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忍,又用嘴巴在他的嘴巴上轻啄了一下:“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差强人意!”安若文继续为难她!
木容觉得安若文就是在故意捉弄她,不过谁怕谁啊,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巴就在安若文的嘴巴上乱啃起来,她本来就不会接吻,乱啃就是她的接吻方式。
安若文感受着木容这异样的吻,果然眼前这女人被逼急了,能力是无限的。原本只是想逗着她玩玩,没想到她却当了真,不过她这样不要紧,安大总裁已经......
他终于忍受不住,掰过她的头,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纠缠着她!
木容不明白为什么才一会功夫,自己就落了下乘了,不是自己来取悦他吗,怎么反倒是成了他来伺候自己了?
木容终于清醒些的时候,捉住他继续退她衣服的手:“安若文,现在是白天!”
大白天的这样坦诚相见,她还真是很不习惯。
安若文的欲.望已经到达顶峰,又怎么会在乎她这温声细雨的阻拦,继续退.却了她身上最后一丝防线。
“宝贝,你不想吗?”安若文也有些气息不稳。
木容这时候也已经难以自持,但是她总不能说,我很想吧?她违心的摇了摇头。
安若文无奈,果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女人。
直到最后,木容还是没有逃过安若文的掌心!
安若文满意的一笑:“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就这样,取悦他的最后就成了自己被拆吃入肚了。
不过木容的牺牲终于换来了国外某岛上旅行,面对着异国风情,山清水秀的一切,木容真的觉得是在梦幻当中,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若文,我们又穿越了吗?”
这些天生活美好的不真实,这和她这么多年来一直的画风不对,所以她总是会怀疑!
安若文又给了她一记弹指:“你怎么现在一天到晚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告诉你,你和林亦舒别走那么近,回头别学的跟她似的一天神神叨叨的!”
真的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薄天擎就特别喜欢林亦舒的性子,而安若文就喜欢木容这样沉稳内敛的。
正在别墅里养胎的林亦舒此刻莫名的打了个喷嚏,跑出来看看,不禁嘀咕:这天好好的啊,艳阳高照的,不是要变天,怎么会好好的打喷嚏!
木容反驳:“亦舒挺好的,活的真实,不累!”
安若文的眸光收紧:“你活得累?”
木容知道这样的时刻不应该说些扫兴的事,但是现在她和安若文已经是夫妻了,谈话间不想有所隐瞒,她轻轻的说:“有那样的妈,能不累吗?”
从小到大,别人都羡慕她成绩好,家境好,但是谁曾真正的了解过她的苦衷,家丑不可外扬,她这些又该和谁说去。
木子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但是他也知道木子和张兰的关系,所以绝对不会和木子谈论张兰的。
安若文圈住她,有些心疼:“木容,要不我们说点别的吧,这样甜蜜的时刻,是不是该说些应景的?”
“难道我们要说大婚当晚才算应景吗?”木容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她这都说的是什么啊,这不是引着安若文浮想联翩吗?
安若文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处都笑开了,他的声音充满着蛊惑的力量:“看来我一直会错了意,你想谈的原来是那晚......”
安若文故意没有说完。还拖长了声音,更加囧的木容脸通红。
想想也确实可气的,同样是当事人,为什么他可以在这气定神闲,她却要想做错了事的小孩?
“是啊,我想谈,怎么,不可以?”她不服输的说道。
谈就谈,谁怕谁?
安若文的眼神更具探究了,双手禁锢住她:“可以,可是,我向来不喜欢谈,只喜欢做!”
木容彻底服了,她怎么会不自量力的想跟安若文一较高下?现在安若文也算是海城的名人了,杂志上对他的描述都是什么天才商人,绅士风度,等等,现在看来果然都是水分太多,眼前的这个人就四个字可以概括:没脸没皮!
安若文看着木容小女人娇羞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但是面上还是故意的不苟言笑。
他决定不再逗她了,放开了她:“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说说你妈,说说你的家庭!”
他想要了解他。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要知道。
“啊?”木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安若文挑眉:“怎么,还真等着我......”
做还没有说出来,木容就打断了他。
“我妈其实不光是对木子那样,小时候对我也是动辄打骂!”
安若文知道木容是故意打断她的,但是却也在开始说自己的事情了,安若文静默,等着她说。
木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幽深,就好像是在回忆某件很久远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木子,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她不想隐瞒。
“我并不是海城人,我爸接我和我妈来海城之前,我一直住在农村,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农村,很穷很穷的农村,是你无法想象的那种穷,穷到我们连一件像样的玩具也没有,我人生中的第一件玩具就是一个被别人丢弃的布娃娃,我妈给它捡了回来,洗干净了,往里面赛了点破布,然后再缝上,然后再给我玩。但是我仍然很开心,因为我也终于有了梦想中的布娃娃了。人穷并不可怕,关键是思想也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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