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回想往日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
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的承诺!
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
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
的福,你说成不成啊?」
陈皮皮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
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
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程小月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只听皮皮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
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
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一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
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
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话听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
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皮皮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程小月哭
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
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
天……」皮皮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
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
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
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
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
陈皮皮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
下子想起了书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脑子里
浮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
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书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么
几分像狗狗一样的!
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程小月的丰臀正紧紧抵在
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
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了起来。
程小月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
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
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
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
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
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
慌乱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
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
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
怕着。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
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陈皮皮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luàn_lún这词儿
的概念还不那么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
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
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dǎ_shǒu_qiāng的时候想过无数
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
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
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在客厅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她这十多年
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思
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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