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说完后,萧翊不屑地道:「就算你所说的全都属实,又如何?若是寻常人,还
可以借此秘密上报官府,以出卖四大家族为条件,求得一世荣华富贵,对于老夫
来说,又有何用呢?况且这一切都只是你一面之词,并无半点凭据!」。
逍遥使也点点头道:「不错!没有证据,所谓的秘密最多只能成为万千传闻
故事之一,于本使毫无益处!」。
阿福故作神秘地道:「二位可知永乐皇帝为何要千方百计地寻找建文帝的下
落?」。
萧翊嗤之以鼻地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斩草除根,以防东山再起,危及他
的皇位了!」。
阿福反问道:「说得对,不过至今已过去将近五十年,皇位都传了两代了,
说不定建文帝早就魂归九天了,为何朝廷还在四处搜寻线索呢?」。
逍遥使接话道:「若是真如你所说,建文帝出逃海外,活到现在也已经年近
古稀了,再回中原举事也不太可能了,但他还有后人,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建文帝
的确切下落,永乐帝和他的子孙便如芒在背,所以才会如此!」。
阿福激动得想要拍手称赞,却忘了手脚筋皆已被慕容秋挑断,费力抬起手臂,
手腕却怎么也合不拢,只能哀叹一声,惨笑道:「逍遥使大人此言一针见血,老
奴佩服!不过逍遥使大人只猜对了一半!」。
逍遥使眉头一挑,诧异地道:「哦?那另一半呢?」。
阿福肥丑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一字一顿地道:「传国玉玺!」。
萧翊浑身一震,须发皆动,脱口惊呼道:「传国玉玺?」。
阿福骄傲地回道:「不错!正是传国玉玺!当初建文帝逃出应天府时,将传
国玉玺带在身边,希望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即便他做不到,还可以指望子孙后
辈!因为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拿出这枚传国玉玺,他的子孙都能证明皇室嫡系
血脉的身份,得到忠于建文帝的旧臣以及不满当朝皇帝之人的拥护!」。
萧翊若有所思地道:「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有人说朱棣篡位,原来不
止兵变夺权这一条!即便朱棣当年再怎么杀人灭口,封锁消息,篡改史料,但没
有传国玉玺,他始终名不正言不顺!以此来看,朱棣派三宝太监数度下西洋,并
不仅仅是找寻建文帝的下落,而且还为了失踪的传国玉玺!」。
逍遥使并不像萧翊那般激动,只是淡淡地道:「那传国玉玺究竟何在?莫非
被建文帝一同带往海外了?」。
阿福道:「非也,建文帝逃亡海外,自知有生之年难以回到故国,所以将传
国玉玺藏在了一处隐蔽之地,只待他的后代长大成人,再取回玉玺,召集旧臣,
起兵夺回皇位!」。
逍遥使仔细思考了一番,提出了疑议:「既然建文帝出海之时就已计划复位
之事,那他应该将玉玺留给他的子嗣,何必要藏起来呢?」。
阿福解释道:「逍遥使大人有所不知,建文帝膝下原有二子,建文帝逃出宫
城时,因剃度乔装为僧,身边不便带子嗣,所以太子朱文奎与马皇后未能逃出,
葬身于大火之中,次子朱文圭彼时尚在襁褓之中,邃被永乐帝所获,现幽禁于宫
中,想要逃生难如登天,老奴认为,建文帝所指的后人并非次子朱文圭,而是另
有其人!」。
萧翊道:「你的意思是,朱允炆还有第三个儿子?」。
阿福点头道:「不错!虽然老奴不敢确认,但慕容赫醉酒时还曾说过一件怪
事,说二十年前有人曾因忠于先帝被灭了满门,他虽然知道事情原委,但却只能
埋在心里,不能告诉世人,因此一直心中有愧。老奴趁机追问慕容赫,问那人是
不是跟我们一同护送的其中之一,他回答说那人并未参与护送建文帝出海之事,
而是保护皇子,而彼时朱文圭早被幽禁在了深宫之中,因此老奴大胆推测,那人
护送的就是建文帝的第三子!」。
一直沉稳镇定的逍遥使听得此言,忽然紧盯着阿福,语气严肃地道:「你说
的可是二十年前的沈家灭门案?」。
阿福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道:「不错,慕容赫嘴里絮絮叨叨,念的正是沈
贤弟,逍遥使大人怎会知道?」。
逍遥使缓缓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那件事耿耿于
怀,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阿福追问道:「逍遥使大人说的「他」是何人?您明白了什么?」。
逍遥使一扬手道:「这些你不必问,只需告诉本使,玉玺究竟何在?」。
萧翊自诩聪明过人,听了许久却感觉有些糊涂,所以在旁一言不发,但逍遥
使之言却让他猛然醒悟,于是附和道:「不错!老夫不关心朱棣与朱允炆那些破
事,也不管谁做皇帝,只想知道那传国玉玺在哪?」。
阿福的眯眯眼中透出一丝狡黠的亮光,略显得意地道:「现在二位相信老奴
之言了么?」。
萧翊冷笑道:「老夫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逍遥使态度不同,但目的却与萧翊相差无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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