“你看啊,全院的小朋友加起来也凑不够那么多人啊。”
小朋友耷拉着脑袋:“要是加上c市那些孬兵,够了……”
严真微哂,原来小家伙是想c市的小伙伴了。
“你在这边不是跟其他小朋友都玩的挺好的吗?”
院里每天有送小朋友上学的学生班车,一个大黄海客车装那么些人,随便他们折腾。几天下来,顾小司令就跟其他小朋友混熟了。
顾小朋友闻言呜呜两声,蹭了蹭严真:“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给林小小打电话,她说我走之后,我所有的兵都被林梓给收容了,你知道那孙子怎么说的吗?”
严真囧,怎么这一分开又跟林梓针锋相对了。
她尽量表情温和:“林梓怎么说的?”
顾小司令表情很愤怒:“他说,要把我的兵给劝降!劝降!劝降!”
严真忍俊不禁:“是不是你的兵都没挺住,一股脑全投降给敌人了!”
顾小司令鼻子要喷火了!可不是呗!
严真摸摸他的头,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光杆司令了。
晚上顾淮越回来了。
因为当初考虑到家属们就业就学的问题,家属院就建在了市区。而营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建在了b市市郊。这一来一回要坐公交得差不多一个小时,考虑到这一问题,营区里每周一和周三有发往家属院的班车。
像顾参谋长这种配有专车的是不用等班车,不过他倒也不是天天回,一个星期回个两三次就差不多了。
回到家里严真正在做饭,为了安慰桑心的小朋友。严老师买了很多好吃的准备做给小朋友吃。
顾淮越大致扫了一眼,脱了外套过来帮忙。
“怎么准备这么多?”
严真微微一笑,眉头一皱,使劲用刀切着排骨。顾淮越看她切得费劲,就手接了过来。
严真站在一旁看着他利索的动作。许久,才开口说:“淮越,你说珈铭一个人是不是太寂寞了?”
“嗯?”顾淮越将排骨下锅,洗净了手:“怎么了?”
严真低下头,略微显得有些惆怅:“我是在想,什么时候珈铭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顾淮越轻笑,将她落下的头发拢到耳后:“咱这不是正在努力嘛。”
严真羞赧地瞪他一眼:“不是跟你开玩笑呢,说真的呢。”
于是顾参谋长轻咳两声:“行,不开玩笑,动真格。”说着就想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抱。
严真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儿惊呼出声:“停,停下!火还没关呢!”
顾淮越低低一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暂且放过她:“没事儿,珈铭不着急,你也别着急。”
自从从西藏回来之后她的身体一直就不好,之前来例假的时候就很容易疼,现在每到那几天更是疼得要命。用药调了一段时间才渐渐好转,可这身子还是弱。
严真不禁发愁:“你说,我是不是……不能啊。”
最后三个字声音压得很低,顾淮越耳尖地听见了:“别瞎说。”见她依旧愁得很,他安稳道,“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抱住她,他说,“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埋在他的怀里,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当然,虽然顾参谋长劝严老师别着急,当时晚上该做的事情还是照样做的。
长此以往,严老师更发愁了。
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有!捶地!
一月份的时候严真参加了b大研究生考试的初试,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接到了b大的复试通知电话。
复试那天,严真早早就起床了,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时候有些紧张。顾淮越进来拿牙膏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她不免笑了笑,他伸手替她整理好领子。
“用不用我送你过去?”
“不用。”她说,“我自己去就行。”
正好他今天要值班,着实没有太多时间:“那你路上小心。”顿了顿,又说,“老师应该不会故意为难,更何况我老婆又这么优秀。”
严真斜他一眼,有些娇嗔的意味。
复试倒真的进行的很顺利,年轻的教授并没有太过苛责,或者也可以说她准备的很充分,连同他的讲义一并都找了过来参阅着复习。
结束面试的时候严真又偶然碰到了这位年轻的教授,她微微鞠了个躬,说:“谢谢你了,叶教授。”
叶某人淡淡一笑,温和的说道:“不用谢,嫂子。”
严真瞬间一愣。
叶某人请她吃饭,在等饭的时候将事实原委告知。原来这位叶教授跟淮宁是发小,自然就跟顾参谋长很熟,连讲义都是顾参谋长找他要的。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教授,一个是正直的军官,两人都是人生中第一次走后门!
严真得知实情后不禁失笑:“我说呢,他哪儿来的那么全的讲义”,又微微有些不安,“那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
叶以祯轻笑:“讲义而已,网上找一找都能找到。而且,又不是向你透漏考题,有这样的资源何为不用?”
这样的说法,严真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细想之下还是有些道理。
点的套餐终于上来了,严真用勺子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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