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不甘心。”他茶色的眼睛看着秦萱,“我不甘心我们两个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过下去。”
秦萱险些一口老血呛在喉咙口,慕容泫这家伙看来也是和她一样的纠结,甚至可能比她更加不知道要怎么选。所以他让她来,结果她选了,慕容泫这大熊孩子既然也不满意了。
这是要怎么整?
“那怎么办?”秦萱很是头疼的揉太阳穴,“你要我去管家,恐怕我只能做个被人供起来的皇后,皇后是个甚么存在,你应当比我还清楚,至于你后宫的那些事,最多就是吃喝拉撒,这事以前我倒是在打仗的时候计算过,安排行军的快慢。但是皇宫里头不能那么干,照着行军的一套是要出事。”
秦萱算来算去觉得自己就只能做一个甩手掌柜,由着下面人做事,然后她等着听结果。还不能发表指导意见,因为在这快并不是她擅长的,于是只能让手下人去做,她坐在那里不管是了。
“不行,我受不了。”秦萱摇摇头,那种日子过得还不如她当初在官署里头点卯呢。那时候点卯之后没有其他的事要做,就听其他的武将满嘴放炮吹牛皮,说是无聊,其实也挺有趣的。
她做了皇后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我不甘心。”慕容泫板着脸。
秦萱看的咬牙切齿,她飞扑过去,一把就把他给按在床上。这会皇帝坐的宝座就是大床,只不过比较矮而已,相比较现代的床来说,不过相当的宽敞,在上头可以睡好几个人了。
秦萱这一招饿虎扑食,就把慕容泫给按在床上,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如同恶霸强上姑娘似得把手腕按在他身体两侧,人都骑在他身上。
慕容泫惊讶的张开嘴看着她。
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凶猛过了,以前藏着掖着,也就是因为藏着掖着,只要私会那基本上天雷勾地火,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来的。后来因为争权夺势再加上库带出生,为人父母之后,脸皮要薄了不少。
慕容泫目瞪口呆她突然一下大发神威,秦萱反应过来屁股狠狠敦了他几下,手上压的更实诚了,不让身下的混账动半分。
“你这个混蛋,自己不好选就把问题交给我,我告诉你之后,你又告诉我不甘心,你说你要怎么样才甘心?”秦萱恶狠狠的在他耳边磨牙,“你是不是耍我?”
“我没有。”慕容泫摇头,结果发现自己这样真的像是被□□的弱女子了,他抬眼看着磨刀霍霍的她,“我想你能好好的,哪怕哪天我真的出事了,你也有那个能力保全自己和库带,只是这么没名没分的,我心里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了,孩子也有了,我们两个还不能名正言顺。我恨不得宣告天下的事偏偏只能放在一边,你说我有多憋屈?”
前生憋屈了半辈子,这辈子憋屈了好几年。那滋味他是受够了,也不打算再来一次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秦萱察觉他有些不老实,顿时臀一抬敦下去,顿时把慕容泫敦的差点翻白眼,立刻老实了。
“你要名正言顺,我也想名正言顺。气死朝堂上那些老头子也好,可是嫁你我就得甚么事都做不得,你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
她就不是来给慕容泫做贤妻的,甚至慕容泫自己比她还像个温良贤淑的妻子。库带生下来就放在他那里,都说男人对于养孩子喜欢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慕容泫对库带关怀备至,哪怕有乳母和侍女看着,他都会严密关注孩子,只要乳母们带孩子的方式不对,他就转过头来惩罚乳母,绝不留情。
说起来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每次过去直接抱着胖胖香香的儿子玩儿。事都慕容泫做了。
“……武丁。”过了好一会,秦萱才从他嘴里头听到这两个字。
“啊,武丁和我们的事情有关系吗?”秦萱已经被慕容泫恶补了不少典籍,他说的这个武丁是谁她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殷商的王么,死的离现在都有两千多年了,这和他们有个什么关系。
“武丁的第一任王后妇好……”
“我去你还想这个呢!”秦萱恨不得咬他了,“这年月和殷商那时候能比?殷商那时候王后都是和王差不多的!武丁两个王后都是实实在在的将军!你效仿古风,到时候外头估计能翻天了!”
“翻天又如何?我自己的事轮不到那些无关之人指手画脚,”慕容泫神色一肃,“有那个闲心思来管我,不如瞧瞧他们自己。若是来管,也要掂量掂量他们自己的本事。”
“这话说的挺霸气。”秦萱凑近他,笑了两声,“你到时候做起来,说不定难得叫你哭爹喊娘。”
“我长到这么大,除去儿时不懂事,还真的没有哭着喊爷娘。”慕容泫眼眸微微眯起,“难不成这事比你继续做大都督还要难?”
“你还好意思给我提这事!”秦萱顿时火上心头,这家伙开火是不分敌军友军,直接全都给打懵逼了。要不是因为他事先不打招呼,她用的着如此纠结么!
“试试看,就试试看,好不好?”慕容泫双手被她压制着,身体向上一仰,顿时姿势就显得有些滑稽,秦萱差点笑出了声。
“这试试,可不是一般的难。如果是殷商旧法,一个你要对着的是一些老家伙的长篇大论,鲜卑人和汉人不同,但是女子为将也几乎没有。一旦真的这么做了,可就是汉臣和鲜卑能做出来的事,说不定超出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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