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礼韫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左丘伦桑,那琥珀色眼眸中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一切吞噬。
布满青色的胡渣微微一动:“左丘伦桑,好久不见了!”
左丘伦桑嘴角轻轻扯动:“是啊!好久不见了,算起来,应该有二十三四年了吧!”话音一落,左丘伦桑的眸光移到了司空礼韫身旁的女人上,接着说道:“你为了心柔,难道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司空礼韫眼眸微眯:“怎么?你接半月来,不是为了想要将我最后一个亲人夺走的吗?”
话音一落,左丘伦桑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你认为,我会对你司空礼韫的女儿感兴趣?我至始至终的心思全部都在心柔一个人身上,至于其他,我根本不在意,更别提什么报复你的那种幼稚行为了。”
司空礼韫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说会牺牲我的女儿?”
左丘伦桑上前一步,低沉的声线响起:“因为,我要用你女儿的命,来唤醒心柔!”
司空礼韫瞳孔瞬间放大,右手突然快速挥动,左丘伦桑没有料想到司空礼韫居然会在他的地盘上对他动手,一下子措手不及,被一拳打倒在地。
那一瞬间太快,快到身边的卫兵等到左丘伦桑被打倒在地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举起手中的枪械对准了司空礼韫,只等左丘伦桑一怒之下,命令他们开枪射杀。
不曾想左丘伦桑只是缓缓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液,同时将口中的铁锈味尽数咽下,一脸狰狞的看着司空礼韫那愤怒的脸色,他突然咧开嘴,笑了——
司空礼韫越是愤怒,他就越是开心,越是满足,原本他还想,等到心柔复活后,用药将心柔生前的记忆全部抹杀掉,最后带着她,跑到司空礼韫面前秀恩爱,以表示他被夺爱,以及他害死心柔,还有他这二十多年窝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要算到他司空礼韫的头上…。
“本来还想感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女人,然后再放你回去,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女儿的死去,而在那天,心柔的复活日,也就是我们的大婚时,怎么能少得了你的缺席呢!”
司空礼韫站直了身子,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如果不是触及到左丘伦桑身后齐言劝阻的眸光,他一定要多揍左丘伦桑几拳,否则他此时的这口怒气怎么能消……
身旁的女人突然环抱着手臂颤抖起来,他们在说什么?什么牺牲?什么复活?什么死?她会死吗?
而就在此时,左丘伦桑一声令下,命令卫兵将司空礼韫和那冒认的半月关押进了地牢。
来得正是时候,原本他就已经派人去英国了,务必要在明天子时把人带回来,不然又要等到三个月后的好日子了……
司空寂漓看着那消失在海面上的司空礼韫他们,琥珀色的眼眸渐渐一沉,现在,只能希望他们在里面行事顺利,他在外面才能里应外合,希望计划顺利……
☆、128:一边是挚爱,一边是女儿
司空寂漓看着那消失在海面上的司空礼韫他们,琥珀色的眼眸渐渐一沉,现在,只能希望他们在里面行事顺利,他在外面才能里应外合,希望计划顺利……
……
齐言最后虽然脱离了牢房,但是仍然被人看守在自己的房中,没有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左丘伦桑看着房间内的水晶棺,那略显疲惫的容颜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喜一般,变得精神了起来。
他走到床边,透过水晶棺盖看着二十多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的容颜,略带年华的眸子满满透着深情,布满皱纹的大掌抚上了棺盖上那白心柔脸颊的部位,仿佛真的触摸到了一般……
现在已经凌晨五点了,距离子时还有十多个小时,只到那时,她的心柔,就能活过来了……
正当左丘伦桑满怀着期望时,房间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视频对话,只见视频上的哑叔用极其苍老嘶哑的声音说道:“那女人的血液不对!”
左丘伦桑站直了身子,走到那视频前,有些灰白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怎么回事?”
“血液不对,没有异魂的媒介,而且,那红色的眼瞳,是假的!”
话音一落,左丘伦桑气息一沉,胸前一个巨大的起伏,冷眸一扫,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门口后,对门口屹立着的卫兵冷声命令道:“把左丘忆带到塔牢去。”说完大步离开,身后跟了一小队的卫兵。
……
塔牢,作为整个倾城最高的一座建筑物,也是作为整个倾城唯一一座用坚硬的花岗岩来堆砌而成的建筑物,几乎对整个倾城一览无遗,但这里却是用来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
因为倾城位处于太平洋的人造岛屿上,所有不敢建筑太高的建筑物,或者加大人口密度,以免超出所设定的承受范围之内。
所以整个倾城基本采用了木质材料来搭建楼房,最高不过三层的高度,对于现在的人口密集也是毫无压力,控制在一定的人数范围之内……
司空礼韫和那个冒充红狐的女人被关押到了最高层的一个牢房,附近以环形为警戒线,设置重重的关卡,塔牢顶楼还有24小时卫兵站岗……
无疑,这是一座很难突破的牢房。
给那些所谓想要越狱或者劫狱的人,增加了几乎不可能的难度。
顶层的牢房传来了滴滴的开门声,紧接着,一身灰色锦袍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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