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可见人的存在。
「可是……我确实有着不堪回首的经历,若是这次再被发现被他胁迫,那真
是火上浇油啊……」
颜雪衣无话可说,现今自己权势微薄,有人相助已经实属不易,王枢这等无
名无分之辈,完全不敬畏公身份。
颜雪衣语塞,可王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已近在她的颈脖上胡乱的亲舔起
来。
雪肤上大舌头带来的温度与瘙痒是颜雪衣面颊绯红,好不容易脱离了淫窝,
本以为修身养性一些日子就能重塑圣洁,忘干净羞人的男女淫事,不想却又在这
枯骨遍地,风景糟糕的祭坛边被男人制住,将要陷入淫辱与迷乱。
她十分清楚自己进过媚浮屠后就敏感得无法回头的身体,为了减轻尴尬,推
开王枢,问道:「那个,若瑜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走散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不用担心,那个小妮子武功那么好,哪里可能
有危险啊。」王枢应付一句,双手便开始游走在颜雪衣玲珑的娇躯上:「之前太
急匆匆的完事了,你这般的国色天香,现在要细细品位才行。」
手中的男根一跳一跳,呼吸沉重的颜雪衣仿佛没有发现王枢已经放开了她,
感觉手掌仿佛被ròu_gùn黏住了,竟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
王枢吻到颜雪衣尖细的下巴上,口水已经沾满了她半张脸,几缕发丝也都黏
在了脸颊,他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下唇,扶着颜雪衣的肩膀不让他逃
脱,然后胡渣凌乱的大嘴慢慢开拓疆土,覆盖上了那点绛般的樱唇。
「唔唔……」颜雪衣被狂乱的大嘴吮吸得娇躯酥软,瞬间软在了王枢的胸膛
上,又一次无助的将娇躯送了出去。
如此天人酥软在怀,王枢食指大动,这般任君采撷的娇柔模样,比起之前自
慰的颜雪衣更加诱人,他胯下之物早已为其欲炸欲裂了。
「啊……好痛……」颜雪衣被推倒在地,娇柔的背搁在石渣与骨屑上,不由
吃痛的喊着:「你敢这样对我……」
王枢已经拨开了颜雪衣的胸衣,露出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闻言确是装模作
样的摇着头:「我尊贵的公大人,现在上哪去找一张柔软的大床啊,你就将就
一下吧,这荒郊野外的,有男人就不错了。」
「你!」颜雪衣气不打一处来,听这语气,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满,非要行这
龌蹉之事似的。
「要不这样,我们去祭坛上吧,谁叫我最怜香惜玉了呢。」王枢拍拍颜雪衣
气得瞪大眼睛的脸蛋,然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再顺手捡起象牙古杖,一个飞跃
就登上了祭坛上一处平坦的地方。
颜雪衣玉胸坦露的缩在王枢怀里,姿势旖旎暧昧至极,王枢放下古杖,微微
放低怀中的人儿,坚硬的yáng_jù便顶进了柔软的股沟里。
「快放我下来,好羞人!」颜雪衣从未经历过这般不温不火的调戏,恼怒的
挣扎起来。
王枢坏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了颜雪衣的蜜唇,透过渎裤都已经摸到了湿滑不堪
的花瓣:「急什么急啊,真是yín_dàng,我还很害羞呢,你就等不及了。」
颜雪衣差点一口气没哏过来,难道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逼你凌辱
我不成?
「那好,就给你一个痛快,谁叫你是公,说的话就是命令呢。」王枢放下
颜雪衣,跪在他的双腿间,环住两条白嫩的大腿,赤红的ròu_bàng就要提枪而上。
颜雪衣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胡说……」
王枢眼珠一转,捏着ròu_bàng的根部晃动起来,一下下拍打在颜雪衣水淋淋的丝
质渎裤上:「不是要这个?」
拍打越来越重,颜雪衣的yīn_dì被狠狠敲击,她「啊啊啊」的挺起胸脯,双腿
不由自的就夹在了一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死死的夹住了滚烫的ròu_bàng。
王枢脱掉打着补丁的麻衣外套,乘机俯身一压,将颜雪衣的双腿快压到肩膀
上,然后ròu_bàng就这么chōu_chā起来。大guī_tóu隔着内裤在敏感的yīn_bù摩擦,颜雪衣在这
个难堪的姿势下只得断断续续的叫骂:「混蛋……你……唔……你个无耻的小人
……嗯……啊……」
王枢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想要这个
吧,刚才逃命都不忘带着它呢。」
王枢忽地起身,拿过旁边的象牙古杖,一脸惋惜的说:「哎,确实比我的大,
本以为我们是要用它来谋大业,没想到你这yín_wá公是想这么用它,也罢,谁叫
我要听你的话呢。」
回神的颜雪衣见王枢自言自语,又拿起那根象牙古杖,连忙哀求道:「不要
啊。」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哎,看来我还是太懂你了。」王枢叹息,然后按住想
要逃离的颜雪衣,用古仗雕满花纹的手柄拨开了渎裤,一下子撞进了水滋滋的嫩
穴。
「啊……」虽然手柄象牙细了很多,但花纹繁复,又坚硬无比,在王枢拼命
的强烈chōu_chā下,被刮得生疼的yīn_dào开始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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