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不听了,爸爸,您一直教育我要孝顺,我完全是照着您的话做的啊。”
说完,她就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听的凌萧心里一阵烦躁。
如今,和苏家的关系僵硬,老太爷也对自己颇为不满,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教唆女儿,忤逆老太爷的话,结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变了变脸色,温和的拍了拍凌淡的背道:“淡淡,爸爸没有怪你,只是老太爷真的说过让你好好学习这种话吗?”
“你可不要为了和赵姨置气,说假话啊,爸爸会去问老太爷哦。”
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凌淡心中气极,面上却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就是太爷爷说的,爸爸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太爷爷。”
呵,这个男人瞻前顾后,胆小如鼠,他有这个胆子吗?
果然,凌萧见凌淡如此坚定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怀疑也给打消了,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美甲油,轻声哄道:“淡淡不哭啊,爸爸给你多买几瓶美甲油回来好不好?”
凌淡抹了抹眼泪,破泣为笑,好像十分开心似的牵住凌萧的手,撒娇道:“好呀,那我要粉的,玫红的,还要阮玲玉的同款色。”
她目光清澈,笑容甜蜜,就好像得到了什么珍宝似的。
凌萧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淡淡乖,不过你要答应爸爸,以后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提太爷爷哦,太爷爷年纪大了,不喜欢咱们在外面经常提到他。”
这话说的轻巧,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凌淡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好的,太爷爷不喜欢,淡淡就不说。”
凌萧这才放下心来,假意关心了一下她的学习,才离开了房间。
凌淡放下美甲油,心中冷笑,凌萧,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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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除了学习防身术,学校里的学习也迈入了正轨。
凌淡前一天刚刚被教练折腾得浑身酸痛,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开始她还挺高兴戚燃贴心的找了一个萌妹子来教自己,结果,这姑娘下手是真的狠啊。
说自己过了最佳练武的年龄,不对自己狠点儿,练不好。
一周下来,骨头都快要被掰断了,才稍有成果,真不知道这姑娘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武的,这么厉害。
恍恍惚惚的爬起来,凌淡快速的洗漱好,又擦了一点雪花膏,这才坐上了黄包车。
黄浩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见凌淡背着小挎包跑了出来,压低了车杆,让她方便上车。
“谢谢黄师傅。”凌淡嘴里还塞着小面包,下巴上沾了几粒芝麻,显得十分可爱。
黄浩看着这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小丫头,嘴边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笑意。
他虽然拉着黄包车,但是身形挺拔,举止得体,完全不像是专门的车夫,倒像是个在高位的人,一言一行都很讲究。
凌淡有些好奇,凌萧是上哪里找来这样一个车夫的,还安排他接送自己?
想到这里,她怯生生的开口道:“黄师傅,您是哪里人啊。”
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个问题而已,黄浩低头笑道:“我家在申城附近的一个县里,小姐想必是不知道的。”
又是一个顾左右而言他的人,凌淡撇撇嘴,见他不愿意告诉自己,便也没继续问。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很快,黄浩就送她到了校门口。
俩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黄浩就知道今天下午这个小丫头又要去别的地方了,不过他这次卧底的目标人物也不是她,有她给自己作掩护,反而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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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淡一进教室,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她见好多人围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便快步走了进去。
推开围观的同学,映入眼帘的是一地散落的书,和两个气呼呼的少女。
她走到座位上捡起书,淡淡的问道:“陈安然,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冰冷,看的陈安然打了个哆嗦。
“淡淡”还没开口了,陈安然就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是言薇薇先动手推我的,我才不小心把你的书弄乱了,你不会怪我吧。”
“好啊陈安然,你倒会恶人先告状了。”言薇薇“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陈安然的鼻子骂道,“是谁在背后说人的坏话,又是谁横插一脚当小三儿的。”
陈安然没料到对方作为一个大小姐,如此口不择言,当下涨红了脸,提高声音道:“言薇薇,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言薇薇柳眉倒竖,“你敢说不是你四处传播淡淡和戚燃的流言?不是你明知道淡淡和许文。。。”
“薇薇。”凌淡很开心能交到这样一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朋友,她一向知道流言蜚语的厉害,只不过今生这招对她已经完全没有效果,但是用来吓唬一下陈安然,她倒是不介意。
凌淡按住了言薇薇的肩膀,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而她则是慢悠悠的走到了陈安然的面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陈安然,你别逼我把你的丑事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古语有云:“假作真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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