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就是吃喝拉撒,跟着大熊身后跑,内心世界极度空虚,记不起这空白的十二年,很痛苦也很煎熬。
顾承光在书房工作,云树无聊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的睡觉,好像她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晚上快十点多的时候,顾承光拿着个枕头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云树手里翻着杂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穿着一身睡衣的顾承光,她哆嗦着唇瓣,紧张的问道:“顾——顾承光,你要干-干嘛?”
顾承光将枕头玩云树的床头一甩,人往床上一趟,眼睛盯着云树瞧:“云树,我们是夫妻,你只是失忆不是真的只有十七岁,夫妻是什么,就是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别说我过来跟你睡在一起了”。
云树手中的杂志掉在了地上,她有些震惊的看着躺下的顾承光:“我——我,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段时间适应的吗?”
顾承光从床上坐起,掐着云树的肩膀:“一段时间是多久,你已经醒来三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适应好吗?我看这么长时间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家庭里,你在逃避,你在逃避我对吗?”
顾承光眼神黯淡,云树看到心里很不舒服,她怕顾承光会对她失望,会放弃她,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能依赖的好像也只有顾承光了。
如果顾承光都对她失望了,都不要她了,她还剩谁在身边。
云树害怕了恐惧了。
她讨好的对顾承光笑笑:“不——不是的,我没有逃避,我只是什么都记不起,我很困扰很害怕,我怕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就像今天,我把大熊的头撞破了,我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母亲不称职,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在一点点时间就好,我会努力的,你不要放弃我好吗?”
顾承光摸摸她的脑袋,长叹一口气,问道:“在一点点时间是多久,又三个月吗?云树我们都不年轻了,我都三十八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八,我们之间再也经不起蹉跎了”。
云树不懂,她不是二十岁就嫁给了他吗?她不是出车祸昏迷了九个月,加上这三个月时间,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为什么说,都是在蹉跎时间呢?他们在她没有出车祸没有失忆前不都很幸福吗?
“顾承光,我——我该怎么做,你说,我会努力的,我想不起来那空白的十二年我也很难过”。
云树说着就用手锤着自己的脑袋,顾承光拿下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亲着她的手背:“小树不要怕,就像以前那样,安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云树傻傻的问道:“怎么——怎么交呢?”
顾承光的脑袋慢慢的靠近,俯身含着她的唇瓣,舌尖一点点的舔舐她柔软的唇瓣,云树心里莫名的难受,想躲开,顾承光及时的扣住她的脑袋,柔情的说道:“宝贝儿,不要躲,放轻松,记住,你是我妻子,我对你做这些,理所应当,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顾承光说着,舌尖又慢慢的去舔舐她的唇瓣:“乖,宝贝儿,把嘴巴张开。”
云树不张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能的排斥,顾承光不给她躲的机会,女人就是这样上着上着就习惯了。
这个坎儿不过,他们之间永远都不能在靠近一步,身体亲近,两颗心之间会更近一步。
顾承光的牙齿重重的咬了云树的唇瓣,云树吃痛,张开了嘴,顾承光的舌迅速的钻进了云树湿润的口腔了。这是阔别多少年。
他还可以再次的这么亲密无间的亲吻他挚爱的小树,顾承光的眼泪湿润了云树白希的面颊。
他哭了,云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因为刚才自己抵触没有听他的话,老实的张嘴吗!
云树这下更不敢动了,任由顾承光的软软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作祟,她有些难受,想将顾承光推开,可是她忍住了,她怕顾承光不高兴,嫌她做的不好不要她了。
这个世界于她太陌生,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抓住顾承光这根救命稻草。
她的乖巧,让顾承光心里一阵欢喜,他的吻变得变本加利起来,已经开始不满足舌吻,他的吻离开了云树的唇瓣,吻着她优美的脖颈,云树忍耐着自己,仰着脖子,顾承光脑袋埋在云树的脖颈里,在她的脖子上有力的吸允,像是将这几年的空白都给补上。
他有多渴望这个女人,谁都知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看着这个女人,眼里全是满满的爱意,他的世界没有了她,将是一片荒芜。
还好,他心爱的女人,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的身边。
从此他的世界再无遗憾。
顾承光太思恋云树这具诱人的身子了,他太渴望了。
大手有些颤抖的解着云树匈前的扣子,云树的小手紧张的按着顾承光的大手,她说不出不要,可是她确实不想,他希望顾承光能愿意在给她一点时间,不要这么急。
就暂时的把她当做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好吗?
顾承光脸上柔和的神色消失殆尽,他看着云树:“我是你的丈夫,你要拒绝我吗?云树我们是夫妻,记住,我不会在提醒你下一次”。
说着两只大手强硬的撕开了云树光的上衣,脑袋埋在她的匈前,像个孩子一般,细细的允吸,闲置的那一个,他也不放开,大手轻轻的在上面揉着,云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作为一个只有十七岁记忆的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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