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伯极不情愿地在厨房煎培根摊蛋饼,内心各种p,想下毒。男人的那个地方,能长出他们家龙子龙孙么!
昨个儿保姆跟他吐槽,说平时这龙少爷冰箱里的食材很多都没怎么动就要更换新鲜的,最近倒是吃得干净,几乎每次过来补给冰箱都是空的。
但奇怪的是,垃圾桶里没什么厨余垃圾,东西吃光不稀奇,可大骨头呢、苹果核呢、土豆皮呢……
前儿个人资小妹跟他吐槽,说孔助理来这半个月加班加出二十多天来,核发的工资赶上月薪三倍……
简直夭寿啊!
两份早点端上桌,劳伯瞥了眼被孔宣放到桌上的手机,屏幕熄灭前,上面赫然亮着一则科普小文:深海龙虾的人工养殖。
!!!劳伯虾须一颤,掩唇躲回厨房里,用一格音量将播放器列表里“大海啊我的故乡”、“谁不说那家乡好”、“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循环听了一遍,哭出两大碗海水。
孔宣吃完自己那份,见龙渊牛奶还没喝完,便陪着他继续嚼了一整根法棍,食欲一如既往地好。
那滴龙血在他体内消化之后,孔宣明显感觉到法力增益了不少,起码抵得上晒十个晚上月亮。
龙渊的血居然还有这个功效,不知不觉孔宣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像小妖精盯着唐长老,若是早知如此,他能不能活到现在不好说。
“干嘛这样看我?”龙渊给他盯得发毛,他看刚上桌的餐盘就是这种眼神。
“六十万,”孔宣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那个胖子今天还认不认账了……”
早些时候,孔宣弹了根羽毛出去,那羽毛极细小,也就跟平时羽绒服质量不好跑毛的差不多,千里线就被他系在上面,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金鹏的手里。
金鹏只要看到这个,就会明白顺着线索找下去,一定有孔宣希望他们查验的东西。
“他敢!”
一张黑卡嗖地飞过桌子拍在孔宣面前。
“以后缺钱了就用这个,少出去给我丢人。”
他堂堂龙少爷的人,居然为了几十万去跟人赌酒,绝壁没有比这更黑的黑历史了。
孔宣拈起卡片在桌上敲了敲,奇怪的人类,他刚还回去一张,马上又有人给他发一张,弄得他好像手机小话本儿里的渣什么似的。
他明明也是可以凭本事赚钱的人,奈何拿到的全是包养的剧本,苍凉。
赶着这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侯遇周睡醒午觉蹦跶过来找他俩斗地主。
他家小情儿给他生出个儿子来,老的小的都挺高兴。
小情儿和孩子给接到家里住,前几晚上那孩子总是凌晨两点开嚎,不到天亮都不带住嘴的。他都搞不明白这么小的一只崽儿,功率怎么那么大,白天睡觉,夜里上岗,头牌月嫂都调不回时差来。
而后孔助理随意提点了一句,侯遇周回去试了试果然奏效,只要《彼岸花》的前奏一响,小崽子登时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专注音乐,不时还跟着哼哼几个奶音,魔鬼变天使。
没曾想孩子稳当了,孩子他妈嗷一嗓子哭开了,“你这放的什么鬼啊!这不是蔡梓琼那首成名曲嘛,诈尸啊你!我要产后抑郁啦——”
侯遇周细听好像是这么回事,赶紧把音乐关了,小崽儿开嚎。
侯遇周手忙脚乱地搜索翻唱,还真有,挨个播放试试,没用,人家非得听原版。
“二十一世纪哈,信息技术时代,唯物主义盛行,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扯淡。”从千里之外往回运大石头找人开光的小侯爷为一宿安稳觉折了腰,“邓丽君杰克逊黄家驹大伙儿不也都听么,酒色财气,百无禁忌!”
小情儿抹着眼泪儿勉强接受,在犯忌讳产后抑郁和重度失眠产后抑郁二者之间选了前者,毕竟这孩子对他来说除了是亲生的,还预示着某种更为实在的利益,而她,除了钱,也的确没什么其他信仰。
信钱,应该算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吧。
斗个锤子地主,原本龙渊不想玩儿,孔宣兴致也不高。
侯总说咱玩儿赢钱的,孔助理马上响应,好。
鏖战俩钟头,输得只剩裤衩的小侯爷无语问龙渊,“你还开啥新航线,咋不带着他去趟澳门,梦想之城、威尼斯人随便玩玩半年净利就赚出来了。”
龙渊也没比他强多少,贴了一脑门儿的欠条儿,喘口气儿都风吹帘动。
“给钱!”孔宣将几大摞筹码哗啦倒在小侯爷面前。
侯遇周露着两条卷毛光腿儿,蹲在沙发上用手机给孔宣转账,输完一长串银行卡卡号,系统蹦出来一条核正信息,收款人:*渊。
“嗯?这是龙九的卡!”侯遇周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眼珠子哗啦哗啦绕着两个人狂转。
孔宣给他卡号也是顺手,谁让那张黑卡刚刚给到他手上,既然龙渊说他能用,那么存个十几万进去慢慢用并不打紧。
“本来是他的,现在归我了。”
哎呀嗬!看不出来这斯文矜持的小助理居然如此处变不惊,角色转换无缝衔接,脸都不红一下!
“那那那,那他输的钱你怎么不要?!”
孔宣看了眼表情绷紧的龙渊,“我还欠他的呢,就当抵债了吧。”
“什么玩应?你欠他的?”
果然误会了,龙渊听不下去了,装聋去泡茶。
侯遇周咧着嘴,极不情愿地打钱到龙渊的卡里,原来这么多年他对龙渊的误会竟然如此之深,看看他现在这副端茶递水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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