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俞,你呢?”校长重点看向吴俞。
“校长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不能苟同你的观点。我国实行计划生育制度,所以结婚年龄在22周岁。相较于国外,平均大约要晚6年。荷兰法定年龄是12周岁,法国是15周岁,英国、菲律宾和韩国是16周岁。我想我也到了适婚年龄,谈个女朋友,也是正常的社会现象,校长不必大惊小怪。”
呵呵呵……
赵小昭和校长无语中。
他说得好有道理,他们无法反驳,怎么破?!
“咳,刚才那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校长推了推眼镜,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说不过你,咱不和你说还不行么?
“应该是私人恩怨,显然是针对赵小昭的。”吴俞抿了口茶,神色间挺凝重。
“你有眉目?”赵小昭听到是针对自己的,言语间不免就带上了急切。
“嗯,我简单地查了一下,应该是有人雇了刚才那人,恶意来散播谣言,诋毁小昭你的名誉。”吴俞看了赵小昭一眼,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道,“既然有个这个方向,就不难想到,肯定是涸小昭你不对付的人干的,你想想看有谁?”
赵小昭想,平时看她不顺眼的人多着去了,毕竟人在江湖漂,总有人看你不对眼吧。但是要具体到人,她还真想不出来有谁。
赵小昭默默摇了下头。
吴俞看赵小昭摇了摇头,也不意外,赵小昭这人就是缺心眼的,他甭指望她。
几人讨论了一会,还是没有结果,校长便也不留他们,因为已经到了放学时候,赵小昭便和吴俞一起回了家。
而大礼堂发生的事情则向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地在学生嘴巴里传来传去,这天,赵小昭回家的时候,便看到赵荣国和罗建兰黑色脸在客厅等她回来。
人要脸,树要皮,就算最后赵小昭确定是被人诬陷,但是还是有人会说几句不好听的话,罗建兰又是特别要爱面子的人,她听到小区附近的人在议论纷纷的,险些就要和老头老太打起来,能忍到赵小昭回来已经是难得。
赵小昭看着这气氛,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她竟然露出最无辜的笑容问:“爸妈,今天公司不忙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买了点橙子回来,我给你们切一点来尝尝。”
“谁还有心情吃东西,你最近在学校怎么回事?怎么还被人说那种话了!”罗建兰蹙着眉头,心情很不愉快。
“妈,名人是非多,你女儿这么优秀,总有人会嫉妒,这极端的人正巧被你女儿碰到了呗。”赵小昭耸耸肩,无奈地道。
“你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女儿家的名声多重要,这事情被人说来说去的,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呢?你怎么就一点不在意,我当年怀里的时候,肯定是被砖头撞了肚子,才生出你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女儿。”
罗建兰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好了,你少说点女儿,女儿这可是说了老大的苦了,听外面的人说,还被丢了臭鸡蛋,这事多糟心啊!女儿这怕我们担心,也不和我们说,一个人扛着,你不体谅女儿就算了,还要在这说她,我说行了哈,这事就揭过算了。”赵荣国因为做了老板,身上渐渐有了锐气,言语间也多了魄力,这一番话下来,成功让泼辣的罗建兰闭了口。
“好了,小昭去洗洗手,吃饭了,我们吃好饭,再接着聊。”赵荣国一锤定音。
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赵小昭便听罗建兰说,姥姥要过来住几天。
“姥姥怎么要来我们这边住,她不是不喜欢城市里吗?”赵小昭不由问道。
罗建兰说起这事,情绪很不好,她声音艰涩道:“你姥姥身体不舒服,来上海好好治治,以前我们忙,没办法,我们现在经济上有能力了,总要多照顾一点。”
赵小昭这才想起,上辈子,姥姥是因病去世的,那时候她小,大人说得模模糊糊,她只知道,姥姥大概是得了癌症,但是她记得,距离姥姥去世大概还有2、3年时间,已经不是这个时候才对,那换言之,是不是,姥姥现在的病情还可以控制,甚至可以治好。
“嗯,妈,你得和姥姥好好说说,就让她放心在这住,就是住一辈子也没关系。”赵小昭知道家里两个舅妈对姥姥不太合得来,总是和姥姥吵架,这人心情不好,身体就不容易好,还在这里住的好。
“是啊,建兰,你就放心吧,我们这宽敞得很,住一个老人有什么关系。”赵荣国也宽罗建兰的心。
“你妈会不会说?”罗建兰有些犹豫。
“我们在外面,有什么使不得的,一则我已经独立门户,我们管不着我了。二则,你嫁给我了,你的妈就是我的妈,难道我照顾了,还有谁能说我不对!”赵荣国难得地加重了声音。
罗家有2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罗建兰是最小的女儿,虽说是女儿,但因为是幺儿,所以备受罗家两老的疼爱。罗家老大在河南郑州做内衣袜子的小生意,前头也是个姑娘,后来又生了一个小子,他老婆因为生了罗家唯一的孙子,娘家条件又比罗家好,所以对姥姥挺不客气,总是摆脸色给她看,不过幸好他们一年也就回来一趟。年前说他们生意好,忙不过来,所以就把罗姥爷接去了。
罗家老二在工厂里做机修工,月收入也算可以,下班回来去田里打打农药,拔拔青草,日子过得也不空闲。最近老二媳妇又生了二胎,要做月子,就没个人打理家务,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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