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走后在老夫人的示意下,魏子晨陪同付尔阑离开。在回寝室的途中遇到了多日没有露面的南一刀,也就是魏子晨的师傅。
“师傅,您回来了。”魏子晨恭敬地向南一刀打招呼。在他的心里师傅不仅是授他本领的老师,更是像父亲一样的亲人。所以对于师傅,他一直都是尊敬的。
“恩。”南一刀淡淡的应声,目光看向魏子晨身后的付尔阑。
“娘子,快来见过师傅。”魏子晨招呼付尔阑前来拜见南一刀。师傅他这些年来,虽然授以他本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踪一些时日,再回来。他们都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既然他不愿说,为了尊重师傅他们也从未问过。这一次成亲,师傅并不在府里。但是付尔阑给的时间有限,师傅又不知所踪。所以没能让师傅参加婚礼。对于此事魏子晨心里是很遗憾的。
“见过南师傅。”付尔阑双膝微弯。福福身。心里为魏子晨的举动开心起来。能正式的把她介绍给南一刀说明她的亲亲相公已经从心里接受她了。哦呵呵、、、、成功了。
“少夫人要的药材在下已经取回来了。”说罢。南一刀将几片龙舌草交给付尔阑。这是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带回来的。要知道这龙舌草贵在现采现用。放时间长了会影响药效。他能及时才下来成熟的叶子,又趁着新鲜带回魏府,消耗了他不少的内力呢!
“有劳南师傅了。”付尔阑结果叶子。客套的说道。
|“师傅。尔阑她既是徒儿的妻子,也相当于您的儿媳妇,您不必称她作少夫人的。”对于师傅这一点他一直很无奈。不管他和娘亲说什么,师傅他都称呼他做少爷,称呼娘作老夫人。现在又称呼尔阑为少夫人。师傅这样叫他总觉得师傅在疏远他们。
“少爷不要为难在下。尊卑有别,岂能乱了章法。”魏子晨的心意他不是不懂,只不过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他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
“好了,相公,既然南师傅坚持己见,我们就不要再勉强了。这味药引既已到位,那奴家就先行告退,去准备一下。”说罢,付尔阑转身离开。
看着付尔阑离开的背影,魏子晨叹一口气。原本他是决定等娘的顽疾治就休弃付尔阑的。但是现在离那一天越来越近了,他却早就不是那个对付尔阑厌烦至极的魏子晨了。
“少爷有心事?”南一刀肯定的说道。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他的脾气秉他再熟悉不过。看他的样子是为情所困呀!
“是呀,师傅。徒儿感到很为难。”|一想到她被他推得远远地,也许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到我房里来谈吧!”南一刀说完率先走向房间。魏子晨随后跟上。他们师徒的确没好好在一起聊天了。
片刻后魏子晨脸色凝重的从南一刀的房间走出来,向北苑药庐的方向走去。脑子里不断的回响南一刀的话。
“喜欢的话就要把握。少夫人不是寻常的女子,但是她对你却是真心一片。”他知道少夫人对晨儿出自真心,却没想到能为晨儿做到如此的地步。
“但是她不是一般善良的女子。甚至于她有些卑鄙。”说罢便将他们的结识,以及成亲的原因。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照你说来,少夫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也未必坏到哪里去。最起码她为老夫人做的事就不是一般女子愿意做的。”这一点也是他最不理解的。明明是娇生惯养,没吃过半点苦的千金小姐,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婆婆亲自上山采药,甚至伤害自己的身体。
“师傅这话什么意思?”她虽然迎合讨好娘亲,但是一般媳妇讨好婆婆也不是什么新鲜之事吧!为何师傅会这样说呢?
“你可知道,那些稀有的药引要用什么一起下药才会发挥药效?”南一刀看他一脸的疑惑,问道。
“这。。。”他虽懂武功,但是却不懂医术。况且当年为娘亲诊病的大夫说完为娘治病需要的几位药后,就因为‘血赤莲’的稀有没再说下去。所以他并不知道除了这些珍贵的药还需要什么一起入药。
“需要一起入药的是,女子的连心血。”
“连心血?”那是什么?为何他从未听说过。
“所谓连心血就是十指滴出的血,而且必须是刺入手指一寸滴出的血。所以取血的过程是十分痛苦的,可以说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少夫人能为老夫人做到如此地步,我想大概不仅仅是为了那块儿传家宝玉吧!”幸好少夫人她有自己的办法,否则那种痛真的不是可以忍受的。
听完师傅的话,他一个箭步离开师傅的房间,他要去北苑看看。他不相信她真的会为了娘亲那么做。
一会功夫,魏子晨已经来到了北苑外,但却在苑外踌躇不前。
而苑内的付尔阑则是拿起银针准备刺进她那美丽的芊芊玉指。但是也只是准备而已,该来的人还没来,没有观众她怎好演出。
付尔阑侧耳倾听一下,便将长长的银针刺进手指。脸上的表情随着银针的埋进而痛苦万分。而这一幕魏子晨看到了。
“你做什么?”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药庐,结果一来就看到叫他心痛的景象,下意识的他抓住付尔阑的手,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相公,你怎么会来?”付尔阑故作惊讶的问道。
“我问你在做什么?”魏子晨不答反问。
“我在取血,为娘熬药。”
“我知道,要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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