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guī_tóu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chōu_chā,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么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qiáng_jiān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qiáng_jiān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chōu_chā,下体涌出的yín_shuǐ将手帕上的chù_nǚ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chōu_chā了一会儿后,将沾满yín_shuǐ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kāi_bāo之血,yín_dàng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yín_shuǐ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háo_rǔ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肏肿的yīn_chún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rǔ_fáng,向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yīn_hù内,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
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霸。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的那个粉色荧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点了,快吃点东西。”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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