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婚礼从简一事,裴芊芊也没意见。外头都说这个吃人血的妖王是个病秧子,也没几个人能见着他,病秧子成亲若是大操大办岂不是找折腾?可另一方面,看似宠溺病儿的皇上,裴芊芊跟司空冥夜接触越多,越觉得他们父子的关系耐人寻味……
皇子结婚,婚礼从简,宾客鲜少,气氛冷清……要不是穿着一身红嫁衣,裴芊芊真不敢相信所谓的从简居然是如此简便。
不过拜堂那一道程序倒是挺严肃的,也是宫里的人来主事的。但也就这一项稍微正式点,其他时候裴芊芊真感觉连演戏都不如。
亏得她天没亮就被抓起来打扮,坐在新房中,她一直打着‘呵’,就差倒床大睡特睡了。
直到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男人,她才赶忙打起精神。
比起往日的他来说,今日的司空冥夜乍跟换了人似的,不,应该是换了层皮。那身大红喜袍真是差点闪瞎了她24kc纯金大眼,平日里一身黑色跟僵尸一样阴沉沉的人这会儿换了身衣袍竟变得如此妖孽迷人。
如果说他平日像冷阎王,此刻说他是妖孽真不假。飞扬的浓眉、立体如峰的鼻翼、削薄冷硬的唇……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再加上他修长的身量,真有一种妖从山间来的错觉。
当那身熟悉的冷气靠近时,裴芊芊这才回过神,尴尬的把头扭开。脑子抽筋了不是?居然差点被迷住!
两人坐在床边,谁也没先开口说话。一对新人,竟比不上烛台的那对红烛热闹,烛火争相摇曳,烛光耀眼迷人,把屋子里阴沉的气息都撵去了很多。哪像他们俩,就跟两木头似的,屁都没人放一个。
裴芊芊陪他冷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其实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是清楚的,可鉴于前几次的试探,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咬了咬唇,她从怀兜里摸出两样东西,拿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男人,“喂,你看一下,选哪一个?”
司空冥夜冷眸缓缓斜向她,随即眸光落在她手中,一丝疑惑从他幽深的眸底划过,“你这是做何?”
裴芊芊一手拿着一块黑布,“这个是给你蒙眼睛的。”另一手拿着一张绝色美人的画像,“这个是贴我脸上的,你自己选一个吧。”
司空冥夜紧抿的薄唇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裴芊芊把东西放下,开始宽衣解带,“行了,别磨磨蹭蹭了,要办事就赶紧,我知道自己这幅德性让你没兴致,这不,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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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传言不实
她把自己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可身旁依然没动静,裴芊芊恼烦的朝他瞪眼过去,“还杵着做何?你不是盼着这一天吗?”
说真的,她求之不得他反悔。被人这么糟蹋,她一辈子都有阴影。可为了早点失去利用价值,以换今后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能如此配合,已经是把尊严踩在脚底了。
就在她心里浮出一丝凄凉和无助时,耳边突然传来男人命令般的声音,“为我宽衣。”
裴芊芊斜了他一眼,赌气般先爬上去,“自己脱!”
躺在床上,其实她根本没勇气去看他,一来怕自己会心生怯意落跑,二来也不想看他不含半分情欲的脸。没有感情的欢爱,哪里又会有期盼?
摸着自己准备好的那副美人图,她随手贴在了自己脸上,也挡住了自己所有的视线。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她身子下意识的绷紧,脑子也逐渐混乱,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能赶走心底压抑的紧张和排斥。
烛火突然被熄灭,她脸上的美人图被人摘走。在昏暗中看着他身影朝自己靠近,她咬着唇闭上了双眼。
男人结实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修长紧实,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清冽、霸道。她不反感他身上的味道,只是肌肤相贴,他如铜墙铁壁般的压紧,她差点喘不过气。
脸颊就跟有火烧一般滚烫,她忍不住用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你别压这么紧,难受……”
她知道他高大,只是没想到脱了衣物是这样的健硕,手心里触碰的肌肤紧实有力,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绷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没敢睁开眼,只是听到他应了一声,低沉沙哑,呼吸都莫名粗重,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滚烫灼人。
而他,僵了许久才摩挲到她脖子后,抽掉了那根细带。
丝质的肚兜一离身,裴芊芊下意识的去护胸口,可却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裴芊芊脸烫的挣开,干脆抱住他脖子,免得被他禁锢。
她这一动作,使得两人身子贴得密不透风。她明显的听到耳边传来闷声声,低沉难耐,别有一番销魂迷人。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一个身子绷着,一个身子轻颤,昏暗的光线中,颈项交缠,别有一番缠绵旖旎的情味。
在他身下,裴芊芊毫无退避之处,娇小如她,也没能力去阻拦他接下来的动作……
……
翌日醒来,天也不知道亮了多久了,身旁也早已没了人。裴芊芊缓缓的掀开眼皮,目光涣散的望着头顶。
昨夜的一幕幕虽然看不清楚,可深刻得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后悔吗?
她在心里反复的问着自己。
明明那个男人是如此的讨人厌,可她给自己的答案却是‘不后悔’。
她自嘲的扬起嘴角,眸中翻腾着无奈的泪水。做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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