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毛人妇女,咧着大嘴露着黄板牙,哼哼唧唧的一边咒骂着我们下贱,一边将
铁锅里的费油涂抹在我们这些被冻得嘴唇发紫的可怜女人身上。
「过来,a102!」
「趴下,婊子!」
「大黑屄,把屁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时一样。」
「把屄扒开,快点!」
「伸腿,把脚底板露出来!」
在长毛人妇女粗暴的喊话中,我就好像一只母狗,不停的摆着各种姿势任由
长毛人用粗糙的刷子将热油刷到身子上。
「啊~ ,烫啊~ 」我哀嚎着,那油的热量虽然不能将肌肤烫坏,但也到了我
忍耐的极限了。我不停的哀嚎着,和其他行军军妓的哀嚎混成一片。
黑暗精灵研发的御寒精油确实将寒冷抵御住了,当我浑身都涂满了精油后果
然不那么寒冷了。我们十三个美丽女人和几千个戴着黑皮面罩的标准行军军妓混
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大家同样是赤身luǒ_tǐ,同样戴着乳环和阴环,
同样是被肏得熟透了的大黑屄。
「今天的拉练目标是红山镇,后到的300 名奴隶,发配去座狼营地当肉便器,
现在开始!」兽人军官一声令下所有的行军军妓都向着北方跑去。一时间乳铃的
叮当声和手铐脚镣的哗啦声响成一片。
美颈上戴着铁质项圈,项圈上有着细细的铁链连着手脚镣铐,那链子很短让
我没有办法迈开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动。
天气似乎也在和我们这些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行军军妓们作对,一片片鹅毛
般的雪花飘落了下来,流落在我们这些油光闪闪赤裸的肌肤上,被我们的体温融
化成一条条水流和我们的汗水yín_shuǐ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变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种扎心的寒冷让我痛苦不已。
可是我却只能奔跑,红山镇里卫斯马屈二十公里,一个戴着镣铐的女人如果不在
天黑前抵达那里就会被严酷的惩罚,轻则被鞭打,重则取消护卫营军妓资格真的
要和那些普通的行军军妓到极北之地了。所以我们十三个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
是奋力奔跑,即使没有后面骑兵的皮鞭我们也在为了我们可悲的自由而奋力着。
没跑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燥热。在飘着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着身子踩
着刚下的雪花时,是不应该有这种燥热的感觉的。可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
像吃了春药一样的燥热,心里一阵阵的发慌。可是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只是跑
着跑着我感觉自己大腿内侧发凉,原来是不自觉的流出了yín_shuǐ。我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害怕起来,但是当我看到所有的光屁股女人都流出yín_shuǐ后,我才暗暗咒骂
黑暗精灵的耐寒精油是怎么回事。学习过炼金术的我,大概了解了这个东西的原
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就是让军妓极度发情,导致体内血液流到加快,
不至于被冻僵……
虽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阵阵淫欲却让我喘息得更厉害。我看到自己呼出
的白气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jīng_yè,然后就不能自控的流出yín_shuǐ。我一边奔跑一
边用手捂着肉穴,一边摩擦yīn_dì让自己愉悦,一边引流yín_shuǐ,让yín_shuǐ不至于顺着
大腿流下,因为大腿上粘着yín_shuǐ十分的寒冷。背上背着的两个陶罐(一个装水,
一个装尿)也早已经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饮起来。
当我手脚都被镣铐磨得通红时,rǔ_tóu也不黄金的乳铃拉扯得发胀时。我们终
于到了中途的休息站,与其说是个休息站,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交欢的营地。我
们这些行军军妓还没有在奔跑中回复过来,就被成队的改造地精驱赶着进入了露
天的木床上。
一只地精们拖着长长的ròu_bàng抓住我脖子上的链子向一个由树皮堆成的「木床」
走去。我看到地精ròu_bàng上冒着白气,显然刚刚从另一个行军军妓的肉穴里拔出来,
上面还湿漉漉的。
倒在掺杂着冰雪的木皮床上,地精的ròu_bàng一下插入到我yīn_dào的最深处。我剧
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奔跑的疲惫还是因为淫欲而兴奋。只是那灰蒙蒙
的天,和漫天的鹅毛大雪,让我紧绷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点。我第一次在漫天的
大雪中光着身子做爱,那雪很美。要比正在抽chā_wǒ,流着口水,变脸全身肉瘤尖
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
很快我就开始没心情欣赏美丽的雪花,改造地精是专门「收拾」我们这些女
人的生物,他们的存在除了肏女人外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们的ròu_bàng足够让我这
样已经yín_shuǐ连连的熟性奴疯狂了。才chōu_chā了几下,我就有了剧烈的感觉,yín_shuǐ好
像天上的雪花一样无止境的流淌着。
不一会我就làng_jiào着泄了身,但是地精的ròu_bàng依然如铁棒一样chōu_chā着我。
「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会呀~ 」我开始哀求这个不如我身高一半的小家伙。
可是回复却是深深的chōu_chā了几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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