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皮皮收不住身子,也压到了她身上。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好似海波水浪,稳
稳地把他托住了。双腿分开,把个光溜溜的皮皮夹在中间,大腿紧紧贴着他的屁
股,用力蹭了几下,喘着气说:“慢……慢点儿……”
“sāo_huò!”程小月在门外站着,心里骂了一声。
她回到卧室,终究有些不放心,睡也睡不安稳,到底还是起来了。去皮皮房
间一看,人影也没一个,心顿时哇凉哇凉的,想:完了!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
住!这畜生一定是去书房了。
到了书房门口,侧耳细听,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却又听不大清楚,
似乎在说葡萄干什么的。一股怒火就冲上来,举起拳头要去砸门,终于是没有落
下去,想:我这一砸,两家的脸面就撕破了,几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终结。这件事
情,闹起来,都要丢人!胡玫虽然有错,如果自己的儿子是个乖的,也未必能让
她成事儿。可恶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先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又和齐齐不
清不楚的,如今偏偏又去上了她妈妈的床!真是个冤孽,要杀了他才解恨的。
她对胡玫,本来心存歉意,愧疚自己偷了人家男人,待她偷情东窗事发,差
点家破亲离,更是心中不安。认为若不是自己和钟凡的亲密,钟凡也不会冷落了
她,最后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归根结底细究内因,自己始终脱不了干系。
前夜里和胡玫聊天,听她说了那番话,说起对男人的欲求毫不讳言,虽然心
里不以为然,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自己对于情欲,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
但是天性腼腆,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
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然而情欲之于她,又
是诱惑不尽欲拒难能!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
礼道,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两相权衡冰火煎熬,实在是无比纠结。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毕竟是男孩儿,
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个蔷薇,再多一个胡玫,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她真正
担心的,是怕皮皮一个不小心嘴漏,把前夜书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胡玫,那可
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毕竟是母
亲,和儿子犯了这样的lún_lǐ大忌,如果被胡玫晓得了,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
的!
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胡玫的睡衣,此时已经
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开直露出rǔ_fáng,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内裤也早脱了一
条腿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陈皮皮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
溪流潺潺水帘洞。胡玫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
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以前看女人下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诸如齐齐于敏之流,碰到这样的
情景,早就缩了腿收了脚躲开这sè_láng了,即使是和蔷薇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为嬉
笑打闹,正儿八经的这样看那里,倒是从来没有过的。
胡玫腿间,yīn_máo乌黑发亮,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yīn_chún两
侧,有几根不听话的,长在了yīn_chún的上面。紫红色的唇儿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
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看得陈皮皮差点流出鼻血
来。胡玫也没料到这个小男人居然有这样情趣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
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被他这么举着双腿,竟然有了一两分
羞意,那yù_wàng却更强烈了,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
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
遍全身,脚尖儿都绷直了。心里也有几分奇怪,想:从前和男人玩耍,虽然是幸
福快乐,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过!他就这么看着,摸几下,我竟然就连骨头也
软了!往日里就算碰到再会调情的男人,我都能应付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
古怪……
古怪的当然不止她胡玫,皮皮简直是在惊奇了!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
奏一张一,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
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ròu_dòng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
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只差
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
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yīn_chún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滑腻腻的一片温
热,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
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
程小月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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