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几眼这两个看管我的女奴,她们全身肌肉匀称rǔ_fáng丰满,只是每个女人身
上都有不美观的伤疤,一个女人小腹处有大概5厘米的伤疤应该是被长枪所伤,
另一个女人香肩处有大概一公分的砍伤疤。两个女奴的乳环上都挂着小牌子上面
写着:「残次品。」然而她们的肉穴依然显出被过度的肥大与深红,rǔ_tóu也和我
的差不多。即使是「残次品」被强制交欢的次数也不少。
当十公里走完后,天色已经渐黑,我和玛格丽特都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瘫
软在沙地上。当然晚上依然是肥腻的晚饭和灌肠,最后是吊在屋子里休息。
第二天:我欣喜的发现侍女们并没有给我们穿昨天的那种「衣服」,而是全
身赤裸的压着我和玛格丽特走进了庄园的地下室。如果再样我们穿着那种「衣服」,
恐怕我的rǔ_tóu和yīn_chún都会被拽掉了吧,我痴痴的想着。
地下室的屋子很幽暗,我以前那么高贵的身份是从来没去过庄园的地下室的。
当我们被推进一间屋子时,我发现这间石灰墙的屋子很干净,除了两个吊起的手
铐,没有什么特殊的刑具,这让我和玛格丽特长出了一口气。
侍女们先给我的手腕用厚厚的鹿皮包裹上,再拷上镣铐,抬高镣铐让我只能
高举双手站立着,最后拿出坚固的口枷给我和玛格丽特戴上。
看到我戴口枷的时候有些挣扎魔族侍女好心的说道:「乖,这个是防止你一
会咬断舌头的。」
这番话吓得我冷汗直流,不知道一会会是什么刑罚。按我的性奴受刑经验,
包裹手腕也是怕一会酷刑时挣扎弄坏自己,我见过因为巨痛自己扭断手腕的女奴。
四个rǔ_tóu挂着「残次品」牌子的女奴拿着皮鞭走了进来,还有一个魔族侍女
只是这个侍女一侧rǔ_tóu没有挂金铃铛而是也挂着牌子,牌子上画着一颗郁郁葱葱
的大树,我看着那颗大树似乎很眼熟。
「噼啪~ 」「噼啪~ 」没有前戏,皮鞭直接雨点般的落在了我和玛格丽特赤
裸的娇躯上,那个牌子上画着树的侍女则打着哈气,坐在椅子上打盹,仿佛女人
的呻吟和皮鞭抽打ròu_tǐ的声音是最美的催眠曲。
我本以为这是某种淫刑的开端还在忍耐等着鞭刑就结束,但当几十鞭子狠狠
的抽打下来后,我就开始忍受不住了,开始了痛苦的大叫起来。这种鞭刑与在被
调教为妓女的皮鞭不同,在驯妓营的鞭刑主要是让我长记性,到我屈服自然就停
止了。这里的鞭刑真的是没有尽头。
四个女奴分别站在我和玛格丽特的前后,永无歇息的抽打,每隔几秒都同时
有两鞭子分别落在前胸和后背。巨大的痛苦打得我和玛格丽特就好像两个luǒ_tǐ的
舞蹈演员不停的跳起扭动,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鞭刑永无止境。
巨大的痛楚渐渐变弱,我也被打得血肉模糊,尿液不自觉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
这个时候,那个牌子上画着树的侍女无聊的站了起来,抬起双手绿芒一闪,
我和玛格丽特脚下映出了魔法阵的复杂符文。一阵白绿色的雾气笼罩着我和玛格
丽特,我舒服得呻吟起来,全身的巨痛渐渐消失。当雾气散开的时候见血的鞭痕
仅仅变成了一道红痕。
我感觉到那股魔法力量被我身体迅速吸收,绿树世界里的那颗大树正发出嘎
吱嘎吱的声音快速生长着,更多的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我消耗了1o
点魔法进入了绿树的时间,那里的微风甚至都带来了愉悦的声音。我用手轻轻的
抚摸生长的巨树,而巨树也摇曳着生长的枝叶回复着我。一颗白色的果子掉落了
下来,我轻轻的把它吞在口中,刹那间一身舒适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我与这个
绿树的世界融合了起来。一个可不言语的感觉让我明白了,以后我可以消耗魔法
的代价,长时间在这个意识的世界存在了。只不过外面ròu_tǐ的痛楚依然会体会到。
当我睁开美睦,见到四个精疲力尽的女奴拿着已经破损的鞭子离开,另外四
个女奴拿着带刺的玫瑰鞭又走了进来,我和玛格丽特发出了惊恐的呻吟,鞭刑继
续……
八次的血肉模糊,八次的治疗。绿树的世界也无法让痛苦减缓,到天黑的时
候我已经彻底shī_jìn了。巨大的痛楚,把我的思维都打得分裂开来,到我被解开的
时候,手腕都已经脱臼了。而我居然向着玛格丽特磕头感谢,我已经认不出谁是
谁了。玛格丽特要比我强,虽然她也被抽打得shī_jìn无法说话,但她依然表情庄严,
和我吐着香舌好像死狗一样完全不同。
「咕嘟,咕嘟」一个漏斗对着我的嘴巴,流食被粗暴的灌进我的食道里,而
gāng_mén也被一根导管注入大量的灌肠液。和第一天不同,吃饭也排便也变成了强制
性的了。大部分的女奴在经过如此的酷刑后,饮食和排泄yù_wàng都已经减弱,所以
强制执行是s级性奴的必须刑罚。
我一边上面被迫吞咽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食物,一边下面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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