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星迟,我没把握。”
“而且我没必要为了报复薛熠,搭上自己。”
“他那种垃圾,不配。”
翟猛何尝又愿意把自己心上人拱手相让,这不过是为了讨好路一鸣的献策。
再说展星迟不是一般人,翟猛都无法完全对付的人,更别说路一鸣,听见路一鸣放弃,翟猛从床上坐起身,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就去拉路一鸣下身的浴巾,勾手揽他的腰,摩挲他的腰窝,俯身亲吻刚刚纾解过的性器,抬眸望向路一鸣:“我也不想你以身试险。”
路一鸣没有抗拒翟猛的伺候,他享受地微眯双眼,呼吸渐渐急促,性感的喘息在翟猛听来仿佛c-ui情药,他加快吞吐的速度,将硕大的龟*深深抵入喉头柔软s-hi热的深处,路一鸣的手指伸入他的发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卢敬希。”
“砰——”
卢敬希站在钮嘉瀚面前,眼见他抽出自己的手机卡,踩在地上碾断,一声不吭。
手机随后被丢在地毯上,eros的灯光仍旧璀璨炫丽,他站在钮嘉瀚的面前,这个白西装的长发混血男人神情淡漠:“以后你既然是eros的人,就要听我的管教,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不许违逆客人的意思,让你当场脱衣服,你也得给我陪着笑脸脱。”
“听明白了吗。”
钮嘉瀚见卢敬希还存有一身不屈不挠的傲骨,就恨不得把他全身的刺都拔干净,回炉重造一番,卢敬希为了50万,忍下这一切,压低嗓音:“好。”
“我妈妈呢。”
“把人带上来。”
卢敬希一见到妈妈,眼泪就滑了下来,骨瘦如柴的母亲披头散发地被推到他面前,原本涣散的双眼在触及卢敬希时像是捉到了救命稻草:“儿子!救救你爸爸啊!放高利贷的会剁手剁脚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不能不救你爸爸啊!你爸快要被打死了啊!呜呜呜呜!”
卢敬希双手用力把着母亲的双臂,却无法阻止母亲一个劲地朝地上滑,她嚎啕大哭地倚靠在卢敬希怀里:
“儿子,爸妈以后,再也不会去赌了!”
卢敬希狠狠地紧咬牙关,什么话也没说,他陪着母亲跪在地上,钮嘉瀚坐在沙发上,率先鼓起了掌:
“好久没看过这么感人肺腑的亲情大戏。”
见钮嘉瀚走过来,母亲忽然转过身挡在卢敬希面前,老母j-i护犊子似的对着钮嘉瀚大吼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砰——”
卢敬希速度极快,挡在母亲面前扛下这一脚,躲在身后的母亲哭晕了过去,卢敬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双眼如炬地望向钮嘉瀚:“钮老板,我能带我妈妈走了吗?”
钮嘉瀚看着这双熊熊燃烧火焰的双眼,心下震颤,他必然要让这把火在尘世中、在eros里,彻底浇灭,不急,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他笑道:
“走吧,明天晚上9点来上班。”
站在钮嘉瀚身后的人朝卢敬希扔了一个简易的老人手机,只能打电话,钮嘉瀚看向卢敬希:
“以后就用这个。”
“记住,你爸的命,还在我手里。”
母亲身上多处骨折,j-i,ng神状态也不稳定,卢敬希用仅剩的最后一点钱,将母亲送去医院治疗,他很可能这段时间,都顾不上母亲,他为了还债,必须要做一些曾经他不齿的事情。
晚上9点,小雨,卢敬希走在街上,手放在衣服两侧的口袋里,他没带伞,把衣服上的帽子罩在头上,看不清脸,为今之计只有先把爸爸赎回家,他别无退路。
等走到eros,卢敬希头顶、两肩都s-hi了,他却丝毫不在意。
一踏入店门,里面已是热闹非凡,就跟他第一次踏入这里一样,粉紫双色光芒堆叠在墙上,他一身风尘仆仆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时不时有端着酒的侍应生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卢敬希被撞得踉跄了一下,还未站稳,面前突然响起熟悉的声线:
“学长,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
出差回来,刚忙了三四天的展星迟,这会儿才想起来鼎禾广场二期的事,策划案如期发到了他的邮箱。
他现在有点疲乏,没有点开文件,处理完所有文件,已经是晚上八点,整栋大楼只有他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明天就要搬到总部去,东西收拾得也差不多,下午,许文斐就把几个大纸箱子托人送到总部了。
他从座椅上站起,走向落地窗前,雨滴滑落,把屋外霓虹灯光化作的五彩的光点,忽明忽暗地打在展星迟的脸上,他侧脸坚毅沉稳,不知此时在想些什么,不远处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展星迟转身走向桌边,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三个字——“路一鸥”。
经过了七八天的培训,卢敬希对eros的整个服务流程清楚掌握,无非是陪客人说话谈心,做一些边缘性暧昧举动,他们培训的地点在店内的拐角的一个小包间里,给他们授课的人,正是卢敬希的学弟——明浩杨。
卢敬希见到这位“老熟人”谈不上多兴奋,而明浩杨见了他倒是颇为热情,见卢敬希不愿叙旧情的神情,他就逐渐消退了亲近的意思,对于卢敬希来这儿,他表现出意料之中的模样,还在他耳边说什么——
学长,我早就知道我们是一类人。
卢敬希按捺住冲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面无表情的退开,有意地与他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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