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交给你,你知道怎么处理吧?”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抬脚,快步走过去。
辛宇霄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刚才说酒里的问题是什么,暗自窃笑——好啊,被自己老婆坑一把的心情怎么样?
喂呀~还好他抢着喝了,不然现在中招的就是他啦!
正沾沾自喜,辛宇霄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房卡扔给向哲,“606。”
他回来以后就没有回家住过,家里老爷子们逼得紧,他一直都住在这家酒店,本来想着离得近,晚些再下来也不迟,谁知道临时老爷子又打电话来,他就来迟了。
向哲凭感觉接住房卡,握在手里,快步走到拐弯处。
范可洁方才低呼是想起酒有问题的事,现在看到向哲气喘吁吁的走出来,神色冷冷的,除了脸有点红意外没有什么异样,以为是他跑太快所致,所以就没说什么,傻傻的盯着他拐弯,往前走。
走出几步,向哲忽然停下,还是没有看她,“笨女人,你还不跟上来?!”,沙哑的嗓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忍得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这女人居然还一脸呆滞,他真的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被她折磨疯!不过现在——他要好好的让她还债!
害他担心!担心到要疯掉!
范可洁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给他惹麻烦了生气,低低的“哦”了一声,慢慢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她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有点刺脚。
另一边,辛宇霄收拾得猥琐男哭爹喊娘,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那边很快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喂?干嘛?”
“有活儿干?来不来?”辛宇霄乐呵呵的用右脚在猥琐男身上踢来踢去,猥琐男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像一头死猪一样趴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在哪儿?”女人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
“xx酒店,总之情况复杂,我们闵文彤警察大人,是时候显现你的神威了。”
“知道了,现在立刻过来,需要带多少人?”她问,希望事件大案子!
“人已经制服了,随便你带多少人。”辛宇霄一脸得意。
同时。
范可洁随向哲一起走到电梯里。
整个过程,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粗重的呼吸着说:“注意脚下,别踩到东西,割破了脚。”
如果可以,向哲是很想直接抱着她走的,可他不确定自己在触碰到他以后,能把持得住,不在走廊里立刻要了她。
电梯上升。
狭小的空间里,灯光昏黄,向哲离她比较远,两人几乎是一人站在一角。
范可洁感觉得到他在刻意避开她,她也不打算惹他。
只是她不明白向哲为什么要把她带到房间里?难道是他有洁癖?觉得跑了一会儿出汗了,要换身衣服才行?
安静之中,唯有男人不停的呼吸声,越来越快。
当“叮~”的一声响起,范可洁恍惚听到他“唔”的呻吟,与电梯的提示音交织在一起,让她误以为这是错觉。
她慢悠悠的抬脚,准备等向哲走出去了以后再跟上去,就像方才一样保持距离。
谁知道她不过才慢了一秒钟,手腕就被他抓住,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带出电梯,然后在走廊上飞快行走。
好烫!他的手。
范可洁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掌心烫伤,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往前走,最后停在一间房前。
向哲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又是一声提示音响起,他走进去,连带着她。
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嘭!”的巨响。
他的吻压下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
范可洁睁开双眼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片漆黑。
遮光窗帘紧闭着,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痛得她龇牙咧嘴,腰也好酸!
昨夜……他居然那么疯狂!
这厮,根本昨夜不管她的拒绝,就像一只饿狼,还说都是她的错。
哪里怪她了?她又不知道酒里被下了药……
而且,她也没让他喝好嘛?
范可洁闷闷的想,面前,是男人熟睡的脸。
她回忆起昨夜他匆匆的赶来就她,埋怨又散了去。
就这样直直的盯着那张俊颜发呆,如果是以往的她,收一定不安分的覆上他的脸颊,但是她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稍微动一下身上就疼,只能傻傻的盯着他发呆。
黑暗中,男人的轮廓更为分明,被子随着他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张完美的脸,简直就是天神的恩赐,是巨匠的精心雕刻。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范可洁在心里犯嘀咕。
蓦然,浓密的睫毛动了动。那双掩藏的眸子对上她的,深深凝望。
范可洁像是被抓住小辫子的小偷,尴尬的笑了笑,就连笑都让她觉得身体好痛。
不经意间眉头微微皱起,男人也随着她的皱眉而皱眉,抬手,拂过她柔软光滑的脸颊,“怎么?很疼吗?”
废话!被强制要了五次,还是向哲这种……额……强壮得不要不要的男人,她能不痛吗?
范可洁把满满的控诉写在脸上,一副“你是坏人”的样子把向哲逗笑了。
不过心疼却是大于这笑的,他饱满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从柳眉开始,慢慢向下,鼻子,唇。
拇指来回抚摸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瓣,到现在都还是红红的,可见他昨晚亲吻得有多疯狂。
他本来自诩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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