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我只是想……”埃尔斯的语气显得毕恭毕敬,且再急切不过地透着一股解释的势头,颇想证明自己并非是该被轰出去的多余之人。
“嗯……”然而坐立在床沿边上的鲁多森则像是被对方的用语所冒犯一番,骤然面色一沉,且语气愠怒地打断了年轻男子的解释。
“傻儿子,在外人不在场的时候,要用继父主人这一用语称呼你的新父亲。要知道,你虽是他的继子,但更是效忠于他的绿帽龟奴,懂吗?”提点之后,但见原本侧卧在床,且在独子面前胴体大开的茯苓霜,旋即在轻媚一笑间,转而用手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躯,继而将精巧细致的下巴倚靠在黑色丈夫的厚实右肩上,借此坐在后者的魁梧身后,还不忘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面色窘迫的埃尔斯,像是显得自己用意非凡一般。
“主人,就让我的小jī_bā丈夫呆这里好了,因为我早就期待这么一天了……在与他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直接当着这个废物之面前来侍奉主人你。此外,为了这件事,我还对他作了些特别安排呢。”屹立在旁的伊莉希娅终于开口说话了,算是给自己的配偶解了下围。不过伴随着她话锋一转,这位在鲁多森面前继续着欲体横陈之态的放荡人妻,也在半转过自己的精致玉颜后,且将顽皮邪魅的目光投向了埃尔斯,犹若带着某种险恶用心。
“你这脑筋迟钝的家伙发什么鬼愣呢,还不赶快把全身衣服都给脱了?”在那么一瞬间,伊莉希娅高高在上地犹若于女王附体,可当她继而重新看向眼前的黑色公公之时,其一对先前还严厉有加的锐利星眸,就如同于变幻莫测的蓝灰镜湖一般,在顷刻间便洋溢起无限的深情与眷恋。
“是……是……伊莉希娅……你指教得极是……”就这样,在支支吾吾地慌不择言间,低人一头的埃尔斯便听从着新婚爱妻的吩咐,动作不免拙劣地开始脱去身上的新郎西服,并迎着好几道恶意至深的鄙薄目光,且将自己那一身与之鲁多森相比,怎么看都显得一无是处的虚弱躯体暴露于大家的视线中。
“就这样?说真的,我实在看不出这种唯唯诺诺的虚弱家伙有继续呆这里的必要。”在颇不耐烦地表达着自己的怀疑之同时,巨阳黑魔脸上的不快之意也顺势加重了好几分,犹若昭示着一股重启逐客之令的无情势头。
“当然不是啦。”在光彩照人地安抚了黑色主人一番后,伊莉希娅旋即将略有不悦的低沉目光投向自己的新婚丈夫,且毫不客气地喝道,“埃尔斯,你还要傻站在原地到什么时候?快给我跪下来。”话音刚落,身处弱势的茯苓霜之子便连大气都不敢出地跪了下来,还活像个闯了某种大祸的囚犯一般,且将自己双手放在腰后,从而诚惶诚恐地摆出一副乖乖受罚的姿态。
稍一片刻,一道由诡异灵能凝结而成,并像是由绿色实光所构成的男用贞操锁,毫无征兆地犹然而生,且以恰到好处地力道与尺寸包裹住埃尔斯的整条火硬ròu_bàng,虽没有让对方感到过于生紧与疼痛,但更不会随随便便让其挣脱出来。至于他的软弱双手,也被一具同样以灵能凝结而成的绿色镣铐所束缚着,从而丝毫动弹不得。
“这是……”鲁多森面有疑虑地询问起来……可实际上按他见多识广的程度,又怎会不知道年轻儿媳的用意是如何呢?
“当然是为今晚新婚之夜所准备的新花样啊……”伊莉希娅在轻手掩嘴一笑间,顺势撩人心扉地解释起来。她的整个背部都显得窈窕有致且不失匀称矫健的美感,甚至可依稀见到一对呈现着三角形轮廓的斜方肌。
“可这样不是很好吧?一旦埃尔斯想shè_jīng的话,岂不是会被憋得很难受?”像是在体谅自己继子的处境一般,巨阳黑魔顿时面露为难之色,不过任谁都看得出,他只不过在故作好人地调动整个氛围而已。此外,与诸位淫魅荡女所不同的是,鲁多森的整个背部肌肉群明显狰狞得多,尤其是那一对雄壮无匹的背阔肌,更是犹若具倒梯形盾牌般厚实开阔。
“这有啥要紧的,反正埃尔斯本就是侍奉你的绿帽龟奴,受点儿苦头为大家带来欢乐,本就是件天经地义之事,不是吗?”对于新婚不久的年轻女婿,身心沦陷的雅汶娜自是抱着落井下石的态度。类似于自己的女儿,她的后背也毫无悬念地彰显着健康有力的肌肉美感,其一对衔接着三角肌群,且在空气中勾勒着流线弧度的大小圆肌与冈下肌,便是那绝好的明证。
“雅汶娜,我觉得这事还是问问他母亲的意见为好,你说是吧?”考量片刻,鲁多森依旧故作左右为难之色,还刻意而为之地将皮球踢给继子的母亲,看样子,他想在正式的性欲乱交开始之前,还想继续捉弄可怜巴巴的埃尔斯一番。
至于坐等好戏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揣摩出黑色主人的恶意心思一般,当即以煽风点火的势头说道:“亲爱的,你在说啥呢?我又哪会对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会有意见呢?”犹若在阐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但见嘴角带笑的淫魅荡女随之腾出精巧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打出一道透明难见的气劲攻击,且不偏不及地击中在自己独子的胯部。
一时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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