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尔蓝就笑了,道:“既然是一家人,那么我儿子的药是不是该拿出来了?”纵然她很不爽,但为了小乐子的身体,算鸟,她暂时的放下成见吧。回头再收拾他们!
“这个小孩是瑾烨的儿子?”
“你也可以认为他是天上掉下来的。”她笑眯眯的回答。对她而言,这小乐子还真是天上掉的,都不用自己生就有个孩子。
老头闻言,也只能是压下心中的不满,走了过去看了看小乐子,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未走到她身边就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他顿了顿,伸手去了拿过了他的小手腕把脉。
在把脉的同时,他也在从孩子的身体构造查看。果然,不到两岁的孩子,他只是知道奚瑾烨有了一个儿子,却没有见过。如今看来,眼前这个应该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只是为什么只看到他们,却未见他那个徒弟?
“他没什么大碍,先前吃过药,不过昨晚上又受了些凉,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怎么就只有你们,你丈夫呢?”老头不痛不痒的询问,心底还是怪上官尔蓝偷吃了他的果子,天知道这果树结了果子,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如今却被她残忍的祸害了好几颗。
“走散了。夜里带宝宝出来尿尿,结果走不回去了。”上官尔蓝不懂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把自己传送到了这个地方来。
老头闻言,脸色都青了!愤恨的道:“就这么点距离你都能够带着孩子和瑾烨走散,他是怎么看上你的!”在他眼里,自己那徒弟就是一个天人,世上少有女子能够配得上他。眼前的上官尔蓝气质看上和平常女子不同,但居然抱着孩子就迷路了,这该是多蠢啊。
上官尔蓝懒得和他解释,道:“给我儿子开药。”
老头圆目一睁,惊了,“凭什么!”
“凭他是你徒弟的儿子!”说着她颠了颠怀里的孩子。
老头只能气鼓鼓的转过头,扭身就走!她还真是敲中了他的命脉,平生他就栽在这个徒弟上了,上官尔蓝拿奚瑾烨要挟他,正中红心啊。
见老头走了,齐子瀚才上前来讨好的道:“师叔娘,手酸了吧,我来抱吧。”
上官尔蓝看了他一眼,转身跟上了老头的身影。
齐子瀚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叹息。此刻,他无比的哀伤,上帝怎能如此待他呢?长得帅,真的不是他的错,为何师叔娘就是不肯原谅他。
这自恋已然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上官尔蓝不原谅他和他长得如何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偏偏就放到一起去了,这样独断的人,真心令人无限忧伤。
走了不远,上官尔蓝就看到了一处茅草房。二话不说,抱着小乐子就走了进去。
老头见她这般自来熟,不乐意的冲进去,叫道:“臭丫头,谁让你进来的,给老头子出去!”
上官尔蓝正想把小乐子放到床上去,可小乐子却抓紧了她,不放手,她只好哄道:“宝贝乖,把娘的手放开,娘去给你找吃的好不好?”
“不好。”他软软的回答,生怕嫡娘把他丢下,就再也不见了。生病的孩子总是娇贵又脆弱的。
上官尔蓝心疼他,于是,扭过头,对老头道:“听到了吗?我儿子离不开我,去,找药来。”这命令的话,张嘴就来。
老头瞬间张大嘴,半响都合不上。活了这么些年,还真没有人像她这般使唤他的,就连他那个徒弟奚瑾烨都不曾有!这个臭丫头,竟然敢……
“我和奚瑾烨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发烧烧坏了脑子……”上官尔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阴沉沉的发笑,看得老头全身头皮发麻。
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个省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
但他看了看那个小小的孩子被病痛折磨的模样,想了想,老头他最终还是妥协的出去找药去了。再怎么不满这孩子的母亲也不能殃及幼小的生命不是。老头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好的借口,安然的去采药了。
老头回来时,就看到上官尔蓝抱着小乐子在茅屋里走来走去的,嘴里还说着哄小孩的话。
齐子瀚看到老头回来了,殷勤的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药草:“师祖幸苦了幸苦了,剩下的交给我就成。”
老头可不觉得他这是他的本性,相反,齐子瀚为人最是懒惰,能躺着他绝对不会坐着,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如今这般,肯定是想着他的灵果呢。不过他也不说破,将药草给他,才问:“她一直这么哄着那个孩子?”
齐子瀚坚定的点头,对老头慎重其事的道:“师祖,不是我说大,这个女人,真的很恐怖!”想想,他都还慎得慌。这会她儿子生病,她才没有处理他,等她儿子缓过来了,相信接下来就是他该倒霉了。所以他要趁着这点时间,将灵果弄到手,然后走人。
老头奇怪的看向他。
齐子瀚也不敢有所隐瞒,道:“师祖你也知道我轻功的厉害,可是你知道吗,那晚上真的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让她中了葬情花的,可她却认为是我,足足追着我跑了百公里里路,累得我气都喘不上来了她还跟没事人似地。真不愧是师叔祖看上的人,这么彪悍!”怕归怕,崇拜还是有的。
“葬情花?她中了葬情花?”老头一愣,葬情花之毒之霸道他最清楚不过,中了这毒的人,没几天的命可活。但她若是中了葬情花,怎么到如今还相安无事,跟没事人似地。
齐子瀚点头,“我确定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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