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选了右边,即死门。
宁可死中求生,不愿生中度死劫。这是之前在幻象中通过臆造的古羲嘴中得知的答案,无论如何,哪怕不是真的他的判断,那也是我依照了他的思维模式在理智分析后得出的结论。
到目前为止一共经历了三次选择,我都选的是右,也没有遇上机关或者危险动物。到了第四次选择时,我定眸看了看那两道无形的气流门以及那用气流形成的字,正要再次迈向右边,却听耳旁幽然传来语声:“第四次你再选死门,那就必死无疑了。”
我的心一咯噔,一寸一寸扭转脖子,目光触及之处,幽亮的黑瞳正牢牢锁定我。
“你......醒了?”怔然而问后,鼻间忽然就酸了。
早就意识到一件事,他不在身边时我会彷徨、会害怕、也会绝望,可这些情绪过后总还是爬起来去面对,因为自己不面对就没有人能帮得了自己,这是自小而成的心性;可当他在时,那些脆弱的情绪就会涌出,刚刚是屏着一口气在拼死也要带他离开,所以还能摒弃杂念埋头而行。而这时,对视着那双眼,一下子心弦就散了。
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栽去,眼看就要咕咚摔倒,但觉身体腾空翻转,落至地面时却摔在了他身上,而且双肩被他环抱住。
我怔怔看着身底下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有泪从眼眶滑落滴在了他脸上。
他用手指拭了下,忽然将我的头压下,唇重重落在他的唇上并且被用力含住。只迟疑了一秒,我也回吻过去,有些脆弱的情绪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当感觉到他放由自己掌握主动权时,我的理智渐渐回归,一点一点抹平激越的心情,然后唇舌退开气息却仍游离在他跟前。
不知道是腰间的手电光因为使用久了快没电的原因,使得空间格外的幽暗,却也反而突显了他的眸光格外的程亮。他伸手轻抚在我头上,幽声开口:“怎么?迫不及待想成为我的人了?”这样的话他不止说第一遍了,我已经不会像第一次那般羞涩面烧,尤其这刻情绪还有不稳,不经大脑就冲了回去:“想又怎么了?你能把我怎样?”
一出口就知道话错了,抚在我头上的掌一使力就将我压迫而下,只听他用危险的语调说:“我能把你怎样?我能就在这里把你办了你信不信?”
唇再次被覆住,这次不像刚才,他完全掌控了主动权并且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唇舌没有继续攻占,却是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吸吮下游,我穿得是衬衣,领口的扣子被他直接扯落,露出了锁骨,他的唇流连于那处。身下的掌也不客气,从衣服底下钻了进来一把握住,带着野蛮的力量,我真的全身僵硬了。
这是第一次他这般肆无忌惮地对我侵略,也将口头的话付诸行动,使我相信他绝不是在威胁,是真能在这里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僵硬之后在他的手掌轻抚之下又开始变软,而且并不排斥这件事发生,知道他是真的想,身下的坚硬已经说明了一切。
随着他的唇从锁骨离开并下移时,我的身体都开始轻轻颤抖。
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幽暗的眸光看向我,那里面的情绪再明显不过,也在告示着我这时想反悔都没用了。心头一发狠,不反悔就不反悔吧,闭了眼任由他为之。
可静等片刻,原本呼在锁骨处的气息突的一收,压迫的身体松开了我。
奇怪的睁眼见他一脸肃色在环看四周,刚刚的暧昧气息已然敛去。我蹙起了眉,第一反应是整理被他扯坏的衣领,而当他的掌从那处缩回时有些令我赧然。
虽然我没感应到周遭有何异样,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也知道应当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拽起后沉声道:“阵形变了,生门变死门,继续走右边!”
其实不用我决定,俨然这时已经由他操控局面,带了我一脚迈向了右边那道幻层之门。
突的眼前一亮,我惊诧地抬头看四周。
本来以为这次选择后会像之前一般,不过是从一个昏暗的洞层走入另一个。可没想这次却是到了一间石室,头顶四周悬壁有灯盏将此处照得十分明亮,而石室中间有个圆形石台,在四周一共有四道门洞。
并且在周围的石壁上都有雕纹刻画,对于图案我属于本能地就会变得专注,可当一细看那些壁画时不由震惊。这......不就是我在地下围城里的城墙内看到的场景吗?后来我还将之都画在了墙上,为什么在这云南之地的悬崖秘洞之中,也会有这?
转念一想觉得可以解释,首先我们会去布林镇是因为追查笔友,然后从中得知羽的存在,其实也可以反过来说是羽在引我们去布林镇窥探那地下围城的秘密;现在这趟云南之行,也是羽威胁着我们过来,其目的由祝可那处表述的很清楚,就是这个悬棺秘洞!
所以,羽的真正目的我不知道,但一定与这些壁画脱不了关系。
想及羊皮画卷上那画中几个人的衣装,我观察了下发现好似与这壁画中的人有所不同,那站在岸上登高者应该是领兵的将军之类的,底下的士兵将他簇拥,而轮船上为首之人依旧与城墙景象里一般也是个背影,不过看这气度应该在那艘船上以他为尊。
这应该是将军在送行的画面,我看不出什么端倪了,就去询问古羲:“你看看这些人的衣着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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