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好,我要了四张,加在一块刚好十点半,心想这次再也不用喝了。
没想到亮牌时,玉飞的是天王,五张加起刚好十点半。治文次之,是人五小,五张全是带花的;平远是五小,就连他都大过我。我说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合伙欺负我。他们三又哈哈大笑,说你自己腿瘸还怪路不平,先喝了再说。又闹腾了一会,回去休息,看看时间已经近十一点。
冲洗完毕,睡觉,觉得床上比炕都热,加上酒j-i,ng发酵,只好把席子铺地上,四人一块打地铺,敞着门,与窗对流,似乎凉了许多。
他们陆陆续续睡着了,我酒喝多了,一直想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就过去嘘嘘。正当我提上裤头,没想到平远也起来了,站在我身后,一声不吭,我回头时差点吓晕过去。
“死家伙,上厕所连声音都没有,你鬼魂啊?”“小点声,他们都睡着呢。”看着平远酡红的脸,结实的身板,一股好久没有释放的能量在身体里乱窜,我一下子扑了过去,拉了灯,打开了水龙头。
黑暗中,感到他温度炽热,我双手按着洗脸池,把后体交给了他。他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一只手调整着身体和的角度。疯狂地抽la着,他嘻了一声,拔出了看家宝,一个人抖动着。当他平息下来,把头埋在我的两腿间,黑夜淹没了一切,我也彻底被他淹没。
之后他拉开灯走了出去,我冲洗完毕,也走了出来。
夜间,一只手紧紧抱着我,一顶钢枪紧紧盯着我。我想平远这家伙真是阳火过盛,也没理他,反正都释放过了,又是四人睡,抱就抱,无所谓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平远一百个正经地对我说,你最好跟治文分开。听得我云里雾罩,当时我还以为他吃醋了。我说怎么了?平远说:大清早,她们女孩子起床,看见治文光着膀子紧紧抱着你,那个部位还顶着,很不雅,那女的说你们在搞同性*恋,这对你对他都不好。
我一下子懵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平远,竟然想不到是治文。
我对平远说:没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知道的,昨天睡觉时,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哪还有j-i,ng力去在搞?
“就算我知道,可其他人知道吗?你能解释得清楚吗?你们最好分开!”
我心想:我一直把治文当成小弟看,从来没有想过跟他有任何越过兄弟感情的事,只是她们也太会捕风捉影了,想想她们很无聊。别人爱谁了,跟谁了,关你们p事!如果我真的跟治文分开了,好像我们真的做贼心虚,没影的事倒成真的了。所以我并没有采纳平远的意见,让流言继续蜚语吧!
☆、27.等
几天过后,并没有预料的那么坏,没有人提起那晚的事,自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想对平远说:是你自己太敏感了。
一天下午打篮球,为的是让不断来的新人了解团队的凝聚力。我跟平远、治文等人一组,玉飞不会打,就在外边看。那次棋逢对手,治文弹跳力好,抢篮板;平远负责投篮,我跟其他人都是在中场拼抢,自然体力消耗大。对方有个黑黑球员比我还高,比我还壮,在拉锯战的最后关头,不曾料想,他突然冲到我身边跳起,一下子把我摔出很远,腿上顿时血丝一片,一会的功夫殷红了半条腿。我坐在地上忍着痛,那个家伙傻了眼。还没等平远跑过来,治文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着我的腿,喊着快送医院。说完就背着我往医院跑,平远紧跟着。一下子人群像是一条溪流瞬间像医院涌去。途中,平远和治文轮流背我。
只是皮外伤,简单消毒,包扎,缠上绷带,一颗心才放下。当所有的人都走了,治文出去买吃的,平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羡慕地说:要是我摔伤,不知道有没有两个人同时为我紧张。我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风凉话不是?治文一直把我当哥,我也一直把他当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是吗?你没看到他当时的着急样,比我都心急,有时我都怀疑你们俩晚上都能做正人君子,打死我都不信。”平远有点醋醋地说。“滚!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啊?难道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是假?玩短袖是真?照你这么说,只要人家好,在一个床睡了,就非得发生点什么事情,对吧?你这人我根本就没法说你!”平远嘿嘿傻笑,并没有把话题展开下去。其实我心里真的很高兴,有最好的情人在,又有兄弟照顾着,世间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平远来看我,治文没来。我奇怪地问平远,平远说:昨天晚上月琴和治文吵架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也知道原因,女人的心一辈子就拴在一个男人身上,肯定不允许再中间多一份其他的感情。治文搬走了,想见他也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听后我只想骂娘。都是那几个长舌妇惹的事,没事乱说什么,由此我对女人更加的抵触。
看腿没有什么大碍,我就跟着平远回到了住处。我对平远说:这样也好,咱们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住在一起了,形影不离。平远听到这话并没有高兴,他过了一会对我说:“你傻啊,本来这个时候就是风言风语的,咱们两个一直住在一起,闲话会更多。”“之前不是住在一起没什么吗?”“那是因为你刚来不久,我是你的间推,照顾你理所当然。现在你有了自己的业务员,你需要跟你的业务员在一起,而且很多东西你都得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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